古逸风脑海中突然来了系统提示:
“陶为红为宿主购买2条杰尼亚真丝领带,花费2000元,宿主获得2000元x87分(魅力值)x98分(亲密度)共计元返利奖励,现转入宿主尾号为5669的建行卡内,请注意查收。”
陶为红眼看天气就要转凉,想着古逸风穿西装外套,需要佩戴领带,正好看上杰尼亚新货,于是买了下来。
好么,随便两条领带,就给古逸风带来将近两千万的收入。
古逸风粗略计算下,他现在光现金差不多有446,000,000元左右。
在这个时代,在内地,无疑已经站在绝高之处,除了一小撮人,基本可以俯瞰。
他可以确定,即使他每天睡觉,陶为红一个月为他花一万块,一年也可以坐收十亿!
这财富当不了首富,甚至前二十都进不去,但他可以花的比他们爽,过的也比他们爽。
他给陶为红越多,陶为红肯定为他花越多,而他就能赚更多……
不过,他也不能一下子给陶为红太多钱,无他,怕吓着陶为红,那就得不偿失。
陶为红自然不知道,自己给古逸风买了两条领带,古逸风就多出三个她的身价,正喜滋滋回来拿给古逸风看呢。
将近五点,小殷打来电话,说快把老板娘送到家了,接下来去哪儿。
古逸风让他到鲁班路,然后和商渭道别,约好晚上鎏金岁月见,便与陶为红离去。
五点二十,古逸风与陶为红到家,顺带着小殷一起上楼。
陶为红难得一次可以不守家规,但却又有些不习惯,她去厨房做饭,小殷在客厅和古逸风汇报今天成果。
小殷十分高效,上午和中午谈妥两家,然后下午一口气谈妥两家。
分别是东北区的外销房枫林花苑,西区古北地区的勒阿弗花苑,还有中心区静安的总理花苑,以及长宁区王子花苑,这两处离得还蛮近。
当然,这些外销房都是古逸风事先定下的,东西区两套都是三房二厅,中心区两套是二房二厅,全装,可以拎包入住,而且都是先前客户自装的,质量很高。
四套总计430万,古逸风分别按照房价开出四张支票,吩咐小殷明天去办妥,下周一务必办齐手续拿钥匙,身份证件也一并交给小殷。
买房全权交给司机,也算是独一无二,一般开挂的不应该趁买房,霍霍几个房产销售么?
好吧,就想想,高分美女也太多,还要开动两张嘴一起赚钱,不累吗?只用一张不好吗?
另外,又拿出两万现金给小殷,叮嘱买些生活必用品,包括xxx在内等,小殷认真听讲,一一用笔记下。
其实小殷是个人才,当司机百分百胜任之余,做更高级别的事,也大有潜力,这点,古逸风早就发现,等留待以后,绝对是可用之才。
最后,古逸风悄悄取出陈媛的照片交给小殷,道:
“你去xx照相馆,找一个叫做古长生的老爷爷,说是我让你去找他的,请他配一个高级相框,有撑脚的那种,明白吗?”
小殷点头收起,古逸风对他使个眼色,小殷识趣的离开。
二人世界,不方便外人打扰。
古逸风轻声进到厨房,对新婚夫妻来说,厨房也是一个胜地,必须时常光顾,切记切记。
......
两人就这样,就着茶几吃饭,也算是创新。
“你几点上班?”
“我跟你一起出门,去公司混一下,十二点以后就回来。”
“嗯,晚上回来陪你,不过可能会晚些,或许还要吃个宵夜啥的。”
“好,等你回来。”陶为红开心说道,回来陪她,再晚也是开心的。
古逸风笑了笑,又道:“跟你坦白个事儿,昨天中午见的客户,是一个女的,侨城人,他们公司是家族企业,陷入困境,需要资金周转,值钱的资产,之前都已押给银行,所以我冒点风险,把钱借给她了。”
还没继续说下去,陶为红就插话道:“所以,你把她睡了,是吧?”
古逸风无比古怪的看着陶为红,脱口而出:“你,你怎么知道?”
就很神奇。
“德行,我还不了解你?不了解你还能天天跟你睡一起?”陶为红翻个白眼恨恨道,“大把钱撒出去,没抵押,你不收人,生意底线何在?”
陶为红现在醋都吃不过来,相反,觉得古逸风什么都跟她讲,那是对她百分百的信任和尊重,这是她想要的。
说到底,自己也非清白之身,古逸风只要永远对她这样信任和宠爱,那么对古逸风的花心滥情也可以忽略,只要是对等的,就没有接受不了的,这是箴言。
更何况,这个问题在她与古逸风开始的时候,就想好了,而现在,只是更加明确而已。
像古逸风这样帅到掉渣,又有钱,你让人随便想想,也知道必然是桃花运不断,这又从何预防?
别说她陶为红,就算再漂亮十倍百倍的女人也没用。
没有最好的,只有更好的,相反,自己能在古逸风这里,达到如今的高度地位,已经属于意料之外。
所以,她并不生气,选择安静的接受,并且调侃古逸风两句,心里面,也能稍稍满足。
古逸风装着摇摇头道:“聪明的女人呐。”
陶为红对他笑道:“怎么了?好是不好?”
古逸风放下碗筷。
只听“啊”的一声尖叫,于是吃饭又被中断。
……
晚上七点多。
陶为红红晕满脸,古逸风浑身自在,两人正抱着看电视。
“红红,你把我宠坏了。”
“那你要不要我宠你呢?”
“要!”
“那女人有多漂亮?”
“嗯……跟你差不多吧。”
“那是谁比谁差多少?”
“她没法跟你比,她是个拉拉。”
“啥?你说啥?拉拉你怎么?”
古逸风:“……”
晚上九点半,两人一起出门。
小殷先把陶为红送去轩尼诗,然后十点来到鎏金岁月楼下。
古逸风突然想到什么,打开后备箱取出照相器材。
与菲利普不常见面,刘俊也是个帅哥,毕竟曾经同事一场,貌似拍个照、留个念,也是不错的选择。
来到前台,报了菲利普的名字,迎宾高个美女把古逸风带到vip11包厢。
还是上次那间,刘俊和菲利普已经居中而坐。
不过,令古逸风惊奇万分的是,包间内没有其他女孩,只有一个女孩子,已经坐在他上次坐的位置。
那是夏凝!
自那晚吃馄饨之后,就没有见过,也没有联系过的夏凝。
古逸风坐下,夏凝很轻声的对他笑道:“你来啦。”
古逸风也对她微微一笑,小夏凝一颗心就开始扑通扑通的跳。
古逸风又对菲利普和刘俊打招呼,顺带问道:“都没叫人?”
菲利普笑道:“阿俊说谈完正事再玩。”
古逸风点点头,心想也是,反正简单的很,谈拢价格和操作步骤即可。
正打算打电话催一下,隔着玻璃就看见商渭已到门口,他对他招招手,商渭挥手致意,随即进入包厢。
古逸风给他们简单介绍后,商渭和刘俊开始在一边窃窃私语,菲利普一旁听着。
古逸风不再关注,转过头看着夏凝道:“越来越漂亮了啊!”
夏凝脸一红,道:“哪有?还是那样,你骗人。”
这就很有意思,没发现吗?
古逸风在鎏金岁月就是个骗子,虞锦璇上次说他是个骗子,今天,轮到夏凝这样说。
对于这个,古逸风并未在意,只要不是自己被骗,那都不是事儿。
“你今天有点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夏凝好奇问道。
“今天你好凶。”
“哪有,我一直这样的。”
“原来上次你是装的啊。”
“啊,我装什么了?”
“温柔。”
“难道我今天不温柔?”
“瞧你这样子,和温柔沾边吗?不行,我要换人。”
“啊,不要,不许换,我改还不行吗?”
“还是太凶。”
“那我不说话了……”
别人在谈生意,比不过他们聊得热火朝天。
古逸风逗逗夏凝,觉得蛮有趣,但也只是有趣,毕竟小丫头片子一个,没有啥成就感,显得以大欺小,但是既然欺负了,那就不再有啥负担。
“你今天也给我唱首歌呗。”
“我今天嗓子不好。”
“要不我唱给你听?”
“不想听。”她嘟着小嘴道,模样十分可爱。
古逸风知道她在生气,可是为啥生气,古逸风猜不出来。
难道,只是因为说了句,她不够温柔?貌似……不太可能。
所以,永远也不要去猜女孩子的心思。
邝澜恰于此刻进来,对古逸风微笑示意。
古逸风对邝澜道:“阿姐,上次那个公主小妹呢?怎么没看见?”
邝澜还没说话,夏凝却急着道:“怎么,想她啦?”
“不想我问她干嘛?”古逸风顺着夏凝的意思道。
听闻这话,夏凝被气到,刷的一下脸色就不好看了,也不说话。
这时邝澜说道:“程菲菲离职了,去了别家场子。”
“可惜啦,还想找她喝酒来着。”古逸风神在在道。
“她转到领御去啦,你过去找她好了。”
夏凝说着突然起身,走出包间,一边走,一边还在揉眼睛。
古逸风一脸懵逼,邝澜也一脸不好意思,连忙转身跟出。
我说错什么了吗?我做错什么了吗?貌似都没有,貌似也都有。
古逸风自己问自己,肯定是没答案的啦,但是他确定了一点,这个夏凝脾气之大性格之烈,活脱脱又一个陈媛,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一看就是被宠坏的小公主。
这时,古逸风转头看到,玻璃幕墙外灯光变换,后台乐队全部撤离,到了慢舞时分。
他不自觉走出包房,来到中央舞池前的玻璃栅栏,只见周边几对男女纷纷进入舞池,翩翩起舞。
播放的是华尔兹,旋律悠扬起伏,舞池中人也随着优美的旋律旋转着,滑动着。
古逸风好似想起什么,看着面前发呆。
“先生,可以请您跳支舞吗?”
一个天籁般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古逸风浑身一震,转过身去。
只见虞锦璇穿一身洁白吊带长裙,脚踩白色高跟鞋,站在自己面前。
一头长发捋在左侧胸前,整个人亭亭玉立,如白莲绽放,缥缈若仙,却近在眼前,触手可及。
古逸风报以温柔一笑。
要知道,他的笑容可以杀人,死在他笑容下的美女无数,许萌梦如此,陶为红亦如是。
就在虞锦璇沉迷于他的笑容时,古逸风随着音乐,左手抓住她右手,右手搂住她纤腰,左脚前跨,带着虞锦璇合上华尔兹的优美旋律,开始行云流水般的舞动。
要知道,古逸风跳舞可是现象级选手,比参加国际大赛选手,还要高出一筹,这是何等的存在?
才转过了两圈,舞池中便没人跳舞了,全部原地停下,一起欣赏这对璧人翩翩起舞。
男的英俊挺拔,女的婉兮绰约,一个似昊天驾到,一个如月神临空。
形象已经如此完美,可偏偏舞姿更加俊逸不凡,真正是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
倏忽间一曲华尔兹已经终了,可接下来又是一曲探戈如约而至。
火热的曲风,瞬间,把人从舒缓的梦境,带到火星撞地球般的热恋。
只见古逸风同虞锦璇,几乎贴面、贴身而舞,两人配合默契,直如从小练到大一样。
进退有度,转圜随心。
甩头间,目光凝视,似在倾诉,回眸间,星眸波动,又如含羞。
一曲劲霸热辣的探戈,被二人展现的淋漓尽致。
当最后高亢的乐曲戛然而止之时,古逸风正搂住虞锦璇的纤腰,上身俯视探看,而虞锦璇正仰面倒下,近乎腰腿垂直,但双目依旧与之对视。
动作定格瞬间,全场掌声,热烈而漫长。
两人这个动作,维持了很久很久,似乎都有一种不舍,四目相交,无视其他。
当他们走下舞池的时候,虞锦璇像一个小迷妹一样,带着崇拜的目光问古逸风道:
“你是国标选手吗?怎么可以跳那么好?一般几乎没人会跳这么专业的探戈。”
“我可是从小开始,练了十年舞蹈啊,感觉都快要跟不上你呢!”
古逸风微微一笑,道:“没让你失望就好,进去喝一杯?”
“好啊好啊,原本就是你那个兄弟叫我来的,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