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美人说粗话,沈家天崩
作者:上铺兄   偷听糟老头子心声,我得到个皇位最新章节     
    早朝散去。
    今日之事瞬间传遍京师。
    太子与杨青易之间针锋相对。
    关键是启国皇帝的态度,十分明显。
    许多人得出结论,杨青易最好的结局是被踢出官场。
    更有激进者认为,杨青易命不久矣。
    得罪了储君,又令当今陛下不喜,怎会有生存的可能?
    下朝之后,杨青易返回家中。
    径直到了老梁的小院。
    “老梁,你可知鱼面孔雀有何特殊绝学?”
    “鱼面孔雀所用兵器为一把五彩折扇,被他杀之人,皆是颈部喷溅。”
    老梁道。
    “你与鱼面孔雀功夫谁更胜一筹?”
    “我。”老梁言简意赅。
    “好。”杨青易在袖中的秘籍中翻了翻。
    他近来捡了三本秘籍,其中两本无名秘籍,精妙无比,正是他此刻提升最需要的。
    还有一本关于折扇的秘籍。
    他取出秘籍,交给老梁。
    老梁随便翻看了两眼:“尚可。”
    “你先去告知大哥……随即……”杨青易交代一番。
    老梁点点头,很快便消失在杨家。
    直奔西南而去。
    ……
    京师沈家。
    沈进舒坦的斜坐着。
    身旁一位幕僚则站的佝偻,显得十分谦卑。
    “老爷,您一向小心谨慎,如今杨青易势头并不弱,今日您何必帮太子去踩他?”
    幕僚道。
    沈进笑了笑:“你啊,跟了我这么多年,始终是太谨慎了些,以往如此没有坏处。
    现如今,诚王已死,太子被打压太久,此刻站在他身边,对我才更有利。”
    幕僚闻言,拧眉沉思。
    “我老啦,虽然身子硬朗,但又能活多少年,陛下也一样。
    以后,这启国,终归是太子的。
    因此,在我死之前,这从龙之功必须为我沈家争来。”
    沈进目视远方,眸光坚定。
    “可是杨青易,以前胡致淳都……”幕僚迟疑。
    “你对杨青易的认知有误,杨青易不过是一个靠科举入仕的读书人。无背景,无势力。他能加官进爵,靠的是陛下青睐。
    现在陛下对他厌弃了,他还有什么?
    胡致淳之所以会败,是陛下想让他败。”
    沈进智珠在握道。
    幕僚长呼一口气,恍然大悟:“老爷说的是,是属下多虑了。”
    沈进捋须一笑:“杨青易的死期不远了。”
    ……
    东宫。
    太子喜不自胜。
    美酒一杯接一杯。
    喜事之一,杨青易被父皇冷落厌弃。
    这令他畅快无比。
    喜事之二,便是沈进的示好。
    沈进作为启国皇帝的心腹,轻易不会有十分明确的表示。
    今日在早朝之上,沈进已经明确站在自己一边了。
    有了沈进,他日会有更多的重臣站在自己身侧。
    太子越想越激动。
    这些年来,心中积蓄的阴霾,一扫而光。
    ……
    京师之中,一时间传言四起。
    以往挤破脑袋想到杨家钻营的人,跑的一干二净。
    生怕自己被沾染上什么。
    不过,有几人倒是亲自上门相询。
    陈若循、沈路各自派了人询问,并让杨青易多加留心。
    福王当日亲自去了杨家,并表示自己可以到启国皇帝那里去劝劝。
    杨青易礼貌拒绝,表示暂时还不需要。
    最让杨青易没有想到的访客,是柳曼。
    柳曼坐在杨青易身侧,似乎是不知如何开口。
    沉默了许久。
    “实在不行,辞了这狗皇帝的官。”她突然开口道。
    杨青易心中惊诧,他还是第一次听柳曼说如此粗俗,却悦耳的话。
    如此闭月羞花,摄人心魄的人儿,以往口中皆是温言温语。
    “我……我在西边有一个地界,意安若无处安身,可携家眷前往。”
    柳曼像下定了决心一般,说出这句话。
    杨青易听完笑了。
    “你是西域人?”
    柳曼闻言惊了:“你竟知晓?”
    杨青易笑着点点头:“偶然知晓,这些年,你在启国积蓄势力,想日后回西域报仇。”
    柳曼惊的嘴巴如鸡蛋大。
    如此秘密,竟然被意安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无需担心,今日你为了帮我,不惜冒险为我筹谋,我感激在心。
    不过,还没到那种时候,谁输输赢,日后自有定数。
    另外,他日你必定会重返西域,报仇雪恨。”
    杨青易道。
    柳曼一时间思绪万千。
    意安说,他日我定会报仇雪恨,是因何而言呢?
    柳曼不清楚,但话从杨青易口中说出,她竟出奇的信赖。
    几日过去,所有人都以为杨青易郁郁家中。
    但事实却是,杨青易莺莺燕燕环绕身边,闲适自在。
    又过了几日,一个消息如惊雷般传入沈府。
    沈进听后,当即晕厥。
    西南军中传信,西南总兵沈进次子沈成松被杀。
    沈家立刻犹如天崩。
    寻了大夫,好一番诊治,沈进才悠悠转醒。
    他目眦欲裂,声嘶力竭:“究竟是何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