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奇怪老妪,赫兰夜表白
作者:千千一梦   我穿成摄政王不断作死的原配前妻最新章节     
    这好日子说来就来,如今不但淑妃娘娘母凭子贵,就连他儿子李明峰也执掌了西北兵权,一时之间李家可谓是门庭若市。
    如果不出纰漏的话,他们李家至少还能辉煌百年。
    但问题是现在出了纰漏。
    李夫人见女儿都快哭了,她焦急的问:“这般急着找母亲进宫,可是发生了何事?”
    “娘,康儿的事情被人知道了。”
    李夫人一愣:“被谁知道了?”
    “昭嫔,被昭嫔那个贱人给知道了。”
    李夫人皱眉,可她到底经历的事情多,还稳得住,她拉着淑妃的手坐下:“你先别急,慢慢跟娘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知道康儿的事?”
    淑妃便把同心玉扣递给她看,又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娘,现在该怎么办啊?”
    李夫人道:“你慌什么,她既然没把事情捅到圣上面前,这就说明她还用得着你,她要是让你做什么?你先不要轻举妄动,待我回去和你爹商量商量。
    你先想想,当初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淑妃坐立难安,脑子里一团浆糊:“怎么还会有人知道呢?明明那些人都被除掉了,丫鬟,接生婆,包括伺候我长大的嬷嬷都除掉了,我实在不知还有什么纰漏。
    母亲,那个孩子呢?”
    “孩子一直养在远嫁的庶妹身边,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个孩子不是她生的,又怎么会出纰漏?”
    淑妃蹙眉:“会不会是…因为长的太像了。”
    李夫人:“才两岁多的奶娃娃能看出个什么?”
    她起身:“我先回去和你父亲商量个对策,你先不要自乱阵脚,说不定她也只是诈你而已,就算事情败露了,你有六皇子傍身,怕什么?做母亲的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去死有什么错?”
    淑妃心里安稳了几分,可还是不放心的说:“母亲,我…我是怕她还知道别的事。”
    李夫人眉毛一厉:“你把那件事给我烂在肚子里,永远都不准提起,听明白了没有?”
    淑妃吓得一哆嗦:“知,知道了,母亲。”
    ……………
    昭华宫。
    小太监将面具给缩小的人贴好。
    房间里立刻出现了两个五皇子,放在一块对比,根本看不出来谁是谁。
    众人惊得瞪大了眼睛。
    他又从布袋里拿出另一张面具,给五皇子贴上,五皇子那张白嫩嫩肉嘟嘟的小脸,立刻变成了一张平平无奇的黑土豆。
    “可以了,给五皇子换好衣服,咱们就可以离开了。”
    昭妃娘娘对着五皇子又是好一阵安慰,直到宫门快落钥了,一辆华美的马车,光明正大的出了宫门。
    马车里时不时的传出几声男人的咳嗽声。
    门口侍卫见了车辕上的令牌无人敢上前盘查。
    行至无人处,提前等候在此处的人行至马前,恭敬道:“太子殿下。”
    驾车的侍卫,掀开车帘,里面坐着一位束发金冠,面色苍白的男子。
    那男子见了风,捂着白色的绢帕,一阵猛咳,移开帕子后,上面殷红一片。
    “太子殿下。”侍卫不忍的惊呼。
    “无妨事,把孩子抱下去吧!”
    与此同时。
    不归山内,几个全身上下捂得黑漆漆的三人,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他们正仰头望着树上挂着的一个巨大蜂巢。
    这蜂巢足有三尺多宽,半丈多高,密密麻麻的蜂群盘旋在蜂巢周围。
    毒蜂十分警惕的对着来历不明闯入者发动攻击,但很不幸的是,凡是靠近几人半米之内,都会无缘无故的从空中掉下去。
    原因正是因为几人身上散发着难闻的恶臭味。
    “头儿,这蜂巢也太大了吧!”孤命双目赤红得吞咽了一下口水,发出感慨!
    孤双抹了一把眼泪:“还别说哈,主子交给咱们的药是真好使,不止能把毒蜂熏死,我感觉我这眼睛也快被熏瞎了,这他娘的也太臭了,我感觉自己像是烂了半个月的尸体。”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要是没有这药,咱们这会儿就都得喂了毒蜂,动手吧!”被叫头儿的孤狼说道。
    这三人都是孤影派出来的影卫,以孤狼为首。
    孤狼挥剑就砍,蜂巢从中间劈成两半,一半直接摔在了地上,里面成千上万的毒蜂一窝蜂的飞出来。
    他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黑布口袋,也不管这一半蜂巢里还有多少蜜蜂,直接往上一套,再往肩上一甩:“走!”
    只是他们刚走一步,就感觉前方一阵气刃袭来。
    即使三人慌忙躲避,却还是被余威给扫到了,当即喷出一口血来,可见来人内力之高。
    “真是好胆,竟敢来偷老身悉心培养的腹眼毒蜂!”
    一年轻女子的声音,由远及近。
    待现身时,三人才看清,这哪里是个年轻女子?
    她竟是个佝偻着身形的年迈老妪,这老妪拄着个龙头拐杖,最奇特的地方却是她的长像,她一半脸面如少女,画着精致的妆容。
    一半脸如老态龙钟的耄耋老人,头发也是一半黑一半白。
    少女那一半脸长着正常的眼球,而爬满皱纹的另一半脸,眼球像是失去了水分,整个干瘪了进去。
    这么奇怪的一个女人,让孤字辈的几个影卫,都绷紧了神经。
    老妪张口依然是年轻女子的声音:“小子,老身盯了你们两天了,采了我花圃里的花便罢了,如今竟连我的蜂也要偷走?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孤狼可不是个会给人解惑的性子,他对着身边的二人使了一下眼色。
    二人会意后,突然一起进攻老妪。
    而孤狼突然向老妪扔出一个药包,药包炸开后,腾出一阵粉色的烟雾。
    老妪身上猛地散发出一阵劲气,轰的一声,不但三人被炸飞,连带着粉色烟雾,也没能靠近她半分。
    “呵呵…原本还想饶你们一命,不知死活!”
    孤狼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吊在了一处山洞里。
    山洞黑暗,他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处境。
    身上软绵绵的,浑身无力,耳边偶尔能听见滴滴答答的水声。
    “小子,醒了?”
    老妪坐在梳妆台前,正拿着一片人皮面具,往上面描红画影,而后对着镜子,将脸皮往她爬满皱纹的另一半脸上贴。
    孤狼:“你是何人,为何抓我?”
    “为何?你们几个小子弄死了老身多少年辛辛苦苦培养的毒蜂,你还敢问为什么?”
    “你抓我,又不杀,是想如何?”
    孤狼知此人必有所图。
    老妪贴好了脸,转头呵呵一笑:“老身对你身上的药膏很赶兴趣,它竟能克制老身的毒蜂。”
    老妪拄着拐杖走到孤狼面前:“跟老身说说,那药,你是从何处得来?又是何人所配?”
    孤狼低头看她,只见老妪佝偻着身子仰面看他,那贴合上去的半张脸极不自然,像是棺材铺里画的纸扎人。
    “我那两个兄弟呢?”孤狼问。
    “他们啊,老身缺两个容器,他们二人年轻,又血气方刚,刚好合适,你放心,等他们没了用处,老身自会好好安葬了他们。”
    老妪声音不急不缓,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人命在她眼里,与阿猫阿狗没什么区别,死了的,直接埋在花田里做花肥正合适。
    不但能使他们入土为安,还能让彼岸花开的更好。
    孤狼咬牙,他放心个屁!
    “老妖婆,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孤狼愤怒的看着她,奈何没有半点反抗之力,只能无能狂怒。
    老妪眉毛一厉,她最恨别人叫她老妖婆。
    她留他在这,可不是为了给他解惑的。
    “老身留着你,只是想要知道那药是何人所配,说说吧,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说老身也自有法子让你开口,到那时可就由不得你了。”
    “呵…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言罢,孤狼闭上眼,一副等死的模样。
    他能有什么办法,牙齿里毒囊已经没了,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这老妪武功奇高,性子又如此古怪,但愿主子派人来找时,能有防范之心。
    ……………
    楚宁歌将玄清子的画像递给赫兰夜,赫兰夜眼前一亮,看着楚宁歌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宝藏:“这画得像是个真人一般,若是海捕文书都有这般造诣,想必那些逃犯也能更容易抓获。”
    这话让楚宁歌想起了南水镇门口的画像,那抽象版的画像,画得似乎是她,就凭着那样的画像,别说是这辈子,就是下下辈估计也找不到她的头上。
    “孤影,把这副画像交给手下人传看。”
    孤影双手接过,领命退下。
    赫兰夜已经收到了飞鸽传书,五皇子暂时被安置在了葛老那里,他放心了不少。
    二皇子一党失势,空出来的官位,他安插进去了不少自己人,只待大皇子这次再爆出私自开采铁矿一事,那么朝中三分之二的官员,便都是他的人了。
    如今身上的蛊虫也有了被拔除的可能,赫兰夜一时心情极好,他觉得自从小妖精来到他的身边,他的一切事情,都顺利的不得了。
    赫兰夜含情脉脉的看着楚宁歌,只把楚宁歌看得浑身不自在,鸡皮疙瘩也一个个的冒了出来。
    “你…你没事吧?”
    她有点慌啊!
    平时调戏他,纯粹是色胆包天,但动真格的她还真有点怕。
    属于那种又菜又爱玩。
    赫兰夜脸色微红:“阿宁,我有的时候,真觉得你是上天赐给我的,我本来以为自己时日无多,我孤注一掷,只想在有限的生命里,保护好我仅剩的亲人。
    待我死去之时,就拖着他们一起下地狱,但现在不同了,我有了活下去的希望,这都是你带给我的。”
    他低垂的睫毛微颤,似是很不好意思:“阿宁,你以后可不可以一直留着我身边,我以前没碰过别的女子,我…我还是个童男呢,你别嫌弃我…等我有朝一日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世人面前,就八抬大轿的娶你为妻可好?”
    楚宁歌有点无措,她这是被表白了吧!
    有点突然。
    内心是有一点小欢喜不假,但其实她这个人对婚姻没什么期待。
    前世外公有两段婚姻,年轻时被批斗,前妻直接带着孩子登报和他断绝关系,再婚后生了个女儿,就是她母亲,母亲是个画家,喜欢风花雪月的浪漫爱情。
    最终,她的浪漫爱情死在了家长里短,鸡毛蒜皮,围着锅台转的婚姻坟墓里。
    她父亲是个酱油瓶子倒了都不会扶一下的人。
    二人不是在争吵,就是在争吵的路上,最后以父亲出轨小三,婚姻破裂,一张离婚证惨淡收场。
    作为二人曾经的爱情结晶,谁都不想再看上一眼,她就被母亲送到了乡下外公那里。
    这样的家庭环境,造就了她对婚姻没有任何期待。
    更何况是这个三妻四妾的时代。
    楚宁歌垂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拒绝他吗?
    可她现在的身份本就是他的妻。
    不拒绝,可想到以后的婚姻生活,她有点恐婚。
    啊啊啊…她该怎么办?
    赫兰夜半晌没听到回答,这才敢直视她的脸,只见她垂着毛茸茸的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看着就忍不住心中欢喜,他知道阿宁是喜欢他…这张脸的,还有他的身材,不然也不会总是撩拨他。
    哎!他认命了,他真是太容易让人得到了。
    赫兰夜靠近楚宁歌,扯起她衣袖一角,声音委屈巴巴:“阿宁,你不想对我负责了吗?你摸了我好多次,现在是不是嫌弃我了?”
    楚宁歌抬眸,看着这张近在咫尺惑人至极的脸,内心狠狠一颤!
    “那…那都是为了给你治病!”
    “是吗?那昨晚呢?”
    纵使楚宁歌脸皮堪比城墙后,还是有一点红了,昨天晚上给赫兰夜艾灸后,见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楚宁歌就对他伸出了罪恶的小爪子。
    对着他的腹肌,悄咪咪的摸了好几把,差点没控制住往向下走的趋势。
    还好关键时刻挺住了。
    赫兰夜眼睛水汪汪,像是受了大委屈:“昨天晚上我都没敢睁眼,你走后,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还害我洗了好几次冷水澡。”
    楚宁歌僵住!
    她这张脸皮哟!干脆别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