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歌嘴角沁着一抹笑,一双桃花眼里尽是寒凉。
两个人她没有绝对的把握对付,但一个人,她还是有自信能干掉的。
高个喘匀了气,混浊的眼里尽是淫邪,搓着手向楚宁歌走去,呲着一口大黄牙嘿嘿直乐。
“小妞,你是跑不掉的,识相的就把你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送给哥哥,再让哥哥好好亲香亲香,说不定~嘿嘿…哥哥还能给你找个好去处。”
楚宁歌眼神一寒,随后弯唇笑盈盈的说道:“都在这儿呢,你自己过来拿吧!”
她手掌轻拍放银子的腰部,一边朝高个走去。
高个看着她的动作,似是有些会意,一股热流猛得直往下窜,看样子是知道怕了,这小娘们果然识相!
他伸出舌头饥渴的舔舔唇角,眼神淫邪的上下打量着楚宁歌的身段,小娘们长的不咋地,身段是真的好,前凸后翘的,今个儿是瘦猴没福气,只能他一人独享了。
等他爽够了再留给瘦猴尝尝鲜,可别怪哥们不讲义气。
他张开双臂就想要抱住楚宁歌,嘴里淫笑着:“来吧!小宝贝儿~让哥哥好好疼疼…”
还不等他说完,楚宁歌照着他脐下三寸就是一脚。
“啊— —!!”
高个面色痛苦的捂着裆,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楚宁歌再次飞起一个剪刀腿,直接拧在他脖子上将他撂倒。
随后迅速伸出二指,猛戳他双眼。
“啊— —!”高个捂着流血的双眼,在地上直打滚。
楚宁歌又连续猛踩他下三路。
这蛋碎的凄惨嚎叫声,惊飞了树上一对对叽叽喳喳的恩爱小鸟。
躲在暗处偷窥的某人,也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看着眼前这凶残的一幕,瞪大眼睛吞了吞口水。
娘啊!太惨了!太凶残了!
还不等他感慨完,就见楚宁歌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了一块长条板砖,对着哀嚎的悲催男人,“咣咣”就是两板砖,直接就将人给拍晕过去了。
楚宁歌把人拍晕后,也累出一身虚汗,坐在地上直喘气,嘴里嘟囔着:“这破身子骨也太差了,回去可得好好锻炼锻炼。”
躲在暗处的人也长舒了一口气,你别说,你还真别说,看的还真特么挺爽!
以前也没见着她,还有这种本事啊!
他想着,都把人修理成这样了,这回楚宁歌总该走了吧!结果,令他更加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
只见楚宁歌坐在地上嘟囔了几句什么,然后,她开始解男人腰带,她…她解男人腰带了?
她开始扒男人衣服了!
她开始脱男人鞋子了!
她她她,她又开始扒男人裤子了!!
暗处的男人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嘴巴张成了o型,她到底想干嘛?
她不会是想?不会吧?
难道这女人是有什么特殊爱好?
男人激动的双手颤抖,嘴唇都哆嗦了。
好刺激,好新鲜,这种现场版也是他不花钱就可以看的吗?
偷窥的男人完全忘了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挂在他主子名下。
楚宁歌把高个扒了个精光,身上的荷包也揣进了自己怀里,连鞋带衣服卷巴卷巴拎在手里。
又瞄了一眼地上男人那处,青紫红肿,呈不自然的扭曲状态,很好,估计是废了,为民除害,人人有责,从我做起!
“啧!真丑!”说完随意找了个顺眼围墙,直接将衣服甩了进去。
“砰—!”
“诶呦!谁啊?谁往我家园子里乱扔东西?”
一墙之隔,传来一道少年变声期的公鸭嗓子尖叫声。
园内一个穿着华服的半大少年,揉着脑袋对着墙外大喊大叫:“谁啊?谁乱扔东西?特么砸着小爷头了知道不?”
楚宁歌听到声音,缩了缩脖子,她是真没想到会这么寸,蹑着脚迅速逃离了这处是非之地。
见她就这么走了,躲在暗处的男人也走了出来,他裤子都脱了,就给他看这个?
这淡淡的失落感是怎么回事?
也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男人那处,又低头瞟了一眼自己的,小声嘀咕道:“都踩变形了,能不难看吗?”
说完又跟了上去。
园内。
小厮听见少爷尖叫声,立刻跑了过来:“哎呦,我的少爷,都找您半天了,您怎么到这儿来了?夫人要见您呢!”
“行了,我知道了。栓子你来的正好,你去给小爷过去看看,地上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栓子上前查看:“少爷,这是打哪儿来的?”
“我怎么知道?特么是从外面飞进来的。”
“少爷,这好像是一件男人的衣服。”
栓子抓起衣服,两只鞋掉了出来:“少爷你看,这里还包了一双男人的鞋。”
栓子提起鞋闻了闻,这酸爽的味道直冲天灵盖,他好像看到他太奶奶在向他招手。
好不容易缓过来一口气,栓子直接来了一句:“卧槽!少爷,这人汗脚!”
华服少爷照着他后脑勺就给他来了一个大逼兜:“你管他是什么脚呢?你给我爬到树上去看看外面是怎么回事?”
栓子傻笑着揉揉后脑勺:“哎!小的这就上去。”
栓子腿脚特别麻利,三两下就爬到墙边的树上,往下面这么一瞅,一双眯缝眼不敢置信的揉了揉:“天呐—!少爷!”
华服少年在下面着急的踹了一脚树干:“你瞎叫唤什么呢?你倒是说呀!小爷刚刚就是听见这边有人喊叫,这才跑过来的。”
“哦哦哦,少爷下面有一个男人,一个光身子的男人。”
华服少年脸腾的一下红了,生气的怒骂:“你下面才有一个男人,小爷才不好那一口!”
栓子愣了一下,随后想到了什么,小脸通黄,扭捏道:“少爷,我的意思是说,外面有一个光溜溜的男人躺在地上。”
“啊?真的?”少年眼珠转了转,问:“他长的咋样?多大年纪?现在是什么情况?”
栓子仔细看了一下回道:“大概三十岁左右,长的还行,瘦高个,脑袋上一个大青包,好像是被人砸晕的。”
“晕着呢?”少年问。
“是啊,肯定晕着,一动不动的。”
“你蠢啊!一动不动的就不能是被砸死了?”
“死了?那少爷,要不小的下去看看,这衣服八成就是这个男人的,要是真死了,可别连累了咱们府中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