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1798的年产量有多少?”
“咱们厂窖藏的量不多,用二十年陈作为基酒,最多只能调出1798一百吨左右,也就是二十万瓶。1850和1900继续往上翻一番。”
“产量不大啊。”,按照王鸣岐的设想,清窖系列才是酒厂盈利的大头,现在看,不过一百万瓶左右,哪怕都卖一百八,也不过一亿八千万。
可是普通的酒一瓶不过卖十几块钱,利润太低了。
但普通酒的产量却是最高的,达到了年产五千多吨的规模,如果继续扩大一倍,那就是一万多吨,两千多万瓶。
“算了,售价低就售价低吧,规模大了,各种成本也会降低不少。”
王云山见儿子跟老杨说完了,笑道:“老杨,不着急,慢慢理解,天不早了,咱们喝点。”
刘秀兰回来后,埋怨王鸣岐一出国就这么久。
一会功夫,刘文、佟轩、黄秀旺、左迎辉等人纷纷过来了。
“老左,最近忙什么呢?”
左迎辉无奈的说道:“天天在柳树里转悠。”
“在这转悠干什么?”
“买四合院啊,石总几个人都要买四合院,还点名要柳树里的四合院,我能不上心吗?对了,还有王云路他们几个,也打电话来要四合院,哪有这么多四合院啊?我磨破了嘴皮子,人家都不卖。”
王鸣岐哈哈笑了起来。
杨世军拿出几个瓷瓶子递给了王鸣岐。
“咱们清朝的窖池一共有六口,其中1798年的一口,1850年的两口,1900年的三口,我们用红、粉、绿三种瓷瓶进行区分,这是专门定制的瓷瓶,你看看行不行,我感觉比茅台的瓷瓶子要好。”
王鸣岐一上手,别说,手感相当不错。
“多少钱一个?”
“光酒瓶子就比以前咱们的售价高了,三块钱一个。”
“值。”
王鸣岐刚打开酒,杨可道和杨晓翠来了。
杨可道耸了耸鼻子,问道:“有好酒?”
“哈哈,杨大爷,您的鼻子真灵,尝尝这酒怎么样。”
王鸣岐给杨可道倒了三杯,分别摆在杨可道面前,“您尝尝哪个最好。”
杨可道嗅了一下酒,又看了一下颜色,还用手指头沾了点酒,放在手心里搓了搓,随后喝了一小口。
砸吧了一下,杨可道说道:“这个最好,酯类香气最浓郁,应该陈了有年头了,好像还有点点的甜味,有点像汾酒,但比汾酒陈香味浓郁。”
“这杯呢?”
“陈香味比另一杯淡一些,也不错,最后一杯,陈香味跟市面上的汾酒差不多。”
杨世军笑道:“老先生是董酒的人,分析的一点不差,这杯是用我们厂里窖藏了二十年的基酒勾兑的。”
“大差不差,味道非常棒。”
“一百八一瓶,您老买吗?”
“多少?一百八?一瓶?”
“对啊。”
“瞎扯淡,三十还差不多。”
“这一瓶售价一百八,概不讲价。”
“反正我不买。”
“有的是人买。”
杨可道气的吹胡子瞪眼。
王鸣岐见郝文静也回来了,问道:“文静,陆无双没下班?”
王鸣岐问出这句话后,房间内安静了下来。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郝文静轻声说道:“陆无双调走了。”
王鸣岐心里咯噔一下,“调走了?调哪去了?”王鸣岐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不清楚。”
王鸣岐哦了一声。
王鸣岐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非常不舒服。
不是说我去你家赔罪,你就放了陆无双吗?哪怕你是大官,也不能说话不算数吧。
王鸣岐一不高兴,院子里的温度也降低了好几度。
大家都没了喝酒的兴趣,随便吃了几口饭就离开了。
郝文静也感受到了王鸣岐的心情不好,吃过饭后说自己要值班,也走了。
曾柔拉着马腾飞去了前院,给马腾飞安排住处。
后院只剩下了王鸣岐一家子。
王云山爷三个坐在鱼池边吞云吐雾。
刘文说道:“鸣岐,要不你去找找吧。”
王云山吼道:“你个驴球蛋子懂个屁,她走了也好,找什么找?”
刘文一听老丈人疵他,脖子一缩,不出声了。
“你说你,一个娘们把你拿捏住了?”
“爹,我跟陆无双之间没什么。”
“当我眼瞎?看不出你的心思?”
刘秀兰和王素云端着茶水过来,放到桌子上。
“你个老东西知道什么?鸣岐自己心里没个数吗?”
“就是,爹,你别管太多了好不好?”
“我不管?我不管他能有今天的成就?这个家,还得我来掌总。”
“你来掌总?那你把文俊给我请回来。”,刘秀兰看着正在和小狗玩的孙子,一阵心疼。
“你看看庆庆,天天跟着他小姨睡,你就忍心了?小姨能是娘吗?”
“你个熊娘们懂什么?你也要翻天是吧?”
现在的刘秀兰,已经不是半年前的刘秀兰了,也不是上辈子的刘秀兰,“我就是翻天了,你咋的?”
王素云赶紧安抚住刘秀兰,笑道:“娘,不跟他一般见识。”
“天天觉得自己很厉害,拿着我儿子的钱不当钱,这么多钱花出去了,还不念我儿子的好。”
王鸣岐不禁莞尔。
王云山脸色通红,气得浑身发抖,可他又无法反驳,因为老伴说的是事实,哪怕王云山再能吹,也不能否认事实。
等王素云拉着刘秀兰走了,王云山才说道:“陆家不适合咱。”
“爹,我知道。”
“那你做个死了爹的样子给谁看?”
王鸣岐彻底无语了,还有咒自己的?
“爹,我心里有数,您就别操心了。”
“我不操心能行吗?我要是不操心,你们姐弟早就饿死了。”
王云山见儿子不出声了,这才算满意了,“陆家的门楣太高,咱们小门小户的,攀不起。”
“爹,鸣岐可不是小门小户了,京城数得着的人物。”
“你懂个球,三代经商,不如祖上扛枪,咱家才几代?这才是第二代。”
王鸣岐直想笑,你算一代经商?好吧,卖菜也算生意,不是村里人说的买卖。
“加上你们都是些不成器的,没有一个人能帮到鸣岐,鸣岐要是成了陆家女婿,我告诉你们,你们一个个的都别想沾鸣岐的光,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