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初期的大棚建设，剩下的工作就是种菜，一个月就能赚到块，真后悔当时没早点报名。\"人们议论纷纷，有人欢喜有人遗憾。
    平日里辛苦劳作，每天满分为数，月底却拿不到那么多钱，怎能不心生羡慕。
    \"好了，拿到大棚工分的人，一会儿去大队会计那里领钱。接下来，告诉大家一个重要消息，供销社旗下的家代销店今天会在我们村开业。\"朱大志说完，挥手示意，立刻有人点燃鞭炮，宣告着家代销店正式入驻九江村。同时，秦斐然也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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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运签到
    【签到成功，奖励：胃动力板畜牧业专用、驯兽术、精选猪肉斤！】秦斐然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欣喜的表情。竟然出现了新技能！
    驯兽术：能驯服马、狗、象、狮子、老虎等动物，使其服从指令。\"不错，不错。\"在这个年代，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养几只野生动物作为宠物似乎也不错。秦斐然恨不得立刻跑到深山老林里捕捉几只。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
    如今气温已降到零下三十多度，许多野兽几乎不出门，只能等待机会。不过，那个畜牧业专用的胃动力让他有些犯难。总共只有板，每板有片，看起来更像是凑数的奖励。
    \"算了，占用的空间不大，先放着吧，说不定将来能用上。\"关闭系统界面后，因为村长在宣布代销店开业后，径直朝他走过来。
    \"张小子，村民们对你非常感激，他们第一次拿到这么多种田分红，大家都期盼着第二个大棚何时播种，都想加入进来。\"朱大志满脸笑容，生活了大半辈子，从未像现在这样对未来充满希望。在农村，能吃饱穿暖已经不易，收入总是捉襟见肘。更糟的是，年终结算工分，可能还得向国家倒贴。至于田粮分红，九江村似乎从未享受过。周秉义在一旁欲言又止，秦斐然一眼便明白，这是关于蔬菜大棚的话题。
    \"村长，村民们能如此积极投入确实令人欣慰，但目前蔬菜大棚主要是周队长在打理，我认为您应该听听他的意见。\" 朱大志略显尴尬地笑道，\"抱歉，周队长，我习惯了听张小子指挥，确实忽视了您的存在。\" 周秉义沉默片刻，心中暗自感慨。
    这位干部的表现就像个假扮的，村民们平时对他虽有礼貌，却缺乏应有的尊重。然而，与秦斐然相比，他觉得这还算可以接受。
    周秉义叹了口气，说：\"村长，对于新建的大棚种植工作，我的想法是，任何中途介入的人都不能被接纳。\" 朱大志皱眉问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了解到，我们村从盖大棚、种菜到收获，都是大家共同参与的过程。如果有人半途插队只为分红，这对最早投入的人是不公平的。\" 周秉义的话语虽然含蓄，但已经明确表达了拒绝的立场。当初大棚扩建时，那些人去了哪里？
    现在看到别人能分得可观的红利，就想中途捞好处，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朱大志听出了周秉义话中的弦外之音，他也明白这是实情。
    确实有一部分人认为，种植大棚蔬菜就像是被低价利用的劳动力。原因何在？首先，因为大棚不是公社的项目，分配的工分无法计入年终结算，只能单独计算，这就让人担忧可能无法兑现。其次，收获的蔬果，秦斐然毫不犹豫地卖给军队，而非村民，这就让人心存疑惑。
    村子之所以没有流言蜚语，是因为他尽力压了下来。朱大志看向秦斐然，后者直接点头表示同意周秉义的观点。
    \"最初建大棚，多亏朱大哥拉了人帮忙，不然不会这么顺利。\" 因此，秦斐然通常会优先对待朱建国。
    \"既然张小子都这么说了，那就没人能中途加入。但我希望你不要怪罪他们，他们并无恶意。\" 朱大志替村民求情，生怕秦斐然为此耿耿于怀。
    秦斐然微笑着说：\"村长放心，我不会小气。毕竟，蔬菜大棚在我们村，乃至整个黑省都还处于探索阶段，没有信心是很正常的。而且这次只是扩建顶部大棚，人手根本不够分。让大家耐心等待养殖场，到时候肯定需要更多人力。\"
    朱大志高兴地回应：\"好，若有人在养殖场懒散不愿工作，那就不管他。对了，菜款扣除分红后还有剩余，你记得去会计那里领。\"
    \"太多了，塑料膜和种子都是村里出的钱，这不行。\" 秦斐然坚决拒绝了额外的款项。
    朱大志虽然提供的塑料膜和种子是签到得来的，但他对外声称是从外面采购回来的，并且村里也给予了相应的资金支持。如果秦斐然全部领取，会引起不必要的质疑。而且，通过建设蔬菜大棚，秦斐然已经实现了目标，金钱对他来说不再那么重要。“有什么不可以的，你的付出最大，贡献最多…”朱大志还没说完，就被秦斐然打断：“村长，无需再劝了。这样吧，你可以多给朱建国大哥一些钱，剩下的用来购买我们所需的塑料膜和蔬果种子，其余部分就存入大队账户以备应急。就这么决定吧。”
    秦斐然直接堵住了朱大志的话题，不给他继续讨论的机会。在当前时代，过多的钱并不总是好事，钱多而无法流通就像白纸一样。真正赚钱的时机是在改革开放之后的城市机会。
    “我说不过你，需要钱的时候再来找我。”朱大志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了解秦斐然的性格，因此没有再坚持。这时周秉义插话进来：“伊春市内找不到生产多功能塑料膜的地方，村长提到你能买到普通的塑料膜，还得请你尽快去一趟。搭建好大棚后，要等待几天晴朗的日子来解冻土壤，然后再进行翻土播种。”“明白了，今天我会出去一趟，把塑料膜带回来。”秦斐然回应道。“我也一起去吧。”周秉义充满期待地提议。
    然而，秦斐然果断拒绝了，因为普通的塑料膜就储存在系统空间里，周秉义去了他也没法拿出来。他不能让一个所谓的“朋友”凭空出现，系统提示：“恭喜，触发一次幸运事件，请宿主自行判断。”
    由于我的中文水平有限，我需要系统的解释一下这句话的意思。“自行判断”可能意味着宿主需要根据当前情况做出决定或理解，而不是依赖系统的直接指导。至于“十”，可能是数字的简写，但上下文中并未明确提及。
    接下来的文本讲述了朱建国的分享，提到了秦斐然家庭的经济状况，以及他在娶亲时的简单条件。路过村子西边的树林时，秦斐然不经意间看到什么，立刻坐直了身子，让驾车的朱建国感到惊讶，询问是否发现野生动物。
    上次在西边林子里伐木，遭遇老虎的经历，他还记忆犹新。还好那只老虎刚吃饱，没有太强烈的饥饿驱使，被他们的枪声和人声吓跑，否则后果难以想象。这次出行，他们并未携带武器。
    面对野兽，徒手对抗？
    不如直接用铲子滑过去，或许更实际一些。
    “别紧张，这里没有野兽。”
    秦斐然挥手示意，随后从平板车上站起，环顾四周的森林，对着朱建国说：“朱大哥，你觉得把周围这片被砍伐的区域改造成养殖场如何？”
    朱建国闻言愣了一下，仔细打量后赞同道：“说起来，确实合适，外围大约有两亩地，长了不少野草和野菜，可以喂养家禽家畜，如果需要，还可以扩展到连接西边低洼地带的部分。”接着他又补充，“那块地没有人要，当初划分自留地时并未包括它，大家都觉得空着也是空着，有人种了点耐旱的地瓜，你要用直接拿，不会有人有意见。回头我带人来帮你清理树木，规划出养殖场地。”
    “那块地没人要？”秦斐然确认道。
    “那里缺水，当初划分时没考虑进去，大家都觉得空着就让它空着，所以种了点地瓜。你要用就拿，没人会反对。回头我让人过来帮忙。”朱建国做事依旧雷厉风行。秦斐然点头同意：“好，我们先去镇上吧。”
    他已经有了利用这块地的想法。“这难道真是好运？”他暗自思量，但很快否定了这个念头，如果是系统的奖励，他早就卸载系统了。而且，好运还没过去，所以这肯定不是。不久，一座青砖灰瓦的气派建筑映入眼帘，远远就能辨认出那是供销社。
    “我去买布，还要置办些年货，你跟我一起去还是留在这里？”朱建国一边系紧牛车问道。
    秦斐然提起板车上的一篮青菜：“先去曲主任办公室，上次答应送她一些青菜，但还没送去。我这就去拉回大棚所需的塑料薄膜，你就在供销社等我吧。”
    诚信为本。
    无论事情大小，秦斐然从不食言。说完，他提着蔬菜走入其中。“我还以为你忘了呢，听说有人拿你当钓饵，在老关那儿闹得沸沸扬扬。”曲秀贞似笑非笑道，显然是提及了上次送茶给关向明的事情。
    “还不够高调吗？等着瞧。”曲秀贞走到办公桌旁，拿起一份《全民日报》放在秦斐然眼前：“你现在可是名人了，报纸电台都有你的身影，从这一刻起，无数双眼睛都会紧紧盯着你，只要稍有把柄，你的地位就可能不保。”她继续说道，“其实我和老关当初讨论过，我们都认为应当先保密你的功劳，能拖多久就多久，没想到军方插手了，你难道不明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吗？”
    秦斐然微微愣住，这是他在这个世界首次听到如此真诚的建议。
    “哎，我如今只是个扎根农村的农民，不就是种菜养猪嘛，边防军给的菜钱直接交给生产队，那些是公家的钱，我连碰都没碰过。”秦斐然解释道。
    “所以你小子精明，别碰那些钱，一分钱都别贪。将来钱多了，更要抵挡 ** 。你无论是种大棚菜还是养牲口，都符合国家建设的大方向，你就是个普通的农民，最多算个机灵的，偏远边境地方，就算‘风’再大，也吹不到你头上。”曲秀贞说完，又问：“你知道老关为什么要调周秉义过去吗？”
    对此，秦斐然并未深思：“关书记有别的意图？”
    “当然，生产建设兵团，包括兵团和农建师，这些都是国家的重要棋子，关系到党、政、军各方面人员的安置，对于农林牧副渔工商等全面发展的推动至关重要。”曲秀贞轻咳两声，去倒水喝。秦斐然这才意识到关向明背后默默的帮助。
    看来上次只送了两斤中品白毫银针确实小气了，改天送两斤顶级的吧。
    “记住我的话，别沾染钱财，你这种不碰钱的做法很明智，要坚持下去。有困难随时找我，我作为供销社主任，处理点小事还是没问题的。”曲秀贞再次叮嘱。
    “谢谢曲主任，我会牢记在心。”秦斐然心中涌动着感激。
    曲秀贞笑道：“行了，菜我已经收下了。我还有事要去农建师第团的宝泉岭农场，你忙你的去吧。”
    秦斐然正欲离开，突然来了兴致：“农场不是专做种植养殖的吗，这跟您的工作岂不是无关？”
    “确实没关系，只是有个老朋友请求帮助，说有一批刚出生的牲畜幼崽遇到了问题，希望我去查看一下。”曲秀贞解释道。
    牲畜幼崽？难道是系统提示的那个幸运事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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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应该是没错。
    曲秀贞提到的事肯定与他的那次好运有关，否则没必要特意告诉他详情。
    秦斐然略感困惑：“曲主任，您难道还是兽医出身？”“你在说什么傻话呢？”
    曲秀贞几乎要敲秦斐然的脑袋，“人家找我主要是为了重新引进一批牲畜，数量巨大，数百头，这对明年的市场影响可不小。”她认真地看着秦斐然，“你这么打听，是不是有别的目的？”
    “嘿嘿，曲主任真是明察秋毫，我只是想跟着去看看。”秦斐然坦诚道。曲秀贞眉毛一扬：“你跟着去干什么？别告诉我你会治疗牲畜。”
    秦斐然摇头：“我不会，但我也正打算办养殖农场，借此机会去见识一下，学习一下总是好的，而且我对养殖有一些了解，或许能帮上忙。”
    帮忙当然不可能，他的真正目标是那几百头待救的牲畜幼崽。
    按照曲秀贞的描述，这些幼崽如果出现问题，可能的结果要么全部退回，要么就地处理掉。
    具体如何，得看问题出在哪里。
    曲秀贞想了想，最后同意：“好吧，你跟我一起去吧。如果能解决问题那是最好，即使不能，也算提前给你上一课。将来你在养殖过程中可能也会遇到类似的问题。你没带厚衣服吧，宝泉岭农场不在伊春，而是农建师一团管辖的区域。”
    秦斐然回应：“没问题，这种天气两三天不洗澡也没关系。我去跟朱建国大哥打个招呼，您稍等我一下。”
    “去吧，我在门外等你。”曲秀贞说完，披上外套就出门了。
    大厅里人潮涌动，如果不是朱建国提前说了去买布料，他们很可能在这人群中迷失。
    “朱大哥，我需要外出几天，跟曲主任去邻市。塑料薄膜我已经放在牛车上，你一会儿拉回去给周秉义，覆盖塑料膜的方法我上次已经教过你了，到时候帮我照看一下。”
    “好的，路上小心，钱带够了吗？不够我这里还有一些可以给你。”
    秦斐然急忙拦住朱建国伸向钱包的手，他的系统空间里装着数千元，这个时代已经算是富裕人家，根本无需担忧钱的问题。交代完必要的事项后，他离开了供销合作社。
    注意到曲秀贞还没到，他径直走向他们生产队的牛车，掀起车篷的一角，从系统空间取出一张塑料薄膜覆盖回去。“小子，上车。”曲秀贞在车里挥手招呼。瞧，一辆带帆布车顶的吉普车，极具那个时代的特色，只有县委书记级别的官员才有这样的座驾。关向明这样的镇级干部，连卡车都难以企及。
    然而考虑到曲秀贞是省级高级法院的庭长，拥有一辆帆布篷车又能怎样？按照她的级别，至少也是市面上俗称的“两头平”魔都轿车，那是荣誉的象征。如今的魔都轿车，哪家娶亲要是能用作婚车，必定会引起全城轰动。当然，在这样的乡间，吉普车本身就十分抢眼。
    看着秦斐然帅气的身影走向车子，不少小姑娘都眼神发亮，巴不得有机会接近。秦斐然坐上副驾驶，调侃道：“我还以为得坐火车摇晃一路，没想到您还有私家车，看来您不简单啊。”曲秀贞笑道：“坐火车得摇晃到第二天，我的事你别乱打听，坐稳了。”其实不用她说，秦斐然也能猜到，曲老太太能得到这样的待遇，定是与她积极配合下派工作有关。
    看看那些被强行调离的人就知道，他们的命运要么扫地，要么喂猪，供销社主任的职位遥不可及，更别提拥有私家车了。不过说实话，帆布篷虽然实用，但舒适度实在欠佳，坐上去颠簸难受，就像骑马一样。
    仅仅坐了不到两三个小时，秦斐然就觉得屁股快要四分五裂。如果可以选择，他宁可坐火车。虽然火车速度稍慢，但至少不必像骑马那样受罪。夜幕降临，
    秦斐然和曲秀贞终于抵达了宝泉岭农场所在的萝北县，这趟旅程简直让人绝望，此刻他的屁股仿佛不是自己的。“天色已晚，今晚先休息，明天再去农场。”曲秀贞指着旁边一座三层小白楼说道。白色的外墙，红色的木质门窗，上方挂着大字——萝北招待所。
    招待所内供应食物，只是时间太晚，种类有限。
    二十七分钱一碗的素面，他点了三碗。在这个年代久远的地方，这是他第一次品尝到具有时代特色的食物。汤水稀薄，仅有的咸味，没有油脂，冻白菜烫过后变得干瘪。曲秀贞撒了些胡椒粉，大口地喝完了她的那一碗。就连司机也吃得津津有味。
    然而，自称从不挑食的秦斐然却有些为难。“你不吃吗？年轻人多吃点。”曲秀贞鼓励他拿起碗大口品尝，并朝招待所的服务员招手，“再来……六个茶叶蛋。”生鸡蛋每个可能只要几分钱，做成茶叶蛋后能卖到几分钱，价格甚至超过了那一碗素面。
    “每人两个，吃完早点休息，明天农场上工。”曲秀贞拿了自己的两颗鸡蛋先行回房，“我没胃口，这面你吃吧。”看见司机关注着秦斐然的面条，他干脆推给了对方。随后，秦斐然也取了两颗茶叶蛋回到自己的房间。
    进屋后，秦斐然从系统空间拿出牛奶和巧克力饼干，接着又向服务员要了一壶热水，简单擦洗了身体。虽然没有洗澡的条件，但保持清洁总是必要的。只是招待所的墙壁太过单薄，隔音效果极差。
    此刻躺在床上，他清晰地听见隔壁房间一对男女在讨论峡谷游戏，这让单身的他感到有些尴尬。“见鬼，就不能让我安静会儿吗？”他在心中暗自嘀咕。
    第二天清晨，秦斐然早早醒来。昨晚隔壁的新手玩家一直在研究游戏理论，但在实战环节却受挫，男方因意志不坚而放弃，女方因此生气离开，没有打扰到他的睡眠。他精神饱满！
    早餐是杂粮粥，由高粱米、红薯和玉米碎熬制，配以葱花烙饼，尽管同样清淡，但比起昨晚的清汤素面，多少有了些滋味。吃过饭，他们三人再次登上帆布篷吉普车，朝着宝泉岭农场出发。行驶途中，秦斐然与曲秀贞继续谈论昨天在供销社办公室提及的话题——关于关向明打算将他的蔬菜大棚和养殖场与生产建设兵团合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