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愚柱前来向秦斐然挑衅,却未能占得半点便宜,反而吃了个大亏。愚柱性格睚眦必报,绝不会轻易放过此事。他必须找到秦斐然的弱点,彻底扳倒这座大山。清晨四点左右,愚柱悄悄潜伏在秦斐然家窗外,窥探屋内的动静。他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找到了秦斐然的把柄。现在,愚柱正盘算着如何一举制服这个棘手的问题人物。此时,秦斐然已穿好衣物,打开门走出屋外。
还没等秦斐然反应过来,秦京茹的尖叫声已在屋内响起。“啊,有坏人,快来救我!”秦斐然立刻回屋,抓住愚柱的胳膊,把他拖出了门外。
“秦斐然,这次你无话可说了吧!”
“昨晚你还声称这留声机坏了,是杨厂长让你拿回来修理的!”
“而现在,我亲眼所见,你的留声机毫无问题,还能正常播放音乐!”“而且刚才我亲耳听见,你从杨厂长那儿拿来的这台留声机……”“砰!”愚柱的话未完,秦斐然一记重拳击中了他的腹部,打得他当场吐血,话音也嘎然而止。“秦斐然,你疯了!我再跟你讲理,你……”
“砰!”秦斐然不容愚柱辩解,又是一拳挥出。
秦斐然没有给愚柱辩论的机会,径直找了绳索将他的双手反绑。原计划自己处理,但许大茂和刘海中等人恰巧出现,秦斐然便把愚柱交给他们,以 妇女为由,送往派出所。愚柱刚闯进屋时,秦京茹正穿衣,他未经允许就闯入,这种行为在当时被视为耍流氓。
愚柱被抓了个现行,加上刘海中、许大茂等众多目击者,证据确凿。即使愚柱有千张嘴也难以辩白。这场闹剧让他明白权力的魅力。以前,秦斐然在四合院的话语无人理会,但现在身为革委会主任,他的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许大茂等人如小狗般紧跟在秦斐然身后,唯恐落后。有人敢与秦斐然公开对抗,他们会如疯狗般扑上来。换个说法,他们是趋炎附势。当然,也可以认为他们是明智之举。无论何时,能混得开的人总是那些懂得审时度势的人。而“傻柱”这个名字,确实有些委屈他,但他自认为这个称呼对他而言太屈尊。
事实上,愚柱的智商确实不高。因 妇女被拘留十五天,还受到严重警告。这次教训使他彻底醒悟。
十钻石王老五
他意识到自己与秦斐然不属于同一层次,往后最好在他面前老老实实。值得一提的是,被捕后,愚柱仍坚持控告秦斐然,声称秦斐然收受贿赂。可惜,警方并不把这些当作一回事,因为受贿行为的调查不在他们的职责范围内。愚柱提供的信息,应当送到检察院才有效。
秦斐然接收杨厂长的留声机并非秘密,助手已做好记录。对于有案可查的事,愚柱的插手无济于事。秦斐然做事谨慎,不可能留下如此明显的漏洞。“嘿,掌控权力的感觉真棒!”事情解决后,秦斐然心情依然难以平静,管委会主任的职位太有用了。
若非此身份,他可能已被愚柱这个愣头青牵着鼻子走。那天晚上回家,秦斐然发现门口又站了两位女士,一位是年长的老太太,是后院的熟人,她最近十分活跃,已给他介绍了几个对象。身旁还有一位长相不错的年轻女子,秦斐然猜测老太太又要给他介绍对象了!
“秦斐然,你总算回来了,我们在门口等你好久了!”周老太太笑容满面地迎上来说:“秦京茹那个丫头,真是太不像话了,我们在门口等了半天都不肯开门!”
二十
秦斐然道:“周奶奶,您这举动,秦京茹怎么会开门给您?在她心里,自己可是认定了自己是秦斐然的女人。”之前周奶奶给秦斐然介绍对象,秦京茹还能勉强接受,但现在两人关系已明,她怎能容忍秦斐然与其他女子交往?“有什么事,我们进屋谈吧!”秦斐然走到门口敲门,秦京茹迅速开了门。
一开门,秦京茹便毫不客气地对周老太太说道:“老太太,你怎么就不明白道理呢?”“我已经跟你解释过无数次了,我是秦斐然的女朋友!”“你就消停点吧,哼!”面对秦京茹的讽刺,周老太太表现得相当冷静:“秦京茹,你这丫头性子太急躁!”
“你若想和秦斐然交往我没意见,但你们还没结婚吧!”“你坚持留在秦斐然家照顾小曦我也没意见!”“但你总不能阻止莫主任去认识别人吧?”秦京茹感到愤怒,此刻需要秦斐然站出来确认她的身份。只要秦斐然承认她是女朋友,周老太太就不会再来打扰。可惜,秦斐然始终无动于衷。
秦京茹开始看不透秦斐然,但两人的关系至此,她绝不会轻易放弃。
七十钻石王老五
秦京茹被压制后,周老太太继续与秦斐然交谈。“莫主任,这位是赵甜甜,她仰慕你很久了,我想帮你们认识一下。”“好啊。”秦斐然微笑着回应。
“京茹,还不快给客人倒茶!”尽管心里不愿,秦京茹还是强颜欢笑,为大家倒了茶。她给秦斐然的茶里加了茶叶,而给赵甜甜和周老太太倒的是白开水。“给客人加点茶叶嘛!”秦斐然淡淡一笑,亲自为客人添上茶叶。赵甜甜品了口茶,赞叹:“这普洱茶有些年份。”
“是吗?”秦斐然笑道:“没想到赵 对茶也有点见解!”赵甜甜摇头笑道:“只是皮毛,让莫主任见笑了!”秦斐然又问:“冒昧请教,赵 能否准确判断出这普洱茶的确切年份?”周老太太插话:“甜甜不是说了,这茶有些年份吗?”
“茶叶已经泡开,精确到几年就难以说了。”秦斐然笑道:“我的问题确实有些强人所难。”“不,不!”赵甜甜笑着摇头:“我们只是随意聊聊,不必为难。”“这普洱茶大约有十多年,我猜大约是这个年份。”秦斐然眉头微蹙。
周老太太察觉情况不对,连忙缓和气氛:“莫主任见笑了,甜甜就是有点毛糙。”“她胡言乱语,莫主任不要介意。”“不!”秦斐然摆手道:“甜甜说得没错,这确实是十年陈的普洱。”这普洱并非秦斐然在市场上买的,而是系统签到得来,品质毋庸置疑。
然而令秦斐然意外的是,赵甜甜一口就能辨识出茶叶年份。“啊?这也能分辨?”周老太太笑道:“看来莫主任和甜甜真是有缘。”“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好好聊吧!”周老太太识趣地离开,但秦京茹并未离开。
周老太太向秦京茹使眼色示意离开,但秦京茹并未理会。
十大义灭亲
这时,秦斐然从抽屉拿出一个礼盒递给周老太太:“周奶奶如果有事,先忙您的,我和赵甜甜聊会儿。”“那我先走了,你们聊。”周老太太满意点头,期待地看着赵甜甜后离开。之前周老太太给秦斐然介绍过几位女孩,但秦斐然都没什么后续进展。
这次对赵甜甜,秦斐然表现出不同寻常的兴趣。在周老太太看来,赵甜甜很有希望。“那我走了,你们聊。”出门后,周老太太说。秦斐然看向秦京茹:“京茹,你准备晚饭吧!”秦京茹内心受伤,情绪爆发:“老公,你喜欢赵甜甜是不是?如果你喜欢,直接说,我不介意,但你要像以前那样对我好,不能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当秦京茹说出那番话后,秦斐然并未有特别的反应,倒是让赵甜甜尴尬得脸颊绯红。秦斐然笑着摇头说:“我和甜甜现在只是普通朋友,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况且,我们还没正式结婚,以后你叫我时要注意些礼貌!”秦京茹内心感到委屈,含泪跑回了房间。
秦京茹的醋意很大,换成别的女孩早就离开了,但赵甜甜却若无其事,坚持留在秦斐然家中。在家里与秦斐然聊了半小时后,她独自开心地离开。原以为秦京茹会闹腾一番,但她表现出难得的理智,没有在秦斐然面前继续发难,而是在赵甜甜离开后开始忙碌于烹饪。
秦京茹并非愚笨,她明白在这种情况下,闹得越凶,只会让秦斐然对她更反感。秦斐然让她住在他家却不肯结婚,还通过媒婆去见其他女孩,这意味着两种可能:一是秦斐然认为她有许多不足,不符合他的结婚标准;二是他可能花心,对婚姻并不忠诚。秦京茹权衡后,认为前者可能性更大,毕竟围绕在秦斐然身边的女人太多了。
白欣欣在工厂车间,还有王阿姨介绍的李倩,时不时来找秦斐然,附近媒婆也常给他牵线。如果秦斐然真有心,身边花丛丛中摘取很容易,但他本人却十分规矩,每天下班后都会按时回家,从未在外过夜。因此,秦京茹判断问题出在自己身上,惹得秦斐然不满。
她决定尽快找出问题并改正,未来对秦斐然的照顾也要更加细致入微。“砰砰砰……”
深夜,秦斐然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老公,你快休息吧,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大义灭亲行动》
秦京茹一听敲门声,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准备去开门,秦斐然不忘提醒:“外面很冷,记得多穿点!”“谢谢老公关心,知道了。”
秦京茹穿好衣服出门,秦斐然也整理了睡衣。“怎么是你们两兄弟,深更半夜有什么事吗?”开门后,她发现是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
“嘿嘿!”
刘光天不好意思地笑道:“深更半夜打扰嫂子,实在过意不去!”一声“嫂子”让秦京茹心中满是甜蜜,这意味着他们已承认她作为家庭女主人的地位。“外面冷,进来吧!”
秦京茹心情愉快,连忙请两人进屋,还给他们倒了水喝。“谢谢嫂子!”
“嫂子太客气了!”
秦斐然整了整睡衣,从卧室走出来。
“莫主任,我们今晚过来是有重要事情报告!”刘光天喝口茶,毕恭毕敬地说。
“说吧,什么事?”
刘光天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刘海中觊觎您的职位已经很久了!”
“哦?”听到这话,秦斐然内心仿佛被闪电击中。要知道,刘海中可是刘光天的父亲。
刘光天今晚直接出卖了老父亲,连“爸”都没叫,直接喊出刘海中的名字。见秦斐然感兴趣,刘光天想继续揭露更多秘密。不过,这次抢在前面的是刘光福:“莫主任要小心,刘海中正在暗中调查您!”“他认为您的管委会主任职位来得太突然,肯定有问题!”
“真的吗?他真这么说?”
“是的!”刘光天点头确认,“这是亲耳听到的,可以证明!”“刘海中还想拉拢我们兄弟,但我们觉得莫主任胸怀宽广,正义凛然,不会受他陷害!”“像您这样正直的人,如果被刘海中那样的小人算计,实在太可惜了!”“所以我们兄弟特地赶来提醒,莫主任请您千万小心!”
“谢谢你们!”
秦斐然点头回应:“明天上午,你们两人去钢铁厂,到我办公室报到!”
“报到?”
刘光天和刘光福一脸困惑。
然而,秦斐然淡淡一笑:“你们兄弟俩如此正直,发现问题就立即上报,这种大义灭亲的精神我很赞赏!”“感谢主任栽培,我一定会全力以赴为您效力!”
在刘光天之前,他并没有固定的工作,只能偶尔在外接些零工赚取微薄的收入,生活极不稳定。秦斐然则直接将他安排进了轧钢厂,给了他一份稳定的工作。而刘光福以前则是个无所事事的混混。
这次,他们两人直接进入了轧钢厂,不仅有了正式的职位,还担任了领导职务。偌大的轧钢厂厂区里,清洁工人众多,维护卫生的职责也不少。身为厂区卫生巡查员,他们的任务不仅是监督清洁工作,还需确保每个角落都保持清洁,不容有卫生死角。
以秦斐然如今的地位,为这两个手下安排工作简直是轻而易举。职位确定后,秦斐然要求刘光天和刘光福立即写下检举信,指控刘海中破坏团结、诽谤领导。在秦斐然的指示下,整个处理过程显得严肃而严格。他们在上午十一点左右递交了信件,下午三点,管委会就对刘海中进行了相应的处罚。
刘海中很快收到了车间主任的通知,钳工的工作被撤销,降级成了清洁工。对此,他心中充满了不满。然而,厂方已给出书面决定,此事无法挽回。如果不接受,刘海中将面临被轧钢厂开除的命运。作为一名七级钳工,他有一定技术,但在当前社会,这种技术人才相当稀缺。
通常情况下,像他这样能力强的钳工会成为各工厂争相争取的对象。但别忘了,刘海中的年龄是个硬伤,他已步入晚年,即将退休。他的能力和精力已大不如前,离开轧钢厂意味着无法 稳稳地度过晚年。因此,无论厂里如何安排,他都只能忍气吞声接受。
然而,刘海中做梦也没想到,他的两个儿子竟然成为了他的直接上司!没错,他成了清洁工,而刘光福和刘光天则成了卫生巡查员,尽管职位微不足道,却凌驾于他之上。“你们两个小子,来轧钢厂干什么?”他拿着扫帚清扫时,还未能意识到孩子们的飞黄腾达,依然傲慢地与他们交谈。
刘光天冷哼一声,呵斥道:“刘海中,上班时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我看厕所挺脏的,你去清理一下!”刘海中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接下来的一幕,让刘海中气得脸色铁青。刘光天认真地说:“刘海中,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让你去打扫厕所,你聋了吗?”刘光天步步紧逼,刘海中愤怒地扬起手,却因为看到刘光天的厂牌而愣住了。厂牌上清楚标注了刘光天的职位和信息,刘海中肥胖的身体僵硬在原地,挥舞的手掌再也无力落下。
“这是怎么回事?”刘海中急躁地跺脚,满脑子疑问。
刘光福冷笑着反问:“刘海中,你还想不想干了?工作时间不好好工作,不听从上级命令?”“不想干就马上滚!”面对这两个逆子的挑衅,刘海中当场吐血,但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去清理男厕所。本以为事情结束,却被刘光福安排去清理女厕所。他疲于奔命,连被指责为老色鬼的侮辱也无法避免。
秦斐然这一系列的操作,让刘海中的身心受到了重创。刘光天和刘光福对亲情毫不顾忌,只是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他们作为安全卫生巡查员,手底下管辖多名清洁工,却只盯着刘海中,让他从厕所打扫到街道,再到车间,甚至包括食堂的清洁工作,甚至泔水清理也要由他来做。
刘海中那天下午气得连续吐血,但他只能认命。下班后,他感觉自己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临走时,刘光福不忘提醒:“刘海中,明天早些来上班!领导来之前,先打扫一遍厂区,确保让领导满意,明白吗?”“等着瞧!”刘海中瞪了刘光福一眼,愤恨地威胁。
刘光天毫不留情地反驳:“刘海中,算了吧,现在犯错的是你!犯了错就要承认并改正!”“若不知悔改,只会自食其果!”刘海中还想继续骂,但刘光天等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刘海中误以为自己的苦难终于结束,殊不知这只是个开始。
四十
刘光福当着众人揭露刘海中的罪行,成功在秦斐然面前“表白”了他的忠诚。然而,刘光天至今还未有机会展示他的忠诚。
如果不趁此机会再次向秦斐然证明自己的忠诚,恐怕下一次晋升的机会就会独属于刘光福,而与刘光天无缘了。这样的结果真的可能吗?显然不可能。
“好了好了,别再演戏了!”刘海中气得几乎吐血,但刘光天的指责才刚刚开始。
“我认为,刘海中问题的严重性不容忽视,是我们所有人都应该警惕的!”“这件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刘海中必须当众向莫主任道歉!”“并且,他必须写下保证书,承诺以后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咳咳咳,咳咳……”
面对刘光天的强势施压,刘海中的咳嗽声愈发剧烈。这时,秦斐然终于开口了!“好了,让我来说两句吧!”
秦斐然一开口,刘光福和刘光天立刻毕恭毕敬地退到一旁,像两只哈巴狗般奉承。他们宣称:“这次,我们能及时发现并严厉批评教育刘海中同志的问题,全靠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位同志的努力!”
六十
“如果不是两位同志大义灭亲,勇于揭发,恐怕刘海中同志还会深陷困境。”“对有错误的同志,我们要进行批评教育;对有功绩的同志,我们也不能忘记奖励。”“轧钢厂已调任刘光福、刘光天两位同志担任厂区卫生巡查员!”秦斐然此番话一出,周围的人群立即沸腾起来。
难怪在秦斐然面前,刘家的两个逆子变得如此温顺,原来是因为得到了秦斐然的奖赏。这两人现在简直是走狗附势的小人。众人议论纷纷时,秦斐然继续说道:
“作为院里的头号人物,我也在此公开宣布一件事!”
“从今往后,刘光福、刘光天两位同志除了负责厂里的卫生巡查,还要担任我们院内的纠纷调解员!”“遇到日常生活中的纠纷,大家可以找他们反映,他们会帮忙调解。”“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问题都应该面对面交流,共同解决……”
“这可是新时代,不能再背后挑拨离间了!”
“莫主任说得对,太对了!”
首先鼓掌赞同的是许大茂,他全力支持秦斐然的新规定。秦寡妇紧接着掌声雷动,随后秦京茹、贾恶婆等人也纷纷响应。接着,院子里的群众也跟着鼓掌。会议正事说完后,秦斐然准备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