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喜欢的东西就变了。
    “那你们现在喜欢什么呢？下次有机会，爸爸一定买给你们。”秦斐然有些尴尬地笑着问。
    “我要电子表，我们班很多同学都有。”秦雨兴奋地喊道。
    “你呢？”秦斐然把目光转向秦风。
    “我？”秦风眼珠一转，立刻接话：“我要两块电子手表。”
    这下确认无疑了。“你们各自要几块？”秦斐然不动声色地问向秦雪和秦雨。
    “我们要……”秦雨正要回答，旁边的秦雪大声宣布：“我们也要两块！”
    得，三个小棉袄，还玩起了陌道疏巨阵践的游戏。秦雨这才反应过来，跟着大声说：“我们也要两块！”
    一旁的秦风，脸蛋微微泛红，仿佛是因兴奋所致。然而秦斐然却心头一紧，觉得事情不简单。
    绝对有问题！不行，我一定要找出那个臭小子，看我不教训他一顿！这么早就懂得勾搭我的小棉袄，太坏了！这是哪家的小子？
    我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尽管秦斐然内心怒火中烧，但脸色依旧平静如常。哄好了三个小棉袄后，秦斐然便去做饭了。
    晚饭过后，当一切归于平静，秦斐然才小心翼翼地靠近杨玉玲身边。“玉玲啊！”
    秦斐然带着几分郁闷唤了一声。“怎么啦？”杨玉玲察觉到他廓隆座囹氏的情躇囿似乎有些压抑。
    若按往常，刚从外面回来孩子们不在家，他早就急不可耐了。今天的情况明显异常，这让杨玉玲心生疑惑。
    “最近你和孩子们深入交谈过吗？”秦斐然压低声音问了句。“深入交谈？”
    杨玉玲被秦斐然的问题愣住了，心想：有什么好深入交谈的呢？这个时代的孩子们都是自由生长，只要吃得饱、穿得暖，就一切都好。谈心？这不是白白浪费时间嘛！“我感觉咱们老六好像有了喜欢的人。”
    秦斐然吐露此言时，心中一阵冰凉。“哦？”
    杨玉玲一听，顿时来了兴致。“是哪家的小子啊？”
    “我哪知道，我只是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秦斐然看到杨玉玲竟然有些兴奋，更加郁闷起来，“她还这么小，不应该早恋的。”他责备地回了一句。
    “早恋了？”
    杨玉玲瞪了秦斐然一眼，嗔声道：“老六都十六岁了，要上高中了！”
    “十六岁确实不算大。”秦斐然真生气了，心里嘀咕着，才十六岁啊！
    “早恋这个问题必须重视，不能影响学业。”杨玉玲直截了当地说。“那是自然。”
    秦斐然更加郁结了，自己真的太早虑了吗？不过他也记不太清，当时国家对于多少岁结婚并没有明确的规定吧？
    “嘁！”杨玉玲瞥了秦斐然一眼，尽管她早早便被秦斐然打动芳心，但两人婚后的生活却是十分美满幸福。
    杨玉玲心底清楚，秦斐然对自己有多好，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会先想到她。这正是她无怨无悔跟随他的主要原因。然而，秦斐然却浑然不知杨玉玲的心思，此刻只觉得自己愧对了她，尤其是外面已经有了孩子，能不内疚吗？想到这里，秦斐然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我是跟你说秦风可能早恋的事儿，别扯开话题。”秦斐然再次强调。
    自家的小棉袄怎么就开始有这种心思了呢？“玉玲，你觉得我要不要把她们三个也送到港岛去上学？”
    秦斐然思索良久后，认真地说出了这个想法。“你就省省吧。”
    杨玉玲嗤笑一声，白了秦斐然一眼，这家伙怎么能因一次噎食就废止饮食呢？
    到了港岛，难不成还能控制住青春期的情感波动？这都正值青春期，怎么可能避免这些问题呢！
    “你把她们扔到港岛去，岂不是更看不住她们？”杨玉玲笑着看着秦斐然，继续说，“万一被港岛哪个臭小子勾搭跑了，一年到头也不回来看你，你才满意呢？”
    这么说来，还真不能轻易送过去？
    “到时候那三个儿子在那儿盯着，她们还能闹出什么乱子来？”秦斐然很认真地辩解道，“三个儿子都要考大学了，上了大学你还管得了他们谈恋爱不成？”
    杨玉玲开始向秦斐然阐述道理：“试想一下，将来三个儿子要是都谈恋爱，哪能管得住他们和她们三姐妹呢！”这番话似乎确有其理。
    “即便如此，也不能让他们这么早恋爱！”秦斐然果断地下了结论。
    “好好好，不让就不让。不过到那时，你自己去管吧，我可压不住。”杨玉玲以一种颇为戏谑的口吻说着，引得秦斐然背过身去，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嘻嘻嘻。”杨玉玲暗笑，深知秦斐然不可能一整晚都不理睬自己，他的脾性，她早已摸得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不到三分钟，秦斐然便转回身来，一把将杨玉玲揽入怀中。
    “不生气啦？”杨玉玲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这么好的老婆，我哪舍得真生气呀。”
    隔日清晨，秦斐然精神焕发地骑着自行车，朝着轧钢厂的方向赶去。
    “师傅，师傅！”
    刚出四合院门口，秦斐然就被秦淮茹叫住，“师傅，您这么早就去上班吗？”
    秦淮茹直接站在秦斐然的自行车前阻挡道，“不去上班，打算干啥呢？”
    秦斐然没好气地瞥了秦淮茹一眼，这一大早的好心情差点被她破坏殆尽，“师傅，您指给我的路子，真的很赚钱啊！”
    “嗯，只要你肯下苦功夫，总能找到赚钱的机会。”秦斐然回应了一句，准备继续上路。“师傅，您知道我这一个多月赚了多少钱吗？”秦淮茹紧紧抓住车把，不愿让他离开。
    秦斐然心中暗忖，再怎么赚钱，恐怕也比不上刘世炎一个月的收入。“你赚了多少？”他问。
    “瞧这个数儿！”
    秦淮茹伸出巴掌，五根手指张得满满当当，显然挣了五万块。数额不小！
    秦斐然心头一宽，看来这秦淮茹这一个月确实没闲着。“师傅，我赚了不少呢！”
    秦淮茹兴奋地贴近秦斐然耳边低语。秦斐然笑着回应：“那就有钱买大房子喽。”
    秦淮茹做生意的情况娄晓娥早跟秦斐然汇报过，他大致也能猜到秦淮茹可能赚了这笔数目。“是啊，师傅。”
    秦淮茹红着脸应答。“师傅，您什么时候搬进大房子去住呢？”秦淮茹假装不经意地问道。
    “四合院住得好好的，干嘛非得搬到大楼房里去？”秦斐然略感无奈地回答。
    “再说，我家的孩子们都不喜欢住大楼房，我也不可能自己搬过去。”
    秦斐然的话语，也算是为自己找了个托辞。毕竟此刻，四合院的价值还未真正飙升起来。待到四合院价值飙升，囿原们懊悔之际。
    “嗯。”
    秦淮茹略显落寞地应了一声。
    “师傅，您哪天得空，我先把那笔钱还给您。”秦淮茹松开车把后随口问了一句。“不急，我这阵子都闲着呢。”秦斐然回应之后，便匆忙蹬车，朝着轧钢厂的方向疾驰而去。
    秦淮茹凝望着秦斐然远去的背影，不由得闷闷不乐地跺了跺脚。“哎呀，忘了问他那件事了！”
    她嘟囔完之后，径直转身步入了四合院内。
    五万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相当于一万块就能买一套宽敞的大楼房，足以压下不少烦心事。
    秦淮茹之所以能在一个月内赚取如此丰厚的收入，其实与她的销售策略息息相关。
    她在各个学校门口售卖电子手表。毕竟，在每个学校里，富裕家庭的孩子还是少数。
    一旦整个学校的市场需求达到饱和，下次再想卖出同样数量的手表，难度就会增大许多。
    按照秦淮茹的做法，不出三个月的时间，她就能将整个四九城的学校市场全面覆盖。
    而三个月之后，若还想赚取同样的收益，确实就比较困难了，除非她能像许大茂那样，开设一家具有垄断性质的品牌店。
    （已然实现的）秦淮茹回到四合院后，立刻开始忙碌起今日的生意。
    得益于王铁头的帮忙，现在的秦淮茹已不像刚开始时那样手忙脚乱。
    两人携带的货物充足，应对市场的反应也更为迅速有效。
    一天两天、十天半月、一个月过去，王铁头并非愚钝之人，很快便摸清了秦淮茹赚钱的方式。
    遗憾的是，他目前根本没有本钱。没有本金就意味着无法进货，拿不到货自然也就赚不到钱。王铁头看着秦淮茹日复一日地赚钱，心中也开始盘算起来。
    今天恰好是秦淮茹答应给王铁头发工资的日子。“这是你这个月的工资。”秦淮茹直接递给他一百块钱。
    毕竟这段时间，王铁头的表现相当可靠。
    “谢谢秦姨！”
    王铁头满心欢喜地接过钱来。
    这笔钱对他而言意义非凡，是他人生中第一笔打工所得。
    王铁头小心翼翼地将钱收好。“秦姨，我想明天请个假……”揣好钱后，王铁头笑着问道。
    “哟，一拿到钱就想庆祝一下啊小伙子！”秦淮茹打趣地回应道。
    “行，批准了。”
    秦淮茹笑盈盈地答应下来。
    她自己也忙活了一个多月，正巧师父也回来了。嘿嘿嘿……
    秦斐然刚进厂子安排好工作，就被厂长秘书叫到了厂长办公室。
    秦青峰心中尚存一丝困惑，他记得王厂长不是已经被带走调查了吗，怎么现在又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待他步入办公室，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的猜测有误。原来，厂长已经易人。“你好。”
    秦青峰首次与这位新上任的厂长照面，对方客气地引出话题：“你是秦斐然同志吧？”
    新厂长刘佳奇显得颇为和气，直接邀请秦青峰坐下。秦斐然也不客套，径直在旁边的沙发上落座。
    “咱们初次见面，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刘，叫刘佳奇。”
    刘佳奇厂长以一种沉稳而务实的态度开始了交流。
    秦斐然立即起身回应：“你好，刘厂长。”然而刘厂长却示意他不必拘礼，再次请他坐下。
    “今天找你来办公室，主要是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刘厂长微笑着望向秦斐然，后者心领神会，暗自思忖。
    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己曾是王厂长身边的重要人物，如今面对刘厂长，恐怕难以再获青睐。
    不出所料，刘厂长接下来的话正是针对秦斐然的工作调整。
    “你现在身兼车间主任和采购科副主任之职，鉴于目前工厂生产环节急需加强管理。”
    刘厂长目光扫过秦斐然，继续道，“我希望你能暂时将精力集中在生产工作上，采购科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
    果不其然，采购科可是后勤部门中油水最多的地方，新的厂长上任后，自然要对这些关键岗位进行重新布局。
    秦斐然应声答道：“好，没问题。”其实他也明白，食堂食材供应相较于其他产业，利润已日趋微薄。
    尤其每天还需借助自由点儿这样的平台交易，久而久之，这桩生意愈发显得鸡肋。趁此机会，正好可以放手让其他人接手。
    刘厂长没想到秦斐然答应得如此爽快：“虽然不再让你负责采购事务，但你的职位保持不变。”
    作为新来的厂长，在根基未稳之前，不宜大刀阔斧地进行人事调动。秦青峰已在轧钢厂摸爬滚打了十数年，即便目前看来并无显赫背景，
    但难保他没有潜在的人脉资源。能将食堂采购这一肥差掌握手中，已是相当不易。刘厂长对秦斐然的配合态度表示赞许。
    两人交谈片刻后，秦斐然便以车间事务繁忙为由，离开了办公楼。他挺直腰板，径直回到了库房。
    瞅准今日食材尚未送达的时机，秦斐然迅速拨通了娄晓娥的电话，告知了她这个变化。随后，他又马不停蹄地给秦建军打去电话，明确指示他停止向轧钢厂运送食材。
    按照惯例，上午不到十点，新鲜食材就会被送到食堂，而此时已过十点半，食材依旧未曾送达。
    负责食堂的刘主任，随着阿起康一起忙碌在腰厩践剧廓壁隆的场景中。“刘主任，我真没辙了。”秦斐然摊开双手，流露出无奈之色。
    “是刘厂长不让送食材，我自然不敢擅自做主。”刘主任惊讶地瞪圆了双眼。事关重大，作为掌管一万多人伙食的食堂主任，他对此事深感忧虑。想到这关乎一万余人的温饱问题，刘主任不由得焦急万分。
    他首先指示各个食堂先预备好主食，紧接着从食堂仓库中搬出储备的冷冻物资，以解燃眉之急。毕竟，冷冻食品和干货足以应付临时的需求。
    安排妥当后，刘主任迅速前往厂长办公室了解详情。“什么？今天食堂竟然没有做饭的材料了？”刘佳奇在听到刘主任汇报后，霍然起身，厉声质问：“我们不是有仓库吗？连一天的食物都没有储备？”
    “现在食堂连一两天的应急物资都没有了吗？”刘佳奇气愤不已。昨天刘主任汇报时还信誓旦旦地说食堂已经备足至少一天的食材，完全可以应对突发状况。
    这可是刘佳奇特意核实过的，否则绝不会轻易动秦斐然的职位。毕竟，吃饭问题是头等大事，关乎一万多人的伙食供应，一旦出现问题，那就是重大的责任事故。
    刘佳奇刚担任轧钢厂厂长半个月，竟遭遇如此棘手之事，若处理不当，他的厂长之位恐怕岌岌可危。要知道，在他未到任之前，即使没了王厂长坐镇，厂子也未曾发生过重大事故。
    若是此刻出了岔子，那无疑将凸显他这个新厂长的能力不足。“不是，厂长，今天的食材是有的，但明天中午就会耗尽。”刘主任赶紧补充说明。
    对于这位新厂长未经商量便做出如此重大决定，刘主任心中颇有微词。他深知轧钢厂并非一人之厂，而是大家共同的事业。“明天的食材我来想办法解决，你先确保今天的用餐问题妥善处理。”刘厂长挥手示意刘主任先行离开。
    待刘主任走后，刘厂长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开始拨号。能执掌一家国营大厂，必定有过人之处。普通百姓即便给予机会，也未必能够胜任，因为这其中需要协调处理诸多复杂问题。纵使有钱，能在市场上短时间内买到足够食材吗？总不能把整个市场的菜一股脑全买下来吧？
    “哼，这个秦斐然。”在解决完食材供应问题后，刘厂长冷哼一声，心中暗自记下这笔账，准备好好清算一下。
    人们常常如此，遭遇困扰时，总倾向于从他人身上找寻原因，而鲜少先自我反省，探究问题的根源。
    既然不被允许供应食材了，秦斐然自然不会在意食堂是否有饭可吃。
    毕竟他几乎每日都选择回家烹饪。
    家中储备的冷冻食材和各类干货，哪会比不上那断壁残垣中的食堂呢？况且，那些干货需要时间浸泡才能使用。
    若等到完全泡发，必然赶不上午餐的时间。可想而知，食堂的饭菜口感该有多么糟糕。所有在食堂用餐的人都对食物质量抱怨连连，这其中也包括傻柱管理的食堂。还好，傻柱的手艺尚可，做出的食物勉强能够入口。
    食堂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刘主任早有心理准备，及时出面道歉。
    身为食堂主管，他不能让刘厂长亲自来解释这个问题，否则自己的职位恐怕就难保了。幸亏他已有所对策。
    秦淮茹今日因王铁头休假，自己也未外出摆摊。清晨起床后，她便整理妥当，揣着钱直奔各个楼盘而去。直到夜幕降临，秦淮茹终于看中了一个较为满意的楼盘，并果断买下了一整层，共计四套公寓。
    考虑到年老后可能不便爬楼梯，秦淮茹特意选择了二楼。
    这些房子内部已完成简装，地面铺设瓷砖，墙面刷得洁白如新，水电设施也都已接通。可以说，只需搬入家具就能立即入住。
    回到家中，秦淮茹趁大家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公布了这个消息。
    “我现在告诉大家，我们全家都能住上楼房啦。”秦淮茹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棒梗，他不是早就住进了楼房吗！“淮茹，你别开玩笑了！”张小花嗔怪地瞥了秦淮茹一眼，略带气愤地说。
    秦淮茹不紧不慢，一边说着，一边哗啦一下把所有钥匙扔到了桌上。“你们瞧瞧。”
    “妈，你真的买了楼房？”小当看到满桌钥匙，眼睛瞪得溜圆。
    “那当然，我买下一整层楼。”秦淮茹颇为得意地回应道。众人听闻此言，皆瞠目结舌。一层楼的概念何其重大！
    “四套！”秦淮茹又补充了一句，令众人更加震惊。
    “妈，那我是不是能单独住一套楼房？”小当满脸喜悦地问。
    “你想美事儿呢！你跟槐花住一套，一人一间还不够你们折腾吗？”秦淮茹嗔怪地瞪了小当一眼，有些生气地回答。
    “妈，那我是不是也有两套楼房了？”棒梗更加激动起来。
    想到自己将拥有两套楼房，在班级里又能炫耀一番，棒梗不禁兴奋不已。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吧！
    “嗯，你这招真行，以后就不用这么奔波了。”秦淮茹看着棒梗，眼神中满是怜惜。
    自从棒梗搬进那座宽敞的大楼居住后，每日午餐和晚餐时分，他都必须先回到四合院用餐，然后才能返回楼房里休息。这番往返，让棒梗日渐消瘦，秦淮茹瞧在眼里，疼在心上。
    “傻柱，你们也尽早搬进一套房子去住吧，这样一来，既能照看棒梗和小当她们，又能方便给她们做饭料理生活琐事。”秦淮茹心里早有盘算。
    她设想的是，傻柱与张小花占一套，棒梗单独拥有一套，小当和槐花共住一套，而最后一套则归自己所有。这样大家同住一层，棒梗和小当他们能得到傻柱和张小花的关照，而自己也能腾出更多时间，乐得自在地住在四合院里，紧邻师父家，无须再受家庭琐事牵绊。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对自己的精明才智暗自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