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没有农村情节,对穿过来时候的村子,也没有特殊的感情。
前世习惯了装修不错的楼房,如今的条件想要复制一座,差点,但是还有改造的时间。
若是没有的打仗的可能,他是要装修这套房子了。
“爹娘对咱家的老屋有感情。”秀娘坐在床边,“娘应该是希望秋收的时候回到村子里,住在咱家的院子里。”
林立将一只手枕在脑后,“那样啊,若是不打仗,咱就盖房子。”
秀娘担忧地摸摸小腹:“要是打仗可怎么办呢?”
林立安慰地道:“只要北匈奴不打过来,咱家就没事。打过来也不怕,咱家有镖师。”
虽然镖师现在都被派出去了,但到时候他一家老小房门一锁,悄悄地住在小院子里去,不引人注目,应该没事。
或者,王永山在京城也立住脚了,干脆就搬到京城了。
林立乐观地想着,又想到刚刚给方县令的计划书。
他在床铺上留恋了一会,终于爬起来。
“明天咱们去让大夫号脉看看?”林立俯身,在秀娘的小腹上听听。
秀娘吃吃地笑了:“你干什么呢?”
“我在听你肚子里有没有小宝宝。”林立直起身来,“我得去书房了。”
“我也去。”秀娘跟着林立一起站起来。
秀娘恨不得一直黏在林立身边,不管林立干什么,只要在她的视线里就可以。
林立在秀娘唇角印了个吻,道:“等我有空的时候给你写个画本子看。”
秀娘的眼睛亮了起来:“和外边卖的一样好看?”
“保证比外边卖的好看。”林立牵着秀娘的手站起来。
林立在小书房里构思村子的重建,只是心很难完全静下来。
秀娘安静地看着本书,林立瞟了眼,是画本子。
在哪里建宿舍,要一层的还是两层的……现在的画本子哪里有什么意思,要是将前世的小说写上几本……村子里的糖厂上秋以后要不要扩大……不算抄袭吧,他也背不下来整本书……村子的交通不算方便,收购秸秆运费占一大块……是写武侠还是言情……木质的螺旋压榨损耗太大,要不要做个铁的……到底会不会打仗,要是打仗……
林立发现他静不下心来,他说要做的事情都基于一个前提,就是和平。
仗说不定就打起来了,炸药和手榴弹也都没做出来,铁匠铺子那边也一直没有可靠的人手。
乱七八糟地想了一会,林立还是将房屋的图纸简单画了出来。
两个大房子,每个都是二十米长,十米宽的大厂房,人工村子里就能出,他用伙食和耕牛交换。
红砖也能自己烧,就是房梁是个问题。
到山里伐木,运下来,请木匠做成房梁,还要另开一座瓦窑。
林立算了算村子里的劳动力。
不够。
春耕之后仍然不够。
又算了算自己的银子。
若是拿出来,就真没有流动资金了。
而如果打起来……唉,北匈奴这是什么违背人性的规矩,继位就要发动战争。
大夏也真是礼仪之邦啊,有这么个邻居竟然还能友好和平相处这么些年。
林立将自己的胡思乱想归结于秀娘在身边。
他放下纸笔,从桌子这头绕过去,站在秀娘身后。
还是一个图文并茂的画本子,上边一个女子正妖娆地躺在男子的怀里。
神情不够妖艳、眼神不够勾人、手臂都不知道绕过去挑男人的下巴,嗯,也绕不过去。
衣服也不够暴露,比照前世的绘画差了好几个维度。
就这样秀娘还看得起劲,这个时代的人啊,白有妓院这种地方。
咦,他也吃过花酒,看过舞蹈,也不够前世的好看。
话说……打住,他不可能面面俱到。
又看了看内容,不得不说,描写上也太白话了,情节也不猎奇。
想着想着,林立发觉了身体的变化。
不知道什么时候,脑海里的影像都变成了秀娘,他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秀娘的身上。
秀娘明明拿着画本子,身体却歪在了他的身上,他二人的姿势,竟然和画本子上一样了。
秀娘明显也是情动了,她微微仰头,眼波流转地看着林立,林立下意识低下头凑近。
两人的呼吸交融在了一起,林立忍了忍,再忍了忍,忽地直起身子,扶住秀娘。
“不行。万一你是有孕了,绝对不行。”林立深深地吸口气,觉得满鼻息里都是秀娘的味道。
“我可以用……”秀娘的视线低下,“你都……”
林立用椅子背挡了挡,“是吃太饱了。”
“饱暖思淫欲。”秀娘念出了那句千古名言。
要命。
秀娘红着脸,眼波流转,却又用叙述事实的语气念出这么句话,杀伤力太大了。
“娘说过,男人忍着不好。”秀娘的语气更加纯粹了。
林立感觉到身体里强烈的冲动。
“秀娘,你有孕呢。”林立的声音有些嘶哑了,“绝对不行。”
“那你怎么办?”秀娘又低下视线,声音里有点难过,“我要是怀孕了,得有一年时间不能……”仟千仦哾
秀娘忽然探出手,牵住了林立的衣角,明明没有使劲,林立竟然也被拽了过去。
林立知道秀娘的手巧。
秀娘从嫁过来之后,下地的时间就不多,最多是在家里做饭洗衣。
而到了城里后,双手做得最多的事就是那笔写字。
所以双手很是柔嫩,没有任何干活磨出来的茧子。
但双手又很有力气,但没有技巧,力量也不均衡,让他更加难耐了。
“秀娘,我……”林立想要拉开秀娘,又舍不得,不上不下地简直想要化身禽兽。
秀娘忽然站起来,转身就将林立推倒了椅子上,自己慢慢地半跪下来。
话本子上到底都写了什么?他可从没有教过秀娘这个。
心理上的满足感要远远大于身体上的舒适,林立的手穿过秀娘的头发,挣扎着想要后退。
他不该的,现在的秀娘禁不住任何的刺激。
但身体诚实地反应出了喜欢,林立低低地哼了声,终于放弃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