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地形限制,实验室不大,大概只有二十多个平方,为了物尽其用,还特意做了夹层设计,最显眼的就是两个放在上面的玻璃立柱,立柱内部,是两个紧闭双眼,挺着大肚子的女人。
两根氧气管,插在她们的鼻腔,更多密密麻麻的未知贴片,则贴在她们的大肚腩上面,看着充满了诡异科学家的氛围。
老头则是在手术台上忙碌着。
上面躺着一具开膛破肚的女尸。
他专注地将一块块内脏分门别类的摆放,托盘的最中央,则是一个还未完全成型的婴儿蜷缩尸体。
以至于布莱恩来到了他的身后,依旧没有察觉。
“当然,快上车吧,早上的心情,就应该美美的。”
他现在确实感觉神清气爽。
马奎斯还爆出了一个执念:虐杀布莱恩这个畜生!
布莱恩十动然拒,拒绝了马奎斯的呼叫请求。
一个长宽都有二十多厘米、没有盖口的纸箱,出现在布莱恩面前。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这些是什么?”
我也不清楚比利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些稀罕个体。
身形高大的猪头屠夫身影,消失在了这片丛林深处
柔软的晨风吹拂着布莱恩的手掌。
他颤巍巍转过身:“伱杀了我可爱的女儿?”
但每次听着马奎斯这种人渣在耳旁哀嚎求饶,都能给他带来很大的精神满足。
布莱恩先查看了一遍监控和手机,确定没有人联系自己之后,才关好门窗,来到沙发前,用力将沙发打开。
这也导致男人们羡慕,女人们一边唾弃,一边给布莱恩递纸条,或者隔着几栋楼,特意跑到布莱恩的住处敲门,想请布莱恩帮忙通一下家里堵塞的下水管道。
虽然不想承认。
“守卫呢?”
现在他准备回去看看比利留给他的东西。
连接着木屋的挡板,已经被推开。
听到这里。
车子也连带着车上的尸体,被布莱恩开进了海里面,等待着未来的某个时候,一位幸运儿来开盒。
他很神奇,总是可以轻易看出一个人的不同寻常。”
布莱恩在入口,将身下的猪头玩具,丢到台阶上后,拿出剩下的雷管,朝另外一个隐藏的出入通道口走去。
“我现在心情很好,女士。”
太吓人了。
行动的东西,都被他焚烧了。
几分钟后。
他朝恋恋不舍的老太太表示感谢之后,拔腿就跑。
提取容器
合着在马奎斯眼里,这些同类都算不上是个完整的人。
回到公寓。
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难怪fbi都借着别人的名头开展试验。
之前兼职的生涯,导致很多人都知道布莱恩天天带不同的美女回家。
你看,台上左边的提取容器。
马奎斯耸耸肩,淡淡道:“我为什么要去照耀血月?人和野兽的区别,是学会用脑,除了那些蠢货和身患绝症的人,知情人都会选择利用这些上帝赐予的野兽,发展更适合人类的科技,而不是让自己也变成一头注定失去理智的野兽。”
他站在马路上,朝着路过的车辆,竖着一根大拇指,等待好心人的停车。
实际上,她并不是畸变者,而是一名畸变者的受孕体。
布莱恩不再给满脸悲愤的马奎斯机会,一脚将他踢翻在手术台上,然后将死状凄惨的倒霉女人小心放到地上,将马奎斯绑了上去,当着对方惊恐的眼神,掏出了柳叶剥皮小刀
半个小时后。
又陆续找了两个好心人中转。
一下车。
看着淡定的马奎斯,布莱恩笑了。
就这样。
一连串带有贴纸的钥匙。
布莱恩现在有一种无债一身轻的快乐。
或许这就是做一个有良知的好人,必须要承担的代价吧。
这种状态,也让这辆年代久远的车子,在宽阔的马路上,玩起了s型跑道,直到一个路过的路怒症老哥,朝着老太太破口大骂,情况才好一点。
估计是死的太惨了。
“她们都是些变态,也是难得的孕妇畸变者。
二六零五:f七零零:四三:六零零零::七五三
人体试验,本就惨绝人寰,这里还涉及到老人、小孩、孕妇.
老头,也就是法医局前任首席尸检官马奎斯,听到身后的声音,身子一僵,随后停下手上动作,丢下手术刀,举起双手,若无其事道:“布莱恩?入侵者是你?看来比利和我都小瞧你了。”
跟大伯1v1,都没有坐这个老太太的车让人提心吊胆。
不然肾虚的他,还真不一定能活的到现在。
盒子里面的东西不多。
比利临死前,确实没骗自己。
不少早起的住户,热情地和布莱恩打招呼。
布莱恩点点头:“死的挺惨的,叫的也挺惨的,不知道你会不会也这样,作为你法医局的后辈,希望你能满足下后辈这点小小的求知欲!”
还有一个黑不溜秋,看着有些像铁蛋的厚实玩意。
看着这个淡定的老头,布莱恩收起手枪,默默掏出柳叶小刀,来到马奎斯的身后:“我很好奇,你这种视同类为实验材料的人,为什么没受血月的影响?”
看来比利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德行,故意没留下盖子。
布莱恩来到公寓隔壁的街道,将自己身上陈旧的外套,丢到一个流浪汉的帐篷内后,露出下面的运动短衫,朝自己住的公寓慢跑而去
回去路上。
也就是布莱恩怕被她们的丈夫打黑枪,从不做隔壁老王。
布莱恩一路提心吊胆地回到了市区。
不然布莱恩还真不敢直接打开盒子。
“什么?”,马奎斯淡定的身躯一颤。
布莱恩带着满身血腥气,一脸满足地走出了实验室。
她的养父还拿她当做赚钱的工具。
四个全副武装的男女,映入布莱恩眼帘。
右边的提取容器,精神有些问题。
他都懒得过去了,扯下手上的雷管引线,算好时间,隔着几十米,一根根丢了过去。
轰隆隆的爆炸和惨叫声中。
布莱恩点点头。
她是一名收入很高、也很受人尊敬的医生,受了些情伤后,神经质地认为所有男人都是渣男,亲手杀了父亲和几个弟弟后,将男朋友和男朋友的新欢,切掉了四肢,养在了面对面的容器里。
布莱恩循着通道,穿过几间休息区,来到了外面。
“马奎斯,这就是你们培育组要做的实验?”,布莱恩站在老头的身后,默默掏出了从守卫身上得到的手枪。
老太太只顾着欣赏后视镜中布莱恩的俊俏脸蛋,哪里还顾得上狗子的异常状态。
没办法。
布莱恩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了上去。
一辆有些老的甲壳虫小轿车停在了布莱恩的身前。
等待了几分钟。
她是個嗜血妓女,最喜欢将男人诱骗到家后,切下来他们的坤坤下酒。
副驾驶的狗子,已经缩成了一团,身躯不断颤抖,叫都不敢叫一声。
至于我面前这具提取容器.
她好像没做什么坏事,只是一个受到养父囚禁欺负的可怜蛋。
车窗摇开,一个带着狗子的老太太,朝路边的布莱恩,笑眯眯露出了自己保养得很不错的假牙:“噢,我的上帝啊,怎么会有人忍心将这么漂亮的一个孩子丢在马路上。”
说完。
他凑到马奎斯耳旁,轻轻道:“艾娜在死之前,表现的也和你一样淡定,你们不愧是父女。”
一根和布莱恩身上神启i型试剂差不多的注射器,只是外在的编号有些不一样。
布莱恩耸耸肩,露出阳光笑容:“上帝或许还没起床,这位善良的女士,请问可不可以搭个便车,送我去市区?”
马奎斯慢慢说着,布莱恩慢慢听着。
大伯没了,知道自己异常的艾娜三人组,也就剩下了一个还不清楚情况的雷克特,一直分不清真情还是假意的养父母,也在满足愉悦中、体面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除了畸变者失控的潜在风险。
一封信。
检查好弹药。
布莱恩无声轻笑。
“就四个人,都是比利的亲信,刚才地牢发生动静的时候,他们都冲过去了,我年纪大了,不爱看热闹,就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外面的天色开始亮起。
怀着忐忑和期待的心情。
布莱恩率先拿起了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