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易中海的血迹逐渐渗入到了地下,整个人也被咬的面目全非,而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的报应。如果当时能够安安稳稳和一大妈刘海燕过日子,未必不能得到善终。
他为了自己心中的执念,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思考过,是因为他常年流连忘返于八大胡同,所以才让一大妈感染上了性病,终身不能生育。
为此他执意和一大妈刘海燕离婚,然后娶了蛇蝎心肠的秦淮茹,被一家人吸血吸干,身无分文,所以才导致了今天这种局面的发生。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野狗也已经吃饱喝足,不过它们并没有离去,因为这里的食物可以足够它们吃上好几天的时间,再也不用为明日的食物而发愁,所以他们吃饱喝足之后都盘踞在这里不肯离开,并且桥洞刚好也是他们舒适温馨的港湾,在这里生活可谓是有吃有喝有住,真的是美妙极了。
就这样,易中海死在了深秋的桥洞之中,默默无闻,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替他收尸,只能在荒郊野岭与野狗为伴。
……
与此同时,何大清浑身上下充满了干劲,每天一大早他就在家里做好饭,然后带到自家饭店里给他的老兄弟们吃,他们的老兄弟在他的指挥下也将饭店逐步装修,进度也非常快,肯定赶在冬天之前就可以完工。
他的儿子何雨柱也时常过来帮忙,不过这群老兄弟们在见到何雨柱后也是非常局促,毕竟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轧钢厂副厂长,和他们这些泥腿子估计都相处不到一块去。
不过现在看来是他们多虑了,何雨柱就算当上了轧钢厂的副厂长,待人接物还是那么的和善,让他们这群老兄弟感到如沐春风。并且时常带一些好吃的过来,让他们补充营养,大家心里都非常感激何大清父子俩的举动,所以干起活来绝对不偷工减料,每个人都是认认真真,没有半分偷懒。
“柱子,放心吧,在过冬之前咱们肯定能装修好!不过店里需要的桌椅板凳还是需要额外采买一下,看有没有相熟的木工师傅接咱们这个活,争取在冬天之前全部完工,到时候等到明年春天咱们就可以开张了。”何大清看着一点一滴装修起来的饭店,他的内心充满了自豪。
“刚好我记得原来卖给我们家具的那家师傅好像现在还在干活,我有空了和于莉两人过去把咱们需要的桌椅板凳采购一下,等到时候饭店装修完毕,咱们的家具也刚好完工,到时候就直接放到里面!”
对此何雨柱毫不担心,毕竟在现在这个年代,只要有钱就可以解决99%的烦恼,剩下的1%的烦恼是因为你的钱不够。
……
说干就干,何雨柱当天下午下班回家之后就和于莉商量了桌椅板凳的事情,然后两个人一起去原来的木匠老陈家里。
“老陈,好久不见呀,最近家具卖的怎么样?我看现在咱们市场越来越繁荣!你的家具肯定不愁卖。”何雨柱笑着说道。
“还不错,现在确实大家的消费水平都提高了,最近断断续续还接了几个活,能给孩子挣点钱。何厂长这次过来有何贵干?只要是我能帮上忙的,你尽管开口。”
很显然,老陈也知道何雨柱已经是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所以在言语之间对何雨柱非常客气,这就是权力带来的好处,何雨柱也不禁感慨人也是会变的,大家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实不相瞒,这次过来我就是想在你这里订购一批桌椅板凳,我想在明年开个饭店!”何雨柱快人快语,直接说出了自己这次过来的目的。
“没问题,何厂长想要什么款式的我都可以做!”老陈自信的说道。
在其他的地方他可能没有自信,但在自己最擅长的地方,他敢拍着胸脯打包票,自己做出来的东西绝对是最好的。
于是何雨柱还有于莉和老陈三个人坐下来详细的分析,当前情况下他们该如何定做这么多的桌椅板凳,具体的数量还有样式都有待商榷。
何雨柱毕竟当时活到了21世纪初,所以他对于餐饮行业也有一些先进设计理念,趁着这次设计桌椅板凳的时候全部都提了出来,就连做木匠的老陈也露出惊叹的表情。
“行,好,你要的这些桌椅板凳,入冬之前绝对给你弄好!到时候你们过来取就可以。”老陈笑呵呵的说道。
“好,那就太感谢陈师傅了!”何雨柱也是笑着说道,然后把准备好的300块的定金塞到了老陈的怀里,老陈推辞不过,也只得接受,毕竟他做这些桌椅板凳确实需要本钱。
走在回家的路上,于莉有点担心的问何雨柱道:“柱子你说咱们这个饭店开起来生意怎么样?万一赔了的话,咱们这么多年攒下来的钱是不是就要被挥霍一空了?是到临头人确实还有点紧张担忧。”
“别担心,就凭借着我父亲的手艺让咱们饭店成为四九城的招牌,也不是没有可能,再加上我那些朋友也会过来帮忙,到时候咱们饭店的生意一定会红红火火,你就不要再担心了。”何雨柱安慰着说道。
“嗯嗯!”
两个人继续有说有笑的朝家走去,夫妻同心,其利断金!相信在他们的经营之下,以后的日子会越过越好。
……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由于已经粉碎了***的阴谋诡计,新的领导人上台之后制定了许多利民政策,就连平日的消息之后的许大茂也听人说马上就要进行改革开放,虽然他也不懂是什么意思,但却知道以后经商应该会被允许。
怪不得自己的好兄弟何雨柱为什么忙着饭店装修的事情,其实人家早就已经得知了内幕消息,所以才开始着手准备,等到时候消息正式出来,他们家的饭店就可以运营。
何雨柱的嘴怎么这么严,害得自己替他白白担心了那么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