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把自己城里带来的值钱的东西全部都搜刮干净,甚至出去变卖,真的是让她的心都要凉了。现在的她可以说的上是身无分文,就连想买一张去四九城的车票都没办法,可谓是穷途末路。
而她心里还心心念念的惦记着刘大锤当时留下来的5000块钱,自从刘大锤入狱之后,便拒不交代他藏起来了5000块。公安同志把贾家还有周围的附近全部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见,只得作罢。
而贾张氏一直都在寻找,可惜没有任何线索,并且连原来刘大锤的前妻也找过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踪迹。要是能够让他找见刘大锤藏起来的5000块,可以保证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就在她想的出神的时候,她的弟弟张老实又回到了家里,却没想到给自己带来了半只烤鸭,这让她颇感意外。
她知道自己的弟弟肯定没憋好屁,要不就是有求于自己,但她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被遣返回家的这几月的时间里,她半点荤腥都没有沾,早就已经馋的忍受不了了,现在看见这只烤鸭更是毫不客气的拿来就吃。
“这味道可真不错,你这狗东西终于有点良心,能给你姐送点好吃的!但我提前要告诉你,现在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你想要从我身上再榨出一分钱来都不可能!”贾张氏无所顾忌的说道。
反正她现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自己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值钱的东西早就已经被这个败家弟弟全部拿走,倒是无所畏惧,再差能差到哪里?
“没事,姐,这是我的朋友专门过来看望咱们买的,我吃了半只,给你留了半只,你赶紧吃吧,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张老实笑嘻嘻地说道。
不明所以的贾张氏这才发现原来她弟弟张老实的后面跟着一个身材发胖的中年人,看样子大概不到50岁,但是说话土里土气,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真是让人打心眼里都瞧不上。
不过既然吃了别人的东西,她也不可能把厌恶全部表现在脸上,所以冲着他们笑了一下,然后便拿起半只烤鸭继续吃起来。
而他的弟弟张老实则和中年男人说道:“你看见了吧?我给你说,我姐虽然是50岁的人了,但是现在年富力强,再干十年农活不成问题,你如果娶回家以后,绝对满意!告诉你,她可是四九城被遣返回来的,绝对物超所值。”
“你姐好是好,可就是看起来有点凶悍,我害怕以后镇不住你姐,再说你要的价格也有点太贵了,能不能便宜一点?”中年男人犹豫的说道。
“这有什么害怕的,你娶回家之后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出了什么事情我给你做主。价钱的事是绝对不可能商量的,我姐绝对值100块钱,再说其他的什么东西我全部都不要,只要你给我120块钱,以后我姐你娶回家干什么都可以,无论是死是活,我绝对不会插手。”张老实毫不客气的说道。
两个人就这样说着悄悄话,而一旁专心吃鸭的贾张氏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还以为是弟弟突发善心,给自己带来了一半烤鸭,却没想到她的弟弟只是想把她卖到山沟沟里而已。
两个人又进行了一番讨价还价,最终张老实和中年男人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对于他们来说,目前可谓是共赢的局面。
“行,好,那就这样了。你先把彩礼钱给我,等半个月以后你们便派人过来把我的姐姐娶回家去,也不用什么仪式,只要给乡里发点喜烟喜糖就行了。”张老实摆了摆手,送走了中年男人。
他也不是傻子,既然姐姐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回家看看,让自己一个人打光棍这么多年,现在她回来了看,是跟时候该给自己补偿了。
张老实把中年男人送走后,便转头问她的姐姐贾张氏道:“姐,你觉得我这个朋友怎么样?我感觉他人还挺好的,我和他主要是意气相投!”
贾张氏此时正在吃鸭,把她吃的满嘴流油,好久都没有这么享受了。所以一想到给她们送鸭子的恩人,于是便点头说道:“你这朋友真心不错,以后和他多多亲近亲近,再也不要去找你那些狐朋狗友了,他们看中的也只是你的钱。”
她认为自己的弟弟还有救,所以苦口婆心的劝道。但张老实并没有把他姐的话放在心上,对他而来说,眼前潇洒的日子能过一天是一天,反正把他姐卖到山里去,还能有120块的彩礼,也够自己挥霍好一阵子了。
而张翠花对这一切都不知情,她只是以为两个人萍水相逢而已,可能以后两人都不会有什么交集。毕竟以她弟弟的性格来看,眼前的男子根本不可能和他的弟弟成为朋友。
……
何家
自从何家老二何爱党出生之后,过来祝贺的人不计其数,以前何雨柱也只不过是厂里的食堂主任,所以很多人也只是当面表示祝贺,有没有什么实际的行动。
但现在何雨柱已经成为了轧钢厂的中层,更是厂长李怀德的心腹,并且手上有一定的人事调动权力,别人都有所表示,自己能不表示吗?
俗话说的好,领导不会记住每一个送礼的人,但他肯定会记住每一个不送礼的人,只要在暗地里给你使点小绊子,很有可能就会让你栽个大跟头。
所以大家也都是纷纷效仿,给何雨柱送礼物,何雨柱则一概不接,他笑着对大家说道:“现在这年岁大家家里也不容易,大家送的东西我心意领了,东西大家就拿回去给家人分享吧。”
就这样,何雨柱再次赢得了众人的好感,无论是谁提起轧钢厂的后勤处处长何雨柱,都得要竖根大拇指。
因为小家伙出生的缘故,就连于海棠和他们夫妻两人的关系也亲近了不少,于海棠是特别喜欢孩子,可惜目前因为她的某种原因,所以根本没有人敢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