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今天上午食堂主任刚刚在后勤处开完会,就把五食堂的班长叫过去训了一顿话,五食堂的班长也不是傻子,立马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开始刻意刁难起白寡妇来。
“白寡妇,你会不会做饭?不会做饭的话就回家带孩子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咱们五食堂的进度可都被你一个人拖慢了!”
五食堂班长严厉的说道,丝毫不留一点情面。大家听后也都默不作声,他们知道班长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不然的话不会发这么大的火。
白寡妇也只能唯唯诺诺的道歉,对于她一个没有任何厨艺在身的临时工来说,根本不敢和上级领导顶嘴,不然的话人家一句话就把自己打发走了,这么好的工作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呀。
就这样,五食堂班长对于白寡妇各种挑刺,一会儿嫌她洗的锅不干净,一会儿嫌炭火烧的不够旺,一会儿嫌她切菜不够细,白寡妇也只能忍气吞声的默默改进。
忍受了一下午的批评,白寡妇终于可以下班回家了,她还在心里默默盘算着如何能够得到何雨柱的原谅,殊不知何雨柱根本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而白寡妇受了委屈,当然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还以为是何雨柱刻意让手下人针对自己,所以今天专门买了礼物和刘海中两个人一起过来上门拜访,希望可以高抬贵手,饶过自己,让自己能够安安稳稳的在轧钢厂后厨帮忙。
却没想到自己连何雨柱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这样,白寡妇只能无奈的和自己的丈夫刘海中两个人回到家中,看到正在玩耍打闹的白铁柱和白铁蛋两兄弟,白寡妇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把他们两人拖过来狠狠的揍了一顿,真是城门着火,殃及池鱼啊!
……
于莉也知道何雨柱心里不好受,于是紧紧的抱住了他,谁知道何雨柱却表现的一脸平静,丝毫没有受到刚才事情的影响。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对白寡妇生气,只不过我不想见到她而已!一想到当时她和易中海等人设计,把我父亲骗去保定生活了十几年,让我们兄妹两人没有依靠,我就气不打一出来。更何况她这次过来竟然直接和刘海中两人领证,让我父亲那张老脸往哪里放?!”何雨柱平静的说道。
于莉也是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这些年过的不容易,无论丈夫做出怎样的决定,她都会无条件的支持。她相信夫妻两个人同心协力,才能把日子过好。
……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过去,在家里好好休息了几天之后的何雨柱终于可以精神抖擞的前去上班了,之前的疲惫也已经一扫而光,现在他的浑身充满了干劲,调到了新的岗位上,就有了新的挑战和机遇,也是他人生中必不可少的一段历程。
并且趁着这两天在家休息的功夫,他也在百货商店给家里买了一辆新的自行车,以免以后自己上班麻烦,和于莉两个人共用一个自行车还是不太方便。
同时他也把家里积攒的布票拿了出来,扯了几十尺的布,给家里面人好好做几身衣服。为了表示对丈母娘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家带孩子、照顾的感谢,他给于父、于母还有于海棠几个人都扯了布,准备给每人做两身衣服。
再加上自己和于莉、还有孩子、自己亲爹何大清、何爱国的干爷爷梁老爷子每个人都做两套衣服,下来要16件衣服,可是一件大工程!
他把这么多布料扯好之后,全部交给了斜对面的王家婶子帮忙做衣服,他们家有专门的缝纫机,并且王家婶子的手艺一直都很好,按照每件衣服两块钱的手工费,何雨柱给了王家婶子30块钱。
王家婶子刚开始还一直推辞着不要钱,说他给自家孩子安排工作这份恩情自家人就偿还不起,更何况谈什么钱呢!何雨柱则直接把钱扔到了桌子上,让王家婶子帮忙做,不然的话他就要找别人了。
……
“何处长早!”
“小王早,今天来上班挺早的!”
“何处长这么长时间不见,还是那么的成熟有魅力!”
“你这小子别拍马屁了,两三年没见,嘴皮子倒变得挺溜的。”
何雨柱一一微笑着和轧钢厂的职工打招呼,进行回应。
现在他成为了后勤处的副处长,厂里大大小小的职工都主动上前和他打招呼,有很多新的面孔,他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也都是耐心的一一回应,这是做人的基本礼貌,自己不可能因为当上了处长就鼻孔朝天,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就这样,他终于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摸了摸笑的有些僵硬的脸颊,也是露出了无奈的神情。
刚刚走马上任的何雨柱并没有传说中的新官上任三把火,一上任就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因为他也只是食堂主任出身,对于食堂的事情摸得门清,但对于其他的事情还是不理解其中的弯弯绕绕,所以他还是拿着办公室的各种资料阅读起来。
他知道自己比不上其他那些大专生和大学生,有着丰富的管理经验,并且也已经在职场上摸爬滚打那么多年。
自己的优势很明显,那就是会做饭,厨艺出神入化,赢得了很多人的赞叹。
而劣势则更加明显,因为文化程度的限制,对于其他的事情一窍不通,所以他准备按兵不动,先把自己掌握的地盘了解清楚后,再提出相应的办法,不能操之过急,出了洋相,那可就不好看了。
就在何雨柱认真学习的时候,五食堂的白寡妇又遭到了班长的刁难。
“白寡妇,你最近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干起活儿来都心不在焉的?是家里有什么事吗?如果有事的话,你就请个长假,不然的话老是影响我们食堂干活效率,这样以后可怎么让工友们吃饱饭、填饱肚子?”
“没有,我家里一切都好,我一定会好好干的。”白寡妇支支吾吾的说道,脸上也流露出了委屈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