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人在这里干什么?!聚众斗殴吗?”年长的公安同志大声的呵斥他们几个人,就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默默的低下了头,不敢有任何的辩解。
年长的公安同志转头又看向了刘海中,他有些恼怒的说道:“你可是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怎么还和其他人一样在这里打架斗殴!你是怎么样给左右街坊邻居做表率的?”
直接把刘海中和众人骂了一个狗血淋头,但他们支支吾吾不敢吭一句。
“行了,先全部给我带到拘留所里好好审问审问!超过十人以上就算聚众闹事,这件事我会严查到底的!”年长的公安挥了挥手,然后就指挥其他几个年轻的公安把闹事的这几个人全部都抓了起来。
刘海中、白寡妇和她的两个儿子白铁柱和白铁蛋、黄霞丽和她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阎解成和他的两个儿子阎解放和阎解旷,加在一起刚好十个人。
阎埠贵没想到公安同志竟然要把他们抓到拘留所里,于是赶忙说道:“公安同志,我可没有打人呀,我是红星小学的老师,明天还要去上课呢,这如果耽误了学生的学习,可就事情大了呀!”
“现在你知道事情闹大了不好!刚才怎么没见你说一句好话?就你还配为人师表当老师?!我看那些学生就是被你教坏的!”年长的公安毫不客气的说道。在他看来这些人就是社会的不稳定、不安定分子,应该从严从重从快处理。
阎埠贵被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得乖乖的跟着公安同志到公安局里说个明白。
……
片警李卫国在临走之际,招呼他的同事们先走,然后把何雨柱拉到角落里悄悄说道:“柱子哥,我是真心实意喜欢雨水的,我知道现在她马上就要高考,所以平时也不太和她出去玩,每次有时间了就在外面帮她温习功课。你放心,我也是希望她能够考上个好大学的!”
“那你就不害怕我们家雨水以后考上了大学,看不上你,把你甩了可怎么办?”何雨柱打趣的说道。
“不会的,我相信雨水不是那样的人,再说我对我自己也有信心,别看我现在只是一个小片警,等以后我也会当上大领导,像柱子哥你一样!”李卫国自信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脸上流露出来的神情,不由得让何雨柱不信服。
“行,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无论怎么说,你一定要好好对待雨水,如果让我知道你辜负了她,我是绝对不会饶了你的,我可就这一个好妹妹。还有就是她这段时间学习成绩确实提高了不少,确实有你一份功劳,我在这里先感谢你了!”何雨柱也是非常欣慰的说道。
自己的妹妹不可能一辈子守在自己的身边,只要她过的幸福快乐就好,自己这个做大哥的也算是了了上一世的心愿。
这下子李卫国倒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他本以为何雨柱会反对他和雨水两个人之间的恋爱,没想到何雨柱话里话外根本没有一点反对的意思,自己当然也是绝对不会辜负雨水的。
紧接着两个人又聊了几句,李卫国也不敢多待,毕竟他这次出警是带着任务而来的,如果在这里闲聊时间太久,领导也会不高兴的。
“行,有空过来,到家里好好坐坐,只要你和雨水两个人能够好好在一起就行,我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要求。”何雨柱笑着和李卫国打了个招呼,然后就独自回家去了。
这一世他的妹妹应该会非常幸福,毕竟有一个强势的娘家,他的妹妹也不会遭受到婆家的刁难,再说自己现在可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属于正科级领导干部,以后如果能够再升一级,到时候相信也会帮到家里人。
不过这也是说不定的事情,过几年以后发生的事情,在那种巨大的漩涡之下,别说一个小小的科长,就是你身居高位也会身不由己,杨厂长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
公安同志看着神态各异、相互之间又咬牙切齿的十个人有点头大,最终决定把他们分开审讯,了解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可忙坏了公安同志,本来以为今天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可以平安度过,却没想到下班之后却接到了这一档子事情,让众人心中都非常恼火,于是也加快了审讯的速度。
公安局里灯火通明到大半夜,公安同志们才弄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让他们哭笑不得,人家何雨柱仅仅是给了他们一个承诺,就让这些人真的头破血流,真的是让人哭笑不得。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硬是被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好像何雨柱就一定能拿到这个名额,这个名额就一定会给他们,真的是太过于自信了。
而这场冲突升级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白寡妇这个搅屎棍,别看她人看起来端庄大方,但是一肚子坏水,激怒原先的二大妈也只是为了宣誓主权。
但不得不说刘海中就吃这一套,白寡妇虽然也40多岁,但是人长得年轻多了,并且说话也好听,懂得安慰人。
在刘海中眼里,白寡妇就是一个劝架的、无辜的人,所以在局子的刘海中还恳求公安同志先让白寡妇回家,照顾她的两个孩子。
公安同志最终作出判决,白寡妇因为她的两个孩子还没有成年,并且也需要人照顾,所以就让他们一家三口先行回去。剩下来的刘海中、阎埠贵一家、黄霞丽一家先关到拘留所里拘留五天,好好让他们反省反省。
这让刘海中、阎埠贵二人犹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毕竟他们两个人都是有着固定工作,如果这件事传到单位其他同事的耳朵里,以后让他们怎么在单位上抬头做人?
倒是原先的二大妈黄霞丽还在那里不依不饶的叫骂着,嘴里满是对刘海中的抱怨,她是真的没想到刘海中竟然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