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数不清的兽人、精灵、矮人、泰坦被诛杀,剩下的终于崩溃,没命地逃离开。无数剑影跟着落下,山化山,水化水,万物归于原貌。
一场所谓的浩劫就这样平息!
魏君庭内心无动于衷,毕竟除了仅有的几个神境外,其他都是蝼蚁,而他如今却是巅峰神王的实力,毫不夸张地说,他、澹台幽若、魇王三人如果不是害怕天罚,甚至有实力直接毁灭这颗生命星球。
虚空之上,魏君庭的本尊依旧跟澹台幽若站在一起,从未离开过。
澹台幽若惊讶地看着魏君庭,内心的震惊无以复加。
此刻,她清晰地察觉到,无数道信仰之力正以从未有过的强度从整个亚蒂斯帝国各个方向涌入魏君庭体内,那是千千万万亚蒂斯帝国百姓内心中的狂热崇拜。在这亿万道信仰的加持之下,魏君庭的实力也在以肉眼可见地速度提升着。
就在澹台幽若惊叹之时,她忽然迎上了魏君庭的目光,只不过这目光有些冷,惊的她打了一个寒颤。
魏君庭道:“获取信仰的办法说简单很简单,说复杂却也有复杂之处。光靠编故事、建教堂、日复一日的洗脑还差了些,也需要偶尔真正做几回救世主,真真假假到了最后才能全成为真的。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澹台幽若无言反驳,魏君庭仅挑起一场战争,就让自己正式取代了曾经的天主位置,这份手段让她想也想不出来。
魏君庭又道:“那你觉得我现在的实力如何?”
澹台幽若瞬间面露凌然之色,方才魏君庭随意一指所化的剑道,只怕自己拼尽全力也难做到,休说她,便是魇王也一样吧。显然这十年来,她和魇王实力进步有限,而魏君庭得到亿万子民的信仰加持,却是实力暴涨。以前他们不是魏君庭的对手,现在更不是了。
魏君庭根本不等澹台幽若回答,便话锋一转,道:“今日之后,我便要去兰斯卡罗、凯岩、奥斯丁三国收取那里的信仰了,我的三位夫人化身教皇,在那里布局多年,想来我过去不需要耗费太久时间。接着便是你所在的德茵莱特帝国,魇王所在的维达特洛帝国,还有最后的沃克海姆帝国……
五十年,我做完这些够了。也许根本不用五十年,我的修为便能达到神王境中期……
邀你看这一场戏,告诉你我后续的打算。便是要提醒你,以前咱们也算是朋友,现在如果你执意去找魇王联手对付我,可想好了!”
澹台幽若俏脸微变,良久后方才重重点头,“魏公子之意我懂了,请放心,走哪条路我会想清楚的。”
“告辞!”
说完,澹台幽若直接扭身离开。
一团灵魂之光从玄黄宝塔中飞出,魏君庭施展大神通不断向其内汇入力量,片刻后赛提雅恍如新生一般出现在了魏君庭面前。
刚刚凝聚肉体,赛提雅一丝不挂面对魏君庭,从脸到脖子,乃至半个雪白的身子都羞红了起来。
她跪在魏君庭脚下,激动道:“谢伟大的创世神护佑,赛提雅永生不忘。”
魏君庭点了点头,“危机已解除,回去吧。”
赛提雅仰头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而下一瞬,她所信仰的神已然消失不见。
……
奥斯丁帝国,光明神殿。
皓月当空,夜凉如水,
月光如纱缕,轻轻穿过窗纸,照进教皇寝宫,也照进了寝宫隔壁的一间浴房。
缭绕的热气如袅袅云烟一般升腾,与皎洁的月光一起映照在苏芸汐的肉体上,令她的肉体如绸缎般光滑白嫩,她懒洋洋地躺在水里,将一双纤秀玉足高高跷在浴盆上,让脚心去接受月光的轻抚——那温柔的月光就像是情人的手。
苏芸汐的心情愉快极了。
因为夫君魏君庭已经传音,马上就会到她这里来,并且在获取这个帝国的信仰之前,都不会离开。
以夫君的速度会来的很快,所以她现在是要焚香沐浴,等待那胜似新婚的小别。
此刻,苏芸汐整个人都似已溶化在水里,只半睁着眼睛,欣赏着自己的一双脚。
这双脚不要说男人,就算是她自己都觉得很美,那样纤巧、那么秀气,连一个疤都找不出来,就算是一个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也未必会有这么完美的一双脚。
她满意极了。
顺着脚,她又欣赏着自己的腿、自己的小腹、自己的胸……都说生完孩子后的女人很容易变老,但这句话在她身上并不对,她的胸还是很挺,腰还是很细,小腹还是很平坦,一双修长的美腿还是很无瑕……
她的眼睛也还很明亮,笑起来令人心动,她的脸同样精致,像是一个亭亭少女。
浴盆内的水很热,但她稍稍施法,直接令水更热了。她喜欢这种“热”的刺激,就像一想到夫君到来后,她们一定会做的事,她就会迫不及待的燥热一般。
很快,当她体内的最后一丝香汗也融入热水中,她这才用一块雪白的丝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她痴痴的望着自己毫无瑕疵的胴体,心情更是愉悦——夫君没有去姬子雅那里,没有去鱼玄机那里,而是先来找她,无论中间有什么考虑,她总是开心的。
突然,屋外的一丝声音传入她耳中。
“嗯?”
苏芸汐低哼了一声。
屋外,似乎是知道被发现了,窗纸直接被捅破,一颗脑袋干脆直接伸了进来,这张脸上有一双贪婪的眼睛。
他在痴痴淫笑、脑袋伸进来后他看的更清楚,眼睛都看直了——大多数男人在赤裸的美人时,都会像条狗——发情的公狗!
顺着月光的映照,他的位置刚好能将苏芸汐的肉体看的清清楚楚。同时苏芸汐也能清楚地看到他,这人虎背熊腰,满脸横肉,浑身上下毛发旺盛的像一个半兽人,身上的体味更是隔着老远就令苏芸汐感觉一阵恶臭。
然而苏芸汐神色没有丝毫变化,甚至依然舒舒服服地半躺在浴盆中,用那块丝巾轻轻擦拭着自己的香肩。
她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起来,只是凝注着自己春葱般的手指,指尖滑动的丝巾,轻笑道:“艾德里安大主教,你不会是这个时候来找我请示教务吧?”
浑身体毛旺盛的大汉淫笑,眼睛贪婪地瞪的更大:“我尊贵的教皇大人,我来了,您还在洗澡,我可不可以认为您在诱惑我?哦,不!请原谅我的粗鄙,我是说您是否愿意接受我对您的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