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警官直言,“这群人是要讹人家两兄弟吗?”
陈局摇头,“两兄弟家中有一串祖传的风水池,能养灵药,他们想借这个机会,占有人家的风水池子!”
系统又多嘴了,“风水池,就你弄的那个吗?”
春秋还是不睬她。
她问:“然后呢?”
陈局,“老大和老三好奇,也赶了过去想帮一帮两兄弟。
但想抢人家风水池的人原来势力不小,当地修行道上混的,黑白两通!
就凭一村村民和外来的恶势力对抗根本没什么用,好在有一家富商游历在那边,痴迷两兄弟的医术,也在帮忙对抗着。”
春秋再问:“这样的事,这一个小小的手串根本用不上吧?”
陈局赶紧的,“当然用得上,咱六师兄就劝两个人投靠咱局,但两个人嫌怕他是骗子,和那些人是一伙的。
所以我想带人亲自去一趟那秘境,有了这串手串,那瘴气和古怪也会避避开是吗?”
春秋:“……”
陈局开心就好,若等她放长假,带上她更好!帮她请假去……更好!
她想仰天长啸一声,读书贼累又贼消耗时间,难怪看着简单的事,自古状元都没几个。
好想快毕业,她想自由呀!
……
陈局的车很快就到了四叔家的小区,春秋在小区门口就打了电话问四婶,“婶婶,我放学回家了,和老师们一起,老师来家访,要和你们聊聊我填志愿的事呢!”
四婶妙懂,“哎呀!家里刚刚来了客人,客人喜静,你们直接上楼到你叔的书房谈事哈!”
春秋回了声,“知道了!”
她听到电话里四婶跟人解释着,“家中小侄女,和父母闹了点矛盾,咱做为叔叔婶婶可不得照应着点?
丫头高三了,成绩不错,老师来家访跟做家长的也谈谈志愿呢!这是早就商量好了的事。”
邪物魔拉着嗓子,“是吗?”
四婶着应着,“是呢!不会妨碍到大师吧?那我叫孩子和老师在酒店等着,让孩子叔去应付?”
邪物的声音更阴了,像是又探到了什么血腥味,“不碍事,我正好也帮你的这个侄女看看命数,兴许还能帮她算算她选什么志愿呢!”
四婶跟很兴奋了似的,“行行行!那感情好,那我就替小侄女多谢大师了!”
如果四婶的声音里少了点颤音就更好了。
春秋到了四叔家,管家是认识她的,她眼尖还看到阿龙二师兄早就换上了保安服在门口安保间候着了。
阿龙还对陈局竖了一个ok的手势,表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看来陈局早就安排好人了。
春秋还看到四叔家的院子里又被邪物把阴邪的风水给覆上了,虽然没有上次的恨,但时间长了,会比上次的更霸道!
她不动声色的进了门,叶家底楼的会客厅里,春秋看到了四叔和四婶在招呼两位客人。
就如叶春暖以前说过的一样,这其中有一个身上的老人味极重。
其实叶春暖也说错了,眼前的这位身上可不是老人味,而是将死之人身上特有的腐朽味。
看着五十不到的年纪,应该的一百五十多岁了吧?
五十多岁的脸虽然保住了,但腐朽掉了真实面容。
春秋掐指一算,这货身上沾有血腥够让她和地府谈判,要一件法器过来人间使了。
老家伙边上还有一个瘦猴,三十的脸,三十的年纪,一个瓜日的修士,修为不低,身体底子却差得很。
酒肉和情色快掏空他那薄弱的身体了。
偏偏这货求色胆包天,看到春秋时,那色眯眯的小眼刷的就亮了。
就这眼神让四婶眼底都有防备了,差点把脸拉下来给他一巴掌。
陈局连个笑脸都懒得装了,大步过来也不上楼了,找了一张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双腿交叠,冷眼看着这两邪物。
汪警官默默的到他身边也坐了下来,不语!
陈局的架势让那老邪物有了防备,问四婶,“这二位是?”
四婶装着笑脸,“侄女与她的老师,我叫孩子们带他们去书房谈。”
老邪物盯着春秋,眼也亮了,饿狼看到了大块的肥肉一样的,“不用!我观你这侄女是大好的命格,留下来我帮她好好看看。”
他身边的瘦猴直接开口了,迫不及待的,“师……师傅,这位小姑娘就让我给她讲讲道法吧?
她很适合修行!”
他转头就对春秋又谄媚着笑,“小妹妹,我们是修仙者,我观你仙人缘,只要你听我的话,以后你能成仙哦!”
四叔的眉头狠狠皱了起来,拳手都握紧了,突然装也不装的责怪道:“大师,你这徒弟是不是想欺负我侄女?
我观他和你不一样,他这样的人适合修行吗?”
老东西被噎到了,脸冷了下来,先不轻不重的训斥了他徒弟,“你虽然是好心,可你太过直白了,你吓着人家女娃叔叔了!”
他还提醒了这是好心!
春秋给了他叔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微笑着问瓜日的瘦猴,像单纯的傻白甜似的,“修仙?修仙的人是不是会法术?你会吗?”
瓜日瘦猴,“会呀!当然!美女你要看吗?”
春秋点头,“好呀!我爱吃鱼,我叔叔家的院子里有条大河,水质好,所以河里的鱼格外的美味可口,你去抓个鱼给我吃好不好?”
就春秋这刻意的声音,系统差点吐了,“夹子音是我听过的,最难听的声音!
特别是你的!”
春秋深呼吸,为了完成功德积累,把这害人的破邪物除了,她甚至敢用一脸崇拜的眼神看瓜日猴,系统差点又被她装吐了。
四步还不放心的,“小孩子别胡闹,作业有吧?去找你妹妹一起写作业去!
你选专业的事,叔叔与你的两位老师谈就可以了!”
他暗暗告诉春秋别沾这事,赶紧上楼找叶春暖她们去,别让他担心。
春秋才不要,她想说就这两个货色,老的最多六级修为,小的最多四级。
一活人,一个靠一口气浊气吊着的腐朽,她都觉得把陈局请来大材小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