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护法道:“对面新来了几个人,都聚集到了一起,好像在商量着什么。”
阿罕看了一眼老鬼的方向,道:“我知道,不过看他们的修为都不高,不像是主力战队,也许还在隐藏着。”
那个护法嗤笑一声道:“即使都是圣境巅峰又如何,我们的战队可都是通神了的。”
阿罕遥望着老鬼,道:“据向家和祁家的情报说,那个叫老鬼的很神秘,不但看不出修为,而且还来路不明,据说在百年大战时崭露头角,很有名气,也不容小嘘啊。”
那个护法不在乎的道:“那又怎样,他又不能亲自参加比赛。”
阿罕凝视着老鬼没有说话。
此刻,在西方阵营的阵法光罩内,五个多神教的教徒正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他们刚刚以压倒性的优势战胜了第二场比赛,此刻他们身上都沾染着鲜血,但这些血迹都属于他们的对手。这些教徒嘶吼着,充满豪情壮志地庆祝着胜利,他们大声谩骂着,毫不留情地贬低着东方战队不堪一击,毫无还手之力。
其中一个人睡个公鸭嗓,就属他喊的欢:“东方的武技不过如此!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不要拿出来献丑!自己打脸舒服吗?”
他的一阵冷嘲热讽引发了羊群效应,西方阵营的看台上也是喊叫不断,距离近的竟然开始丢鞋子,更甚者有位大妈把骑马布都丢了出去。
他的冷嘲热讽如同一股旋风,瞬间席卷了整个现场,犹如引发了一场羊群效应。西方阵营的看台上,观众们纷纷开始兴奋地叫喊起来,声音此起彼伏,犹如海浪般汹涌澎湃。
距离较近的观众更是情绪高涨,竟然开始动手扔鞋子。鞋子如同流星般飞向对方。而更为夸张的是,一位大妈竟然连骑马布都毫不犹豫地丢了出去,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了全场的哄笑。
现场的气氛瞬间被推向了高潮,这场突如其来的冷嘲热讽不仅引发了观众们的激烈反应,也让整个现场充满了浓厚的火药味。
东方阵营的人们内心充满了愤怒与屈辱,无法忍受这种无理的侮辱。
他们纷纷从座位上站起,紧握手中的刀剑,眼中闪烁着决然的火焰。他们的情绪已经达到了沸点,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与对方火拼,以洗清这份屈辱。
就在这时,西方阵营的阵法光罩外面,一个大个子姑娘走出人群,只见她把大粗鞭子扔到后面,大着嗓门,声如洪钟,道:“喂!那个大嘴巴!那个公鸭嗓!在你娘肚子里是被脐带缠脖了吗?说话这么难听呢?”
顿时全场就是一静,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了这里。只见桥秋雁叉着腰,歪着脖子,骂道:“你们几个!蹦哒什么?吃药了还是喝了金枪不倒了?咧个大嘴,和我们比牙呢吗?”
哈哈哈哈,看台上很多人都被逗笑了,尤其是东方阵营的人们,都感觉内心无比的舒畅,大喊着骂的好。
阵法内的公鸭嗓,脸色难看,厉声道:“哪里来的丫头片子!有本事就进来!大爷让你舒服舒服,哈哈哈哈。”说完光罩内的五个人都猥琐的笑了起来。
然而桥秋雁的脸不红不白的,用手一指,道:“我先问问你们,你们是哪里来的?”
阵法内其中一个西方人把大铁棍,向地上一杵,刚要自报家门,只见桥秋雁伸出一根食指,晃了两下,严肃的道:“让我来说吧!”
大家一愣,难道这个粗枝大叶的丫头还会未卜先知不成?包括看台上的百万观众,都侧耳倾听着。
只见桥秋雁叉着腰,道:“你们都是从你妈下面来的!对不对!”说着把腿一分,照着裤裆拍了一下,坏笑道:“这里才是生你养你的地方!”
哈哈哈哈哈,看台上不知道喷出去了多少茶水,就连辛饶大师和大祭司阿罕都笑出声来,全场爆笑不断,经久不息。
而阵法里的五个人此刻正在低头寻找地缝,他好想逃,却逃不掉,放弃也是最痛苦的煎熬。
就在这时,桥秋雁再次惊艳全场,只见她声音很低,用手一指,道:“谁和我进去撕了他们的嘴!”
全场的喧哗戛然而止,大家都以为听错了,或者说这个丫头疯了,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这一幕。
这时婀娜多姿的已小生,莲步轻挪的走了出来,不动声色的对着身后的吕双寇传音道:“他们修为都是武圣境五重,你现在的修为是几重?”
吕双寇正大步向前,信心满满,因为吃了丹药后,全身都是力量,这种感觉太好了,从来都没有过。
听见已小生问他,他传音道:“已经突破到圣境一重了。”
已小生传音道:“就这样吧,不要浪费丹药了,其他人也不用丹药,打他们还不至于。”
吕双寇微微点点头,站在了桥秋雁的身边,挺胸抬头,就像一把利剑,迎风而立。
风常静的举止端庄,温文尔雅的走出人群,笑着道:“我们封帮有句俗语:停止犬吠的最好方法就是。。。。。。”
“就是杀狗吃肉!”阿珠一声大喝,打断了风常静的话,嘴里撕扯着一根大骨头,一身赘肉上下起伏,摇摇摆摆的挤出人群,嚷道:“姑奶奶是十万大山最美的阿珠!请各位乡亲看好了,今天我请大家吃狗肉!”
东方阵营的看台上沸腾起来,鼓掌声,欢呼声不断,同时也在议论纷纷。
“好!”
“有骨气!”
“一定要为我们争口气啊!”
“原来是封帮和十万大山的人,疯子川怎么没来?”
“这不是大排镇的双寇吗?当初差点就被斩首了,看着这一幕气质怎么是圣境了?朕是因祸得福啊。”
“那女的曾经是天武学院的大长老,后来归顺了疯子川,这封帮确实人才济济。”
“你们认识刚才拍裤裆的那个大丫头吗?”
“滚滚滚!但凡去过万花巷的都认识,那是玫瑰楼桥潭的千金,挺好个孩子,在烟花巷里都学坏了,唉!”
“切!那我再问你,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和那个大胖丫头你认得吗?”
“额。。。。。。。”
那个人把头一扬,得意道:“这二位一般人还真不知道,听在下慢慢道来。”
“你特码快点说啊!墨迹!”
“说起这二位,那可是十万大山年轻一代的翘楚,如今那个少王成天豹大家都认识吧?这二位就是他的左膀右臂,听说那个胖丫头还是成天豹少王未过门的媳妇呢?你们都知道什么?”
“是吗?那他们的修为如何?有几成胜算?一会老子也好下注。”
“额。。。。。。这个我不太清楚。”那个人接着道:“再给你们一个大爆料!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正在追求祁家公子,祁世清!”
“啊?”
“什么?”
“男的搞男的吗?”
“我滴乖!”
“我糙!这年轻人!我糙!”
大家瞠目结舌的四处张望,寻找祁家公子的身影。
此刻的祁世清正蹲在桌子底下不断的问候着所有人的母亲。
经过双方有关人士的检测修为以后,五个人踏进了西方阵营的阵法赛场。
在阵法的内部,空间显得异常宽阔,仿佛一片广袤的战场,其范围足以容纳方圆千丈的辽阔地域。地势平坦,没有崎岖的山川阻挡,视野十分开阔。然而,原本的植被早已被一场又一场的激烈比赛所破坏,留下的只有满目疮痍的土地。
五个人站在对方战队的十丈之处,彼此之间的距离既保证了战斗的安全范围,又足够近,以便能迅速做出反应。他们互相对视了片刻,没有废话直接开战。
下一章,死到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