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心里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哈哈哈”桥潭一声大笑道:“我倒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说说看。”二人望向桥潭。
见他微笑道:“秘境开启,只要你答应把我女儿带走,此事一笔勾销!”
二人目瞪口呆,看看桥秋雁,又看看桥潭,这是尼吗好像是在选女婿。
桥秋雁的嘴张的老大,道:“我。。。跟他!?”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又指向成天豹。
桥潭举起手,打断女儿,又道:“并且在秘境中别让她出意外,在以后的日子里护她周全!”
成天豹没有说话,暗自思索着。
桥潭接着又说:“如果你答应,今日之事不但就此揭过,并给你一万灵石,作为感谢,即使以后小女嫁给你,也无妨!”
桥秋雁气得单手叉腰,点指她父亲和成天豹道:“老东西你得失心疯了吧!我干嘛要跟他走?!干嘛要嫁给他?!就他长的和小瞎苞米一样!两天就得让我鼓捣死!”
祁世清扭过头,捂着嘴,噗噗的憋着笑。
桥潭瞪了女儿一眼,看向成天豹道:“意下如何?”
成天豹看了一眼虎视眈眈,正在磨牙的桥秋雁,又挠挠脑袋,笑道:“伯父的两个条件都没什么,小婿尽力!但不知这是为啥呢?”他也没去过私塾,还要装做有文化,话说的也是不伦不类。
祁世清捂着嘴,憋笑憋的满脸通红,还嘀咕着:“小瞎苞米,噗噗,和,和,拌倒驴的大萝卜,噗噗噗噗噗噗。”他笑的都快见阎王爷了。
成天豹踢了他一下道:“你他吗别死过去!”
“王八蛋你是谁的小婿!”桥秋雁腾身而起,一脚飞来,但却被桥潭一伸手拽了回来。
见他叹了口气道:“你是豹三妮的那个养子吧?”
成天豹诧异的道:“你怎么知道?”
“哈哈,”桥潭哈哈一笑道:“看见你的骨刀我就知道了,此刀共四把,两长两短,是太古凶兽的上下犬齿,经过万年已成为灵器,是也不是?”
“嘿嘿,你一定认识豹妈对吧?”成天豹放下心来。
桥潭仰头望着房梁喃喃道:“唉,她的心里全是那个人,没有我一点位置。。。”
桥秋雁怒视着成天豹的眼睛,一下变大,诧异的慢慢转过头,看向他父亲。
“呵呵”桥潭回过神来,笑道:“走题了。。。呃,在下是个商人,必然要对天下的局势掌握一二,据目前的形势发展看来,皇城必乱!乃至天下大乱!这话已经不是危言耸听了,灵气本就稀薄,如今灵石脉又不知去向。另外无论人族还是兽族,变异者各地频发,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每一件事如果愈演愈烈,世界动荡是必然的,事态不容乐观啊。”
桥潭长叹一声,转过脸,慈爱的眼神看向桥秋雁,道:“我就这一个女儿,乱世之中有人的地方就有危险,所以我有意让她躲入十万大山。”接着又笑笑说:“呵呵,针对你们年轻人,不先打压一下,你们不会老实的,用生意的方式解决也是最好的方式,你说呢?”
“你怎么不直接把女儿托付给豹妈呢?”成天豹不解的问。
“唉”桥潭叹口气道:“以她的脾气,是不会接受我的请求的,因为当年。。。”桥潭欲言又止,停了一会,接着道:“但我女儿要是以你朋友的身份出现,就不一样了。”
成天豹心道:“这老家伙不简单啊,一步一个坑,人老奸马老滑啊。”
成天豹抱拳道:“前辈放心,我成天豹答应的事,一定尽力而为!不过我也有个请求,他说你家的花酒比粮食酒还好喝,你得送我几坛!”说着指了指祁世清。
“哦?”“哈哈哈哈”桥潭和祁世清同时大笑起来,桥秋雁给了他个大白眼,狠狠的道:“白痴!”
忽然外面空中一声鹰啼传来,接着有人道:“豹统领可在?”
成天豹一听就知道是苍鹰卫,不耐烦道:“什么事?”
苍鹰卫道:“豹三娘有令!灵石案错综复杂,恐有不测,命豹统领速回!”
成天豹心里一热道:“嗯,你告诉豹妈,我一切安好,明早就回!”
“呃,属下遵命!”苍鹰卫迟疑一下,一声鹰啼渐渐远去。
了解一切之后,成天豹自然是答应了桥潭的请求,至于桥秋雁虽然脾气暴躁,但在大势所趋,大是大非面前,也是无可奈何。
此时也太晚了,只能住到这了,二人找了间房关上门,对面坐在了桌子旁,同时叹了口气,大眼瞪小眼,谁也不吭声。。。
最后还是祁世清狠命挠挠脑袋,道:“好吧,好吧,我交代!据情报里说,此秘境已有几千年的历史,灵药灵草是必然存在的,而且还有一个渡劫飞升的神殿遗址,是上古大能专门渡劫之地,由于阵法诡异莫测,还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不过有人猜测,暗藏神兵利器是小,藏有渡劫法宝也不是没可能。”
祁世清说完自己倒了碗茶,抿了一口,见成天豹还是一言不发,并且不怀好意的盯着他。
“没了!”他放下茶碗,一摊手道:“真没有其他信息了,我骗你孙子!”
“王八蛋!还敢占我便宜!”
“哈哈哈,顺口了,真没了。”
“我他吗不把你蛋薅下来,算你长的结实!”
“哈哈哈,哎呦!哈哈哈,真没有啦,哈哈哈。”
城主府后院,鸦雀无声,一片死气沉沉,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丫鬟婆子们站满了整个院子,一个个面如死灰、忧心忡忡,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郦小美和她的党羽们竟然也在这里,看起来她们对薄景琛是真的动了真情。
卧室内,罗帐半挑,药香弥漫,床上躺着薄泰,面如黄纸,二目紧闭,气若游丝。
床沿下一个脸盆,里面是刚吐出的半盆鲜血,让人触目惊心。
卧室帐外,肃立着一男一女,男的是薄景琛,脸上满是焦急和心疼。
他身边的姑娘,一身云纹白衣,身材修长婀娜,长得非常的美,简直无可挑剔,任何词汇用在她身上都不贴切,脱俗超群,宛如天仙。
二人都愣愣的望着床上的老人,沉默了许久,薄景琛盯着父亲道:“大女娲,难道。。。我不是不相信你的医术,我是说。。。我是说。。。”
白衣少女依旧望着薄泰,平静的道:“我理解。。。我说过了,我已经不是大女娲了,叫我姜文瑾就好,令尊的病。。。唉,太晚了。。。他服药半个时辰内会醒来,该。。。。唉,抱歉。。。”
说着转身走到了院子里,背影写满了无奈。她每次都这样,面对病人无能为力的时候,心情总是非常难受。
薄景琛还是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个曾经顶天立地的父亲,那个又威严又慈祥的父亲,怎么可能就这么要走了呢?
此刻床上的薄泰呻吟了一声,薄景琛如梦惊醒,快步来到床边俯身握住父亲的手道:“爸,你。。。没事吧?”
薄泰慢慢睁开混浊的双眼,捕捉到儿子时,嘴角抽动着,似笑非笑的道:“琛儿。。。琛儿。。。”
薄景琛心如刀割忙应着:“爸,我在。。。我在。”
博泰费力的喘了几口气,无力道:“为父恐怕不能。。。再,再助你前行了,可以去见你娘了。”
薄景琛的泪水一下涌出眼眶,哽咽道:“爸。。。爸。。。你不会的。。。”
下一章,世代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