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环顾四周,冷哼一声:“干什么?”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们才对,你们在几位警察的水中下迷药是想干什么?”
“想找女人就去夜总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是不知羞耻。”
鹧鸪菜被赵宇说的满脸通红,他本来只是想占占便宜,但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话好像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看到鹧鸪菜被问住,犀牛皮忍不住了,他双手插腰站在桌子上,以居高临下的姿态说道:“你凭什么说我,你自己不就是一个装神弄鬼的骗子吗?”
赵宇不屑的扫了几人一眼,伸手一招,只见桌子上的茶杯就自动漂浮着来到赵宇的手中。
随后赵宇伸出拇指沿着茶杯边缘轻轻划了一圈,
众人就看到茶杯宛如被裁减的白纸一般,直接矮了一截,被划掉的部分直接掉在地上,“啪”的一声摔成了碎片。
犀牛皮也被镇住了,虽然他站得高,但气势明显萎靡。
“啊~”
在赵宇镇住全场的时候,罗汉果突然惨叫一声,众人都看过去,只见梁招娣翻身起来,一脚顶在罗汉果背上,把他的手直接反折着。
原来,刚才罗汉果贼心不死,在桌子挡住的地方还想揩油,谁知被梁招娣抓个正着。
犀牛皮等人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看着罗汉果的惨状心有余悸,随后便义正严词的说道:“罗汉果,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看到几个警官躺在地上你居然动了邪念。”
“还有,刚才那水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干的?”
犀牛皮说着,还朝着几个女警笑着道歉,然后凶神恶煞的揪着罗汉果的耳朵,对梁招娣示弱道:
“不好意思啊梁警官,罗汉果平时脑子就有问题,我一会就好好收拾他,不麻烦你了。”
说着,犀牛皮就把罗汉果直接带到自己人身边。
梁招娣也没有借题发挥,只是警告道:“你们老实点,今天的事,我会一五一十的告诉胡督察。”
五人“哦”了一声,垂头丧气的出去了。
“啪叽”
在几人出去后,阿莲直接从床上跳起来,快速的在赵宇脸上亲了一下。
“宇哥,你刚才真是太帅了。”
阿莲的脸上写满了崇拜。
梁招娣几人看向赵宇的眼神也不复之前的敌意,甚至多了一丝敬佩。
刚才那种情况下赵宇非但没有同流合污,反而能主动站出来制止犀牛皮这些人的行为,真是高下立判。
赵宇这时也反应过来,刚才阿莲几人明显就是装的,就算是没有自己在也不会吃亏。
瞪了阿莲一眼,赵宇严肃道:“以后少玩这些把戏,要是哪天阴沟里翻船了,你想哭都来不及。”
阿莲吐了吐舌头,低低的“嗯”了一句,心里却美滋滋的。
赵宇看着梁招娣四人,沉吟了下,还是提前预防道:“这里的环境不正常,他们几个人虽然不着调,但有没有鬼这件事还是要谨慎,一会你们不要离我太远。”
梁招娣本来升起的一丝好感在赵宇这番话下又迅速消失了,她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是不会相信这些东西的。
赵宇也没再说,他看在阿莲的面子上才说了几句,至于几人信不信,那就不是赵宇关心的范畴了。
阿莲的脸色郑重起来,她从小跟着风叔生活,对于鬼怪并不陌生,赵宇既然这样说,那这里肯定有问题。
赵宇想了想,还是摘下自己的玉佩,直接挂在阿莲的脖颈上。
有了玉佩的保护,等闲的鬼物无法靠近。
……
“你说,他们这次会不会再回来?”
等到女鬼短暂的满足后,男鬼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还想多几个人来分担自己的压力。
女鬼还在回味,有些漫不经心的说到:“来不来都罢了,反正也是闲来无事,报点希望就好。”
男鬼“哦”了一声,委委屈屈的蹲在墙角。
不一会,女鬼眼中再次燃起欲火,
小楼里空无一人的房间,变得热闹起来。
……
犀牛皮五人被赵宇挫了锐气,几人垂头丧气犹如败家之犬,毫无形象的躺在客厅沙发上,唉声叹气着。
花旗参揉着自己的老腰,一脸愤怒的说道:“不行,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大生地、鹧鸪菜,你们不是说这附近有鬼吗?我们直接把他们引过去,扮鬼吓死他们。”
五人中就数花旗参的伤势最终,所以花旗参的愤恨也是最强。
一旁的鹧鸪菜闻言飞快的摇着头,花旗参几人不相信鬼,但他是真的见到了鬼。
花旗参看到鹧鸪菜拒绝的样子,忍不住骂了句废物,转头看向大生地,带着期待的目光。
鹧鸪菜羞愧的低了下头,他是真的不敢去。
大生地就不一样了,他可以说是半个精神病,没什么好怕的,正好大生地也想看看赵宇的手段和自己的有什么区别,爽快的点头答应了。
花旗参脸色一喜,不顾自己的伤势站起身道:“那好,现在大家表决吧,要不要做。”
说罢,花旗参率先举起了手,大生地紧随其后。
犀牛皮只是稍作犹豫也跟着举手同意,罗汉果看过半的人同意,也跟着举手,此时只剩下鹧鸪菜没动。
“鹧鸪菜,你在等什么?”
犀牛皮率先发难,花旗参几人也紧跟着说道;
“鹧鸪菜你还是不是兄弟,就当是帮我一把。”
“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是啊是啊”
“……”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鹧鸪菜脸色铁青。
无奈之下,最后一只手也举了起来。
“好,我就知道鹧鸪菜你最讲义气了。”
犀牛皮笑开了花,拍着鹧鸪菜的肩膀做出大哥的样子。
“少来,”
鹧鸪菜指着几人道:“事先说好,我只是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陪你们过去。”
“至于你们要吓唬人是你们的事情,我是不会参与的,你们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还有,玩一会就够了,别弄得太难堪,要不然我们都不好过。”
鹧鸪菜警告着几人,但其余人要么挖耳朵,要么抬头看天,没人把鹧鸪菜的话放在心上。
鹧鸪菜见状也只能默默叹气,他已经习惯这几个人的不着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