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不知名的荒郊野岭,在一片荒地上罗阳朔作为排长站在那指导着新来的炮兵,运用自带的炮镜进行测距观察
军队班师回朝也有时日了,而这些时日便是在训练新补充来的士兵
只见此时一个新兵不断摆弄着炮镜,表情疑惑的观测着什么,这时罗阳朔走了过来他一看新兵炮镜的样子,便知道他没有好好的瞄准目标靶
刹那间,那个新兵的屁股上便出现了一个明显的脚印
“不好好训练,在这干什么!”
士兵被踢了一个踉跄,但眼睛依旧没有离开炮镜,而是焦急的说
“回排长,那边的天上有几只奇怪的大鸟,上面好像还有人影,看样子他们好像是奔着锦阳城那边去的”
罗阳朔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还是顺着这个新兵所指的方向举起望远镜,仔细的观察,果然把望远镜的倍率调到最高的时候,他便看到了一个
身生四爪背生四翼体长3米宽近一米甚是庞大,而通过望远镜隐隐绰绰的能看到上面似乎有人影
再顺着他们飞行的方向望去正是锦阳城所在的方向,虽然搞不懂这是什么东西但罗阳朔瞬间变明白此事非同小可
于是迅速将手中的望远镜塞给这个新兵,随后认真地嘱咐道
“一定要盯紧他们,我去告诉营长!”
说完便急匆匆的跑向了曹贵等人所在的地方
“营长发现可疑情况,可能有敌国的军队正在向锦阳城方向靠拢”
曹贵一惊,站在他旁边的秦明义也是神情一愣
“在哪里?有多少人是哪国的军队?”
“在天上,目测应有几十人,至于哪国的便不知了”
曹贵虽然是一个糙汉子,但听到这种匪夷所思的消息,也难免一时错愕
罗阳朔看一时解释不清于是便拉着两人跑到了刚才的新兵那里,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曹贵亲眼用望远镜看到那天上飞的飞行物之后,也瞬间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肃性
秦明义放下望远镜也同样表情严肃的说
“此时必须马上告诉陛下,不然锦阳城必生祸乱”
“这是他们在天上飞行,可要比我们在地上奔走快上许多,我怕来不及”曹贵愤愤的直拍脑门
秦明义也是忧虑的又举起望远镜看了看,随后余光一闪,看到了即将落山的夕阳有了想法
“现在天马上就要黑了,晚上在空中无任何标识他们定然不能在晚上行军,而我们则可以安排几匹快马和一个骑手连夜马不停蹄,沿着官道将消息送往锦阳城,或许这样能来得及”
曹贵一听连忙点头
“那好这就安排下去,备三匹快马和一个信史,三匹马轮班倒无论如何都要赶在他们之前把消息送到锦阳城”
“一晚上希望来得及”秦明义最后还是有些忧虑的说
曹贵招了招手,让人拿来了行军地图
“咱们在这,锦阳城以南直线距离有120里,哪怕走的是官道虽然相对平整但该绕的地方还是要绕,实际要走的至少有150余里,现在出发希望黎明之前可以送到吧?,按照他们的速度,无小半天便会到达锦阳城,若是赶不上,我难辞其咎!”
秦明义叹了口气拍了拍曹贵的肩膀
“我们能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次日破晓时分
驾——驾——
一阵凌乱的马蹄声传入了正在城头上执勤的士兵耳中,士兵顺着声音向远处望去,便看到一个骑着匹马的踉跄身影朝着这边跑来
重头执勤的班长迅速跑到嘹望镜前查看,通过嘹望镜赫然看到骑马之人背上插着的三支红旗,瞬间惊呼一声
“红绫信史,800里加急!!”
“快快,去两人打开城门”
“你们两个去准备担架,到了之后就把人送去医院”
“你去准备一匹快马”
随着这个班长命令的下达,刚才还在远处的行驶已经到了近前,行驶穿过城门,看到接应自己的袍子之后强撑着的一口气,顿时松了下来从马上软软的瘫倒而下
而匹马也到了极限口吐白沫跪倒在地,趴在他背上的信使也顺势向地上倒去,好在旁边几人反应迅速,将其接了过去放在担架上
看队长靠了过来信史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竹筒,慎重的交到了队长手中,嘴里念叨着
“炮营急报,有敌军”
做完这些事,仿佛已经用尽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随后便沉沉的昏了过去
队长凝重的接过竹筒,随后从他的背上取下三支红旗背在了自己背上,刚才让人准备的快马也到了,让迅速翻身上马朝着城内齐王府奔去
嘴里还不停的喊着:“800里加急,阻碍者格杀勿论”
街道上巡逻的警察,看到有人骑马狂奔原本还想伸手阻拦上前盘问,听到队长喊出的话,以及插在背上三只红旗顿时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唯一配着马的巡街队长,立刻反映过来吹响口中的口哨,在前面为其开路
不到一时片刻便到了齐王府门口,门口的守卫也不敢怠慢连忙向内禀报
而此时的群臣正在齐王府的大堂内上早朝
此时司徒昇正在奏禀“虽然朝廷现在确实急需新鲜血液灌输,但基于陛下所提出的新科考政策乃前所未有,若需准备的话便要花费更长的时间,
更何况六月末农忙未尽,所以臣认为,应将时间推至七月中旬,此以来便也多了些准备时间查漏补缺,也好错开农忙”
其后的群臣纷纷点头附和,钟焱想了想还是问石显
“首阳书院如今建设情况如何?”
石显摇摇头又点点头
“整体框架已经完善,但因为总体数量着实繁多因而还有一些并未完工,但一期所设学科在计划内可以竣工,时间估算在7月20日左右”
钟焱点点头在心中盘算了一下
“如此,便将时间设在……”
“报——,800里加急!”
一声急促的禀报声打断了众人的声讨,插着三根红旗的队长手捧信筒,喘着粗气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