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
罡风被撕裂而开,黑袍老者连退数步,骇然皆显脸上。
瞧着危然,黑袍老者阴沉着脸道:“可惜,马上就要分出胜负了。”
“哦,难道你还能反败为胜?”危然死死盯着黑袍老者,下意识随口而出道。
黑袍老者闻言,仰头大笑数声:“反败为胜?老夫压根就没有败,又何来反败为胜一说。”
危然听着黑袍老者的话,心里也是可笑的很,随即叹了一声说道:“那好,就让我彻底击败你。”撂话,危然对着黑袍老者劈出一斧。
面对雷霆之力,黑袍老者双手再次凝聚罡风,去抵挡。
轰的一声,爆响。
黑袍老者被雷霆之力击中,掀飞了出去。
眼看就要摔在地上,黑袍老者及时右脚踏地稳住身体,这才没有摔倒。
随着口中稍稍喘了几声,黑袍老者挥掌向危然拍来,危然见黑袍老者绝心掌袭来,急忙祭出一拳,以拳对掌,产生的巨大威力将危然与黑袍老者皆震退数步。
倒退数步,危然微眯着眼睛道:“老头,你要是就这点能耐,那你就等着被我往死弄吧。”
“哼,就你这毛头小子,说话也太狂妄了。”黑袍老者凝聚罡风,向危然打去。
危然瞅之喃喃一笑:“哼,看我如何往死弄你!”言罢,危然挥动雷神斧将罡风挡之一旁,并对着黑袍老者重重劈下一斧。
隆的一声!
黑袍老者被危然一斧劈飞出去,连退好几步,险些倒下。
气喘吁吁一阵,黑袍老者双手快速结印,凝聚罡风向危然祭出一记威力无穷的掌印。
轰……
危然施展星移斗转躲开掌印,挥斧劈向黑袍老者,只是一击雷霆之力,便将黑袍老者打得倒飞了出去。
哐的一声摔在地上,黑袍老者咬牙切齿地看着危然,口中喘着粗气怒喝道:“动手吧!”
“好,满足你。”危然高举雷神斧,向黑袍老者劈下。
砰的一声!
黑袍老者当场被雷霆之力焚灭,就此烟消云散。
危然瞅之紧抿着嘴道:“总算将这老头解决了,不容易啊。”说完,危然抬头长吁一声。
稍许之后,枯骨慢慢悠悠走到祭坛之上,语气低沉道:“这座祭坛暂时先留着,日后会有用处。”说这番话时,枯骨眼含深意地看了一眼祭坛。
随即,枯骨从祭坛走了下来,背着手对危然道:“危然辛苦你了!”枯骨瞧着危然,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危然轻轻摇头道:“咳,不辛苦,说辛苦也太见外了。”
枯骨褶皱的老脸笑了笑,看向崆昆道:“这里的事情也解决了,我们该回去了。”说完,枯骨腾空而起,向着天山之巅所在方向飞去。
崆昆与危然点头一笑,带着一众人离开。
目送着他们离开,危然看了一眼沐兮,又看了看猫大佬和悠若璃,笑道:“我们也该回去了!”稍许之后,危然一行也离开了天界山。
回去之后,危然倒头就睡。
醒来已是晚上十点多,见猫大佬饿得嗷嗷叫,危然从纳戒取出几袋猪蹄子,递给了两眼放光的猫大佬。
猫大佬瞅着眼前的猪蹄子,嘴馋得舔了舔唇,接着大快朵颐地撕开包装袋吃了起来。
危然瞧了一眼猫大佬,缓缓转身来到了院子,抬头瞧着星空,嘴里喃喃:“今晚的星空好美啊!”
此时,屋顶传来了沐兮的娇嗔声:“你这家伙回来倒头就睡,现在才睡醒,我都饿坏了。”
听着沐兮的话,危然向屋顶瞧了一眼,喊道:“我现在就去做饭!”随着喊声落下,危然转身回到屋内打算做饭。
先是围上了围裙,危然抬手从架子上拿了几个西红柿,到水池洗了起来。
洗完切好,放到盘中,撒了一些白糖。
就此,西红柿撒白糖做好。
危然慢慢悠悠地往锅里弄了些水,准备熬小米粥。
十数分钟后,危然解掉围裙跑到院外朝着屋顶喊道:“沐兮吃饭了!”
屋顶上的沐兮闻言,回了一声:“知道了,我这就下来。”
危然小声抱怨了一句:“唉,我这命,简直供了个老祖宗。”小声说完,危然心虚地朝着屋顶瞅了一眼,见沐兮没什么反应,危然偷笑一声回了屋内。
对着沐兮她们所住的房间,危然喊道:“若璃吃饭了!”
房间里,正聊得热火朝天的悠若璃,听到危然说话声,随意回了一声:“听见了,我马上就来。”
对此,危然短呼一声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吐槽道:“一个个都是大爷,还得当祖宗供着,真是气死我了,好怀念我老妈在家的日子。”
“你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什么呢?”刚进屋的沐兮并没有听到危然具体说什么,只是隐约听到危然说祖宗。
危然赶忙转移话题,脸上堆满了笑容道:“没啥,我一个人胡咧咧,沐兮你坐着我去给你拿饮料。”
“噢!”沐兮随意回了一声。
找借口离开的危然,悄悄回头瞥了一眼沐兮,心虚地捂着胸口小声道:“还好沐兮没有听到,要是沐兮听到了非得给我上家法伺候。”
“我真机灵!”危然笑着夸了自己一句。
随手拿了几罐菠萝啤,危然迎面碰上了刚从房间出来的悠若璃,悠若璃笑道:“危然,辛苦你了。”
“辛苦啥,快吃饭吧。”危然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揉了揉头发。
跟着悠若璃走了过来,瞧见沐兮在和别人视频通话,危然微眯着眼睛悄悄绕开沐兮,来到沐兮身后。
瞅着视频中的老男人,危然顿时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道:“原来是沐兮爷爷,我还以为是那个挨千刀的。”说完,危然意识到自己说话声太大。
沐兮特意回过头白了一眼危然,眼神杀气腾腾,就像一只凶残的母老虎盯上了猎物。
吓得危然大气不敢喘一声。
吞了吞口水,危然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像极了被人拿捏的温顺小猫。
沐兮结束视频通话,将手机装进裤口袋里,挨着危然坐了下来,狠狠掐了一把危然道:“你这家伙,一天不骂不收拾就不知道自己姓啥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