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渠不满的撅起小嘴巴,表示傲娇。
宋初音一见情况不对,表示,哦豁,玩脱了。(?? ? ???)
忙不迭的去哄正在闹小脾气的由渠,左边哄一下由渠,右边跟小姐姐贴贴。
她是左右逢源,好不快活。
还好她是女生,若是放在男生身上,如此左拥右抱的做派,怕是要被骂死去不可。
……
宋初一有点儿迟钝,是真的恍然没有察觉到温辰起来的半个屁股的。
她站到白板前,先一张张把自己拍的照片用磁铁固定上去。
或许是看到她照片太多了,由渠刚好坐在离白板最近的位置,立马出来给她帮忙。
只是忙越帮,越感觉这个证据越发都熟悉,怎么有点像是开拍前,工作人员带她去看的,自己房间的格局呢。
不过也就是那个时候,简单的参观了一下,说了一下自己的具体线索藏在哪里,有哪些故事内容而已。
实际上,只大概有个模糊的印象,看着照片,由杂物只觉得感觉既陌生又熟悉。
“我搜的房间是由杂物的房间。”
宋初一清甜的嗓音,在会议室内响起,伴随着她说的话语,众人的视线不由得移向了由渠。
由渠的屁股刚挨到座椅,听见她的话,嘴巴抿成一条直线,无语至极。
“过河拆桥也不至于拆得这么快吧。”
由渠没好气的都说道。
宋初一讪讪笑道,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连忙补救。
“我不是最相信你,才先搜你,好帮你洗清嫌疑嘛。”
由渠翻了个白眼,面对她的补救毫不接受。
“那我真的谢谢你啊。( ?_? )”
为了避免别耽误别人的时间,两人只是笑闹了一番就简单结束。
只有宋初一知道,由渠瞪向她的眼神里满是结束录制后再找你算账的意味。
宋初一吞咽了一口口水,略微有点儿卡壳,半响才干咳几声,恢复自己之前的说话。
边说,她问向由渠的眼神颇有些躲闪,有着几分心虚,语气也是尽可能放柔和。
“我在你一个上了锁的盒子里面,发现了一张破旧的舞鞋,里面还有碎玻璃渣,请问是有什么含义?”
由杂物盘着手,有点儿不耐烦的说。
“我当初退的时候就是因为因伤退的,这东西是什么含义,你是剧团里的人员,我相信你应该也体会过吧?
只不过那哥时候没有证据,这么多年了,现在凶手都没有抓住。
现在这些人其实跟我都是同一批的,我不是没有猜过当时犯人可能就在这些人之中。”
她一边说着,一边带着狐疑的目光,环视着周围的几人。
除了白观众一脸茫然,剧团里有人像是被踩中了伤口似的,直接跳脚起来回应。
“你就不要胡搅蛮缠好不好?当初我们可是都配合了调查的,没有抓住就说明我们不是凶手!”
来人是温老师,他的脸色涨红,语气里满是急切。
毕竟当初这个事情闹得那么大,他可受了上头领导了不少责备,到最后还背了个处分呢。
这会儿这事又旧事重提,想起来别提多晦气了。
“哟,我又没指名道姓说是谁?有些人就别自己听声风就是雨,自己找位置坐下了。”
由杂物嘲讽的说,一丁点不给这个老师一点儿面子留。
“而且那个时候在外国演出,接受调查了又怎样。有些人有钱有势的,就这么含糊其辞的交代过去了,谁能还我原本的职业生涯?”
最后还美言其约,给她个工作。呸,谁稀罕呢?
若不是当初的那场意外,以她的天赋,这小小的剧团怕是还困不住她这要翱翔九天的天鹅呢!早就飞上更高的舞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