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看见这些人,都这样害怕自己。
她对顾宁溪说:小宁儿,你看她们这些人,见本姑娘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本姑娘,长得花容月貌,有这么可怕吗?
真是太可笑了!
程双,笑着说,林姑娘,你有所不知,上次,你打了太子妃之事,已经在京城传遍了。
我想,现在你在那些姑娘的眼里,就如同蛇蝎一般。
不过,本姑娘,还真是很佩服,你的勇气,竟然敢公然和太子妃叫板,还打了她。
难道,你就不怕她报复你吗?
顾宁溪,也接过话说:小雨现在你已经在京城出名了。
我想,像如今,京城的姑娘,见了你之后,都会绕道走,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小宁儿,真就有这么夸张吗?
不是夸张,我说的是事实!
我看你,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心里都为你着急,小雨,你可知现在你得罪了不止是安婉。
还有她背后的元国公府,以后,你们在皇家学院,抬头不见低头,你还是想一想,以后,该如何在皇家学院混下去吧!
以我对安婉的了解,她肯定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小宁儿,今日,你制作出了一种这么好的香,那是,一件多么让人值得开心的事情。
我们可不可,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
程双,见林雨神色复杂,也附和道:烈王妃,是啊!
今日,本姑娘能够得到一款这么好的香,真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我们先回房说吧!在这里站着,被人议论也烦人。
顾宁溪点了点头说:好!顾宁溪和林雨还有程霜三个人,先后进了房。
她们进了房后,不远处的人,更加的议论纷纷了。
程双,这还是第一次来顾宁溪和林雨的住所。
她看了看房间里的装饰说:烈王妃,这房间里的这些东西,都是你和林姑娘种的吗?
这些植物,可真好看!
只见,一个不大的房间里,有两张单人床。
床边,各放了一张书桌,书桌上摆放了些许书,床的另一边,则放了许多的盆栽。
有绿萝,芦荟,仙人掌,还有几盆程双说不出名字的花。
她问:林姑娘,这些植物,你和烈王妃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啊!
林雨,摆摆手说:小程,这个可不是本姑娘种的,你问小宁儿吧!
顾宁溪,见程霜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
她顿了下说:程姑娘,你有所不知,这些东西,其实是我前两天,无意中,在皇家学院的一个废弃的角落,发现的。
我见它们长得好,所以,就把它们移到房间里来了。
是吗?烈王妃,你可真细心,把它们养得可真好!
我来皇家学院之后,整日无所事事,过的无聊至极。
也不知道,我爹和叔叔伯伯们,为何非要把我送进这皇家学院来。
我对于学堂上的那些事,其实,并不感兴趣。
林雨听到程霜的话,说:小程,本姑娘也与你有一样的感觉,这个女子学院里,学的这些东西,根本就没有一点意思。
本姑娘,听说:对面的帝文阁,教授的都是一些骑射,行兵布阵,那些,可比女学这边有意思多了。
林姑娘,我也听说了,而且,授课的人,除了于老手下的几位导师外,还有烈王爷,也是他们的导师。
小宁儿,听见了没?
你家那位也是导师,你难道,一点都不想知道,你家那位最近整日在忙什么吗?
顾宁溪,神色一动,她对赫霖烈到底在干什么,并不感兴趣。
但是,对于男子学的行兵布阵,却颇有些兴趣。
林雨又继续道:小宁儿,接下来,我们也没有什么课,不如我们···
小雨,你想干什么?
小宁儿,你懂本姑娘的意思!
程双,不明所以,她看着顾宁溪和林雨打哑谜,问:林姑娘,你有什么好的主意吗?
林雨,俏皮一笑说:山人自有妙计!
顾宁溪,有些犹豫的说:小雨,这样真的好吗?
小宁儿,我们接下来也无事可做,不如去看看·····
林雨,在程双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程霜满脸的兴奋,笑着说:林姑娘,你这个想法,真不错!
我只要现在想一想,就觉得热血沸腾,顾宁溪看着她们,无奈的笑着。
三个人,在顾宁溪的房间里,谋划了半个钟,她们趁大家都午休的时候,三个姑娘从凤云院,偷偷离开,往帝文阁的方向而去了。
她们到来之时,帝文阁的学子,正在上棋社课,课堂上,一个中年男子,正讲得唾沫横飞,台下,却没几个人认真听讲。
顾宁溪,最先爬上了墙角,随后,就是程霜和林雨。
三个姑娘,爬上墙角后,就坐在墙上,观看棋社课。
林雨在墙上,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蓝眼睛的男子,她满脸笑容的说,哇,那个帅哥也在耶。
小宁儿,你真的说对了,这个余和国的王子真的在!
小雨,我之前就对你说过,那名男子肯定是能够进入皇家学院的,我说对了吧!
不过,你不是已经心里有了鸥阳楠木,怎么现在又看上这位异国王子了?
程霜坐在她们的身边,默默的吃了一个瓜,原来,这么大大咧咧的林姑娘,也心有所属了。
而自己似乎对那些,还是没有一丁点的感觉,也不知道自己的夫君,何时才能够出现。
程双,看着课堂上,打闹的那些家伙,有些索然无味。
直到,她的目光,落到了一个角落里,那个角落里,坐着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
他的一只手,拿着一颗棋子,另一只手拿一本书,正在犹豫着手里的这颗棋,到底该下在哪里。
那神态专注,让程双一见就移不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