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黑暗中,芽衣的意识逐渐回归,她试图动一动手指,但是浑身上下剧烈的疼痛让她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
“你醒了?别动,你伤的不轻,就算我用黑渊白花帮你治疗你也要躺上几天了。”茯苓的声音传入芽衣耳中,虽然芽衣没有力气睁眼,但是能认出茯苓的声音来。
“啊....啊.....”微微张嘴,芽衣感觉自己的喉咙就好像有火在烧一样,就连张嘴都用尽了力气,更别说说话了。
“要喝水?”倒是茯苓明白了芽衣的意思,她将一个湿润的东西放到芽衣嘴边。
“你现在还不能大口喝水,先嘬一口将就着吧。”感受着嘴边的冰凉,芽衣没有时间去想是什么东西,本能的嘬了一口。
清凉甘甜的液体流进嘴里,让芽衣沙哑干涩的喉咙稍微得到了缓解。
而茯苓看着芽衣的样子,这才把手中的玻璃棒子放下,重新在一边的水杯里沾了点水。
并不是她不想把芽衣治好,而是她的确做不到。
先不说芽衣伤的很重,单是这里的黑渊白花并不是真正的黑渊白花,功效远远没有真正的黑渊白花那么强,能把芽衣的伤势恢复一半已经很不错了。
想到这里,茯苓叹了一口气。
阿波尼亚非要让芽衣自己去至深之处,这下好了,刚到,被千劫打个半死。
要不是自己去救下来,芽衣这条小命怕不是要交代在那里了。
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伤痕累累的芽衣,茯苓叹了一口气。
“好了,你不能喝太多水。你刚刚接受过黑渊白花的治疗,现在白花的再生之力正在修补你身体的伤势,大概再过几个小时,你就能活动了。”将玻璃棒扔到杯子里,茯苓看着狼狈不堪的芽衣,端着水杯准备出去。
“现在,你好好休息吧,睡一觉起来就没什么大碍了。”随口说了一句,茯苓走出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嗒。”随着门被关上,房间也再次恢复了宁静。
芽衣的确很累,不论是精神的损耗,还是肉体上受到的伤害,都需要她用时间去恢复。
而现在,她最需要的无疑是休息。
........
“小苓,刚刚听动静,芽衣是醒了?”坐在客厅里看书的爱莉希雅看着端着水杯走出来的茯苓,抬起头轻声问道。
“嗯,醒了一会儿。不过还是伤的太重了,又睡过去了。”将水杯放到一旁的台面上,茯苓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显然是十分无奈。
不仅是阿波尼亚,千劫也是,下手没轻没重的,以为人人都是她和凯文不成?
“这样啊,看来这次芽衣可是受了不少罪呢。”听到茯苓的回答,爱莉希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起来十分同情芽衣的遭遇。
“可不只是遭罪,差点连命都没了。”一边说着,茯苓一边坐到爱莉希雅身边,懒洋洋的靠在爱莉希雅怀里。
“要是我再去晚一点,芽衣的小命恐怕就要被千劫给拿下了。”慢慢的说着,茯苓的语气听起来很无奈,显然是因为千劫差点把芽衣杀掉这件事让她很头疼。
千劫也真是,动真格的干什么,连人为崩落都要开了。
茯苓还记得,那边的平台被千劫和芽衣的力量弄得面目全非,阿波尼亚绝对是要费一番功夫去修复了。
“是吗,那,芽衣可是欠小苓一个人情了啊。”爱莉希雅也知道芽衣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知道为什么阿波尼亚一定要让芽衣去至深之处。
但是,她不能告诉茯苓。
“是啊,谁说不是呢。但是本来也是我让她去至深之处的啊,说起来,我还是罪魁祸首呢。”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茯苓是真的很无奈。
谁知道千劫怎么那么死脑筋啊,以前也没见他一见到人就往死里打啊。
芽衣这也真是头一个了。
第一次见到千劫就被千劫打了个半死不活,还差点被干掉,以后出去也能吹牛说自己从千劫手底下逃出来了什么的。
当然,茯苓不认为这是什么荣誉。要是把千劫打趴了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
“不过,这样以来,就算我用黑渊白花帮她治疗过了,她少说也要躺几天才能恢复了。”慢慢的说着,茯苓伸手抓住爱莉希雅的发丝,捏在手里把玩着。
“所以,暂时让她住在我们这里?”看着芽衣所在的房间,爱莉希雅试探性的问着。
“也只能这样了吧,芽衣现在的样子也没办法自己走动。等她自己能走了再让她回自己住的地方好了。”随意的说着,茯苓好像真的不太在意芽衣现在是否住在这里。
反正也只是暂时的。
“不过,爱莉希雅,接下来几天我们好像不能......”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茯苓抬头看着爱莉希雅,说出了这句话。
“........”被茯苓这么一说,爱莉希雅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芽衣现在在的房间就在她们房间的隔壁,如果她们晚上有什么动静的话芽衣肯定能听到.......
坏了,打死也没想到,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要禁欲。
“小苓,要不我们现在.....”看了一眼房门,确认芽衣还在熟睡,爱莉希雅看着茯苓,将手轻轻的搭上了茯苓的腰。
“嗯哼,爱莉希雅,先说好,是你先勾引我的。”看了一眼爱莉希雅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茯苓眯了眯眼,伸手捏住了爱莉希雅的下巴。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