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作者:初玥橙   被渣后,贺先生掐腰强宠最新章节     
    一夜旖旎过后,第二天清早,易予微是在贺昱珩的怀中醒来。
    她与他肌肤相贴,一睁开眼,就能看到他健硕的胸肌,还有一圈性感的咖啡色光晕。
    易予微抬起手,俏皮地在那光晕的中心点上画圈圈。
    贺昱珩微微皱眉,双眼依旧是闭着的,大手却能准确无误地捉住她的小手,声线低哑:“乖,别闹。”
    “你醒呢?”易予微翻了个身,双肘撑起半个身子,趴在男人身旁,看着紧闭双眼的男人,微笑着打趣,“醒了还装睡,假正经。”
    贺昱珩这才睁开朦胧的睡眼,盯着易予微俏丽的脸蛋,伸手轻轻地捏住她的下巴:“真调皮。”
    “我们去唐人街吃早餐吧!”易予微满心期待地提议,“酒店的早餐太单一了,没有我爱吃的。”
    “嗯,好,都依你。”贺昱珩点了下头。
    易予微开心地笑着,刚想起身下床,岂料男人的长臂从她腰际揽过,将她带入一个温暖的怀中。
    “你没有赖床的习惯吧?”易予微挑了挑好看的柳眉。
    贺昱珩扣住她的腰窝,往自己身前贴近,让她真真切切地感受一下自己。
    易予微确实感受到了,是来自男人的荷尔蒙的热量与力量。
    “已经一晚上了,还不消停吗?”她双颊泛起红晕,声音忽然间就哑了。
    “不够。”贺昱珩薄唇轻启,大手已经摸索到林间泉眼。
    易予微的脸上逐渐泛起潮红。
    贺昱珩朝她凑近,噙住她微张的小嘴,交缠着软丁香。
    他将她翻了个身,往自己身上贴合。
    她汗津津的背脊,几乎要黏在他的胸膛上。
    易予微垂眸,看到了男人那两只好看的大手。
    最初的最初,她就觉得男人的大手特别好看。
    皮肤白净,指骨分明,指甲干净圆滑。
    此刻,这好看两只的大手,像狂风暴雨,席卷两座雪峰,肆意搜刮峰顶的小屋
    “贺昱珩!”耐不住的时候,易予微连名带姓叫出了声,“别折磨我了。”
    贺昱珩握住她满是香汗淋漓的脖子,俯首啄了一下她的脸颊,勾起唇角:“还不到时候。”
    跟她在一起后,这方面的事情,他懂了许多。
    虽然没有花太多的心思去研究过,但是男人都是天生无师自通的高级生物。
    他很快将自己变成了一把钝刀,而她是他的磨刀石。
    可是,要想磨出一把锋利的刀刃,是需要足够多的磨刀水。
    她身心痉挛的那一瞬,他才快刀斩乱麻。
    “以后,不许连名带姓这么叫我。”贺昱珩咬住易予微的耳垂,霸道地吩咐。
    易予微闷哼地了声:“谁叫你这样折磨我?”
    “微微,叫我珩。”贺昱珩温柔地哄着。
    “还是叫你‘贺先生’吧!毕竟,你只是我的床友而已。”易予微此刻倒是人间清醒。
    贺昱珩不满地皱起眉头,决定火力全开。
    他攻城略地,横扫天下。
    易予微不得不在他的强势攻击下投降,哪怕她整个人已经累趴了,男人也没就此放过她。
    贺昱珩将她按在床沿,摁在沙发上,压在浴室的玻璃上……
    她真的没想到,他凶猛起来,也会如此嗜血。
    到最后,两人错过了早餐时间,易予微也是倔强,赌着气,空着肚子去上课。
    然而,尽管如此,这样的床-上关系,她还是跟他维持了一年左右。
    每个月至少一次,最多的时候,除了她大姨妈来的那几天,几乎天天都有。
    这天,男人有些过火了,洗完澡后,他不得不给她上点药。
    这一年时间里的坦诚相见,易予微在贺昱珩面前已经没了羞耻感,更不知道什么叫做害臊。
    她就这么坦坦荡荡,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陛下一样,双脚分别踩在两边的扶手上,淡定地坐在单人沙发里。
    “变成黑色的了。”贺昱珩一边帮她上药,一边很有成就感地说。
    依稀记得,他第一次见的时候,还是含苞待放的粉色。
    易予微蹙了蹙眉头:“你不喜欢了吗?”
    “怎么可能。”贺昱珩帮她擦好药,一把将她的身子抱起,自己坐进沙发里的同时,让她的身子落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转开了话题,“你快毕业了吧?毕业后,回申城工作吧!你是学金融管理的,正好我的集团需要你这样的高等人才。”
    “你也知道,我妈在英国成立了新的公司,我会应我妈的要求,留下来管理新公司。”易予微兴致缺缺地说。
    贺昱珩有点儿失望:“意思是,你真打算一直留在这里?”
    “嗯。”易予微点了下头,抬起手,把玩起了贺昱珩下巴上的青胡渣,“这一年来,我一直偷偷跟你来往,也一直保持着清醒。你都不愿意为我放弃自己的江山,我又为何要为了你折断自己的翅膀?”
    “是,你翅膀硬了,可以自由飞翔了。”贺昱珩无奈地笑了笑。
    如果,她还是当初那个在易家无依无靠的养女,或许,她此时此刻,只能依附于他。
    可惜,她不是。
    两人约完会,贺昱珩去参加了易予微的毕业典礼,才回的国。
    他刚下飞机,便接到了薄芷珊的电话。
    “昱珩,你能抽个空,来我这儿一趟吗?”听筒里,传来薄芷珊带着哭腔的声音。
    贺昱珩微微皱眉,关心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一年前,他明面上是以“未婚夫”的名义,送薄芷珊去俄罗斯学习油画深造,实际上,他是薄芷珊的“义兄”。
    他将薄芷珊送去俄罗斯后,也只是在逢年过节的时候,会去薄芷珊家象征性地聚一聚,以免外人说闲话。
    他跟薄芷珊这一年来,说过的话,十个手指头就能数得清。
    而这一次,他明显感觉到了薄芷珊的不对劲。
    “你来后,我再当面跟你说,行吗?如果我爸妈问起来,你就说,我想你了,好吗?求你了。”薄芷珊恳求道。
    贺昱珩犹豫了半晌,才应道:“好。”
    “谢谢你。”薄芷珊声音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