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轧钢厂,食堂后厨。
秦淮茹正在无精打采的磨洋工,只是跟以往不同的是,此刻再没人站出来说她的不是了。
因为这三年的时间,她名声越来越臭的同时,也成功的傍上了副厂长李怀德,众人对她的偷懒行为敢怒不敢言呗。
这些年何雨柱不在,食堂的老人儿,比如叶师傅等也没有以前硬气了,以至于这更加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
“呕!”
终于,在又一次干呕后,秦淮茹面色巨变,想了想,前往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咚咚咚——
“进...呵呵,是淮茹啊,有什么事么?”李怀德笑呵呵的问道。
下一秒,门一关,秦淮茹说出来的话让他如坠冰窖:“我怀孕了。”
“啊?这这这...”
咽了口唾沫,李怀德有些不淡定了。
这年头,没有结婚的没有丈夫的单身女子要是怀孕了,那可不是件小事。
加上现在国内也没有人流术,连打胎药都没有,所以堕胎率极低。
“那这...这可如何是好?”
李怀德一拍大腿,泛起了愁。
秦淮茹则红着眼,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等着李怀德拿主意。
“赶紧,赶紧找个人结婚。”
半晌,李怀德憋出了一个坏招:“趁着现在肚子还没大,找个人结婚吧,然后就说孩子是他的,肯定能行!”
“我找谁啊!我一个二婚带孩子的,好人谁能要我?”
“找你前夫啊!”
李怀德道:“你不是说他残废了么,又只是个掏大粪的,你主动找他复婚,他肯定开心的不得了,万无一失,淮茹啊,抓紧复婚吧,到时候我马上把你在厂里的工作转成正式工,再给你一笔钱。”
跟贾东旭复婚?
秦淮茹的眉头都快拧成了麻花。
但仔细想了想,
此刻除了找个冤大头接盘侠外,貌似也的确没有其他好的办法了。
至于让李怀德离婚跟她结婚?这种事秦淮茹还是不敢想的,她也有自知之明。
“成吧,我试试看。”
转正外加一笔钱,这个诱惑对秦淮茹太大了,根本无法拒绝。
“呵呵,淮茹你向来聪明,一定能成功的,我相信你!”
......
西城区,长安街北侧。
何雨柱走进了一幢大楼中。
这里是他的新家,现在孩子也三岁,一家人不可能再挤四合院那一个小屋里。
此刻的何雨水正在跟小爱国玩闹,厨房中,何大清在做菜。
当然了,何大清并不住这儿,他另有何雨柱安排的住处。
这个家,只住媳妇,儿子,妹妹。
“回来啦,当家的,大家伙这些年过的都怎么样?还好么?”崔谷盈迎上前,笑着问道。
“都挺好的,大部分人的生活都比以前更好了。三大爷更是差点进了教育局呢...”
何雨柱把大院众人的近况大致跟媳妇儿说了一遍。
“那晓娥怎么样了?她还在四合院住呢么?”
“晓娥,还在,她这些年一直都没有成家,连对象都没有找一个。”
“她喜欢你,对吧?她是在等你,对吧?”崔谷盈笑着说道,语气很平静。
“嗯。”何雨柱点了点头,没反驳。
“前几年咱妈就察觉出来了,还跟我说过,只是我一直没相信,现在想想,还真是那么个事。”崔谷盈微微有些感叹。
“刚才在四合院,晓娥跟我表白了。”
何雨柱没隐瞒,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都说了出来,甚至具体到每个字。
“你拒绝她了?”
“嗯,我明确的拒绝了,没留半分斡旋的余地。”
何雨柱苦笑道:“我知道这么做多少是有点伤人了,她的等待也的确让我感动,但感动归感动,有些事,是原则问题,如果一个人连原则都能轻易打破,何以立世?”
何雨柱的回答和做法崔谷盈并不意外,这么多年了,自己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了。
“当家的,晓娥是个好姑娘,你知道我,即便你跟她在一起,我也不会介怀,不过我倒是挺好奇的,你真就一点也不喜欢她么?”
“害,哪有男人不喜欢好看小姑娘的呢?”何雨柱摇头轻笑:“不过从遇见你的那天起,我心里就再装不下其他女人了,也不想装,晓娥她一厢情愿,苦等了三年,我会用其他方法感激她的,已经安排长贵去做了。尽管,没有什么能真正弥补一个女人的感情,但我也只能做这么多了。”
崔谷盈闻言大受感动,抱了抱何雨柱,轻声道:“这辈子嫁给你,是我最大的福气。”
她大度,观念也守旧,但哪个女人不想男人对自己从一而终呢?
“我也一样。”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呦,这一回来就抱上了,赶明儿我把你白姨带过来,也这么抱着。”
何大清笑呵呵的端着菜走了过来。
并表示:不就狗粮么?我也会撒!
“哈哈,爸,你咋越来越没正经了呢。”
“兔崽子,哪有这么跟老子说话的?快洗手去,吃饭了!”
......
此刻,娄家。
王长贵接到何雨柱的临时通知后,便赶到了这里。
神秘消失了三年的王家少爷,娄半城自然好生的招待了一番。
“长贵啊,别客气,来,吃菜。”
“放心吧娄叔,我这人从来就不知道装假俩字怎么写。”
“呵呵,不装假好,是个实诚的孩子。”
两人吃着饭,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酒。
“娄叔,我这次来就给你带一句话,抓紧收拾好东西,金银,能去香江去香江,爱去哪儿去哪儿,总之别继续在大陆呆着就成了。”
这话一出口,娄半城脸色巨变。
因为王长贵身后代表着的,不是王家,那就是何雨柱。
无论哪个人,都是掌握着最先进的一手消息的那少部分人。
他们让自己走?
莫非...最近又要有什么运动了?
“长贵啊,这......”
“娄叔您就别多问了,我就这一句话,您爱信不信,至于具体为什么,我也不清楚,您也别问我,好了,我吃饱了。”
王长贵一抹嘴,点了根烟起身道:“话我带到了,多谢款待,走了娄叔。”
长贵这小子忒也能唬人。
他越是不说清楚,越轻描淡写,娄半城心里就越犯嘀咕,就越不敢继续在大陆呆着了。
没听见么,人家都不敢说具体原因,那自己还敢瞎问?
万一知道点啥不该自己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