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您去我那屋睡会吧,嫂子这边我看着就成。”
娄晓娥笑着对崔母道:“往后咱们俩,黑白两班倒,我年轻,熬得住,这晚上就交给我守着吧,要是遇到我搞不懂的事了,我再去叫您。”
一个晚上的时间,
娄晓娥就跟这母女俩混熟络了。
并且特会来事,主动请缨帮忙照看,给崔家母女俩感动的不行。
“晓娥啊,这不合适吧...”崔母推辞道。
她的观念也比较保守,
放在以前,那人家娄晓娥就是千金大小姐,哪能让人家像丫鬟似的伺候自己女儿?
“没什么不合适的大娘,何主任还救过我的命呢,那嫂子就也算我半个恩人,您就当我是报恩来啦。”娄晓娥甜甜一笑。
“......”
娄母推辞了半晌,终归是敌不过娄晓娥这伶牙俐齿的。
外加她确实上岁数了,
一宿宿的熬,遭不住,也就答应了。
说起来,崔谷盈没那么矫情,但毕竟何雨柱现在身份不一样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母凭子贵,同样的,这女儿,也凭女婿贵了。
如果说崔谷盈只嫁了个寻常的汉子,崔母也不至于黑白的守着照顾。
但谁让这是何雨柱的媳妇儿呢?
那就得金贵点伺候。
“晓娥妹妹,真是辛苦你了。”
崔母走后,崔谷盈再次道谢。
她也心疼自己的母亲,
娄晓娥能帮着分担一些,崔谷盈发自内心的感激。
“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嫂子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
姐姐妹妹的,一时间打的火热。
甭管是不是塑料姐妹情,起码看上去是那么个意思。
娄晓娥的无事献殷勤虽然带着目的,但也真心觉得崔谷盈是个好相处的人。
没架子,随和,又善良。
而崔谷盈也没多心,谁让娄晓娥打着‘报恩’的大旗呢,实在是合情又合理。
.........
时间一天天过,
眨眼又是一个星期。
整整一个星期,娄晓娥都没去轧钢厂里上班,日日守着崔谷盈,大院里开始有人传闲话了。
“这大资本家的女儿啥情况?不是说去轧钢厂上班么?咋天天往何家的屋子里钻?”
“该不会是何雨柱养的小老婆吧?”
“我看有点那意思了。”
“去去去!都胡咧咧什么呢?你也说了,是资本家的女儿,那大资本家真能舍得锦衣玉食的女儿进厂子里干活啊?坐办公室人家都闲累呢!多半就是爷俩吵架了,估计人娄晓娥过阵子就会搬出大院回家。”
“嗯,说的有道理。”
“......”
住户们说啥的都有,但大部分人还是没往歪处想。
即便那些个想歪的,也不敢有什么行动,难不成捕风捉影的去举报何雨柱么?
去街道办举报?
街道办主任逢年过节的往何家送礼,每次都是排队在前面。
去派所举报?
张所长前后三次登门拜访都扑了个空,因为没见到何雨柱的人影顿足捶胸。
去局子举报?
别闹了,没见王大少爷整天狗腿子似的跟在何雨柱后头,且甘之如饴?
大家伙都不傻,能瞧出眉眼高低来,甭说现在的何雨柱还啥事没有呢,就是有,他们也只有羡慕嫉妒的份儿。
再者,自己的工作,自己孩子的工作,谁给安排的?谁给换成了更好的?
何雨柱啊!
那些个传闲话的,基本都是没尝到甜头的,跟何雨柱有过节的住户。
反驳他们的,则是受过何雨柱恩惠的‘铁杆住户’。
.........
北工学院,操场。
“师父,你娶小老婆的事,最近闹得沸沸扬扬啊,连我都听说了,你真跟那娄家的千金搞一起去了?”王长贵叼着烟,挤眉弄眼的问道,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你听谁说的?”何雨柱问道。
“我师弟,棒梗啊!”
何雨柱:“......”
“小孩子的话你也信,我这白天搞研发,学习,授课。晚上去你家吃住,你啥时候见我有时间搞女人了?”何雨柱翻了个白眼。
“师父,俗话说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无风不起浪,起浪就上炕啊!”
“滚犊子!”
“嘿嘿...我这不就是问问么。”王长贵打趣道:“师父,这里也没外人,咱都是男人,跟我您就甭装了,说说吧,打算啥时候下手啊?”
“边去!”
“又装正人君子了是不?”
“又皮痒了是不?”
“......”
师徒俩闲扯了一会,王长贵这才正色道:“师父,下个月的大比武,我也想参加。”
“那就参加呗,一个比武的名额而已,你爸肯定能帮你弄到,你现在的格斗,枪术,都算得上是一流了,应该能取得个不错的名次。”
“不够啊师父,我想拿第一!狠狠的在我爸面前露露脸!”
“那你是想疯了心了。”何雨柱毫不留情的打击道。
只因王长贵跟他不一样。
他有系统在身,学啥都快。
可王长贵毕竟练武练得晚,身体素质,实战经验,也远远不如正规军。
“师父,我有一个想法。”
“说。”
“我想让您给我来个突击魔鬼训练!您不是医术高明么?应该知道很多强健身体的方子吧?我死命的练,配合着补药,推拿,恢复强健身体,应该能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有个大的提升?”
“没必要啊长贵。”何雨柱劝道:“这是在透支身体,再好的药,也是药三分毒的。”
“没事师父,我想拼一把!”王长贵少有的露出了坚定的目光:“不得第一,哪怕名次前进几名也好啊。”
“从小到大,我爸我爷都宠着我,但我知道,打心底,他们多少有点看不上,毕竟我除了惹祸,也没啥别的本事。我想证明一次给他们看,不是要彰显自己有多么了不起,只是想争一口气!”
王长贵说的大义凛然,何雨柱却白了他一眼:“在我跟前还敢说谎话?讲人话!”
“嘿嘿.......”谎言被识破,王长贵尴尬的挠了挠头:“忘了师父您这本事了...是这样的,我瞧上了一局的警花,想在比武的时候露露脸,让她对我另眼相看......”
果然,长贵还是那个长贵。
依旧不着调。
“你不是说要找乡下农村的么?”
“师父,往上倒三辈,大家都是农村人!”
何雨柱:“......人嘴两张皮,咋说都是你的理,行,放心吧,这一个月我肯定往死里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