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闫埠贵正在院里活动身体呢,就见王长贵抱着个大纸壳箱子左瞧瞧右望望,跟做贼似的,也不知道在防谁。
“长贵啊,你这箱子里装的啥啊?”闫埠贵被他那副滑稽的模样给逗笑了,不禁问道。
“金子!”
“嚯,这一大箱金子得多沉啊?长贵你这力气不小啊。”闫埠贵打趣道,显然没信。
“嘿嘿,三大爷,我跟你说,一箱金子,也不见得能买上一箱这玩意嘞,行了,先不跟你说了。”
“这小子,神神叨叨的。”
闫埠贵笑着摇了摇头,也没当回事。
王长贵向来爱耍宝,谁知道今天这是又闹哪出呢?
......
中院,
呼!
把箱子往地上一放,王长贵正打算敲门呢,却见棒梗一路小跑的跟了过来。
“师兄,你这是拿啥好东西来了?”
棒梗小眼珠滴溜溜的乱转,
想着能不能分一杯羹。
“啊,师弟啊,这是你师父修行用的香烟。”
一提起烟,棒梗眼睛亮了!
烟瘾一犯,不由得问道:“师兄,你身上带烟没?给我整一根呗?”
王长贵闻言笑道:“师弟啊,师兄我看你现在的本门功法练得有点火候了,可以进入第二阶段了。”
“什么阶段?”
“戒烟!”
“戒烟?”
“不错!”王长贵正色道:“本门武功都得经历这个阶段呢。”
“师兄,你之前不是跟我说做人要有恒心毅力,要抽就得抽一辈子么?”
该说不说,棒梗这记性不孬。
“咳咳,我是说过那话,但你现在的阶段,就得戒烟,反正看你自己吧,你要是不想好好练功了,那就接着抽!”
“别啊师兄!我想练功!”
“那就把烟给我戒了!”
“好...好吧......”
看着棒梗垂头丧气的回了屋子,这给王长贵乐的啊。
抽烟,身体难受。
戒烟,心里难受。
很多人之所以戒不掉烟,就是过不去心理上那煎熬的一关,这可相当折磨人了!
“我这可不是害他,是为他好,小孩子不能这么早抽烟,对身体不好,嘿嘿嘿.......”
吱呀——
门一开,何雨柱走了出来。
“你这小子,让人家抽烟是你,让人家戒烟也是你,山上的笋都让你夺完了。”
“哈哈,师父,大哥莫说二哥,再者他一小孩,抽抽玩,教训教训,差不多就得了,真从小抽到大,身子骨会垮的,不说他了,我给您送好东西来了!”
王长贵把箱子往屋里一抱。
“这是啥啊?”
“烟。”
“还真是烟啊?”
“嗯,一箱子熊猫呢!”
王长贵从里面随便拿出来了一条,打开拿了一包,抽了一根就点上了:“师父,这回我可不跟你客气了啊,你这一大箱子呢,我抽你一根不过分吧。”
“你小子,这回不怕折寿了?”
“我爷说了,祸害遗千年,我命长着呢!”
“哈哈......”
何雨柱笑了笑,心中却也十分疑惑:“长贵,发生啥事了?这烟是谁送的?”
王长贵闻言伸出一根手指朝上指了指。
“啊?”
“嘿嘿,师父,我刚听的时候也震惊了,是这么个事......”
当即,
王长贵把昨晚从王验兵那里听来的话跟何雨柱讲了一遍。
“师父,当时屋里那几个人,都在说你好话,就祁老厅不够意思,揭了你的短儿......不过我爸说了,祁厅不是针对你,他对谁都一个样,眼里不容沙子,嘴里没有软乎话。”
“原来如此......”
何雨柱点了点头,也并没记恨祁厅,
世上总是有,也总是需要一些这样刚正不阿,嫉恶如仇的人存在的。
同时,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地。
“这样挺好,我倒是真担心上面给我单独安排住处,在家出行的,一天二十四小时保护着,真那样的话,可就一点自由隐私都没有了。”
“谁说不是呢?”王长贵一边美滋滋的抽着熊猫香烟,一边感叹道:“要不咋人是大领导呢?真是把人心给琢磨透了,都没见过师父您的面,就把您的性子分析的差不离儿了,知道您是属顺毛驴的。”
“滚蛋,没大没小的,敢说你师父是驴?”何雨柱笑骂道。
“咳咳......”崔谷盈被烟熏的磕了两声。
王长贵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屋子外面抽去了。
“师父,我听我爸说,那陈主任说了,从今往后你就是北工学院的名誉教授了?”
“嗯,是有这事。”
“那您还用去上课么?您都教授了,去学校也只有您给别人讲课的份儿吧?”
“嗯,跟轧钢厂一样了,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卧槽!这感情好啊!师父,那咱以后的日程,怎么安排啊?”
“轧钢厂,第一机床厂,清华,北工......这几个地方我都挂了名,就一天去一个地方吧,轮换着来。”
何雨柱是个闲不住的,
老婆现在也怀孕了,天天在家猫着也没法造娃。
既然已经决定了好好为国家做贡献,那么自然得尽可能的多培养一些有用的人才。
授课跟发明创造,两下不耽误。
当然了,也是为了将来的发明创造行为更加合理,何雨柱还是得不停的去各个厂子‘凑时长’。
“那我爸那头呢?”王长贵问道。
“第二分局肯定天天都要去啊。”何雨柱笑道:“我还得练枪呢。”
“师父,您都这枪法了,还练啊?”
“嗯,还得练。”
何雨柱的枪术技能还没有满级,
可提升的空间,还很大呢。
两人抽完了烟,何雨柱开始做饭了,一起用过早餐后,这才推着自行车出离了四合院。
“师父,那今儿咱去哪儿啊?”
“去轧钢厂吧。”何雨柱想了想道:“正好也挺长时间没见到食堂后厨的那帮弟兄了,忙活完了,中午就在轧钢厂吃,下午我请你去丰泽园撮一顿,顺便看看我师父陈远山,然后晚上去第二分局。”
提起丰泽园,
王长贵心里也没多大波动了,
毕竟他天天守着的何雨柱,就是曾经丰泽园的台柱子,嘴早就养刁了。
但轧钢厂的那伙子人王长贵倒是挺想念的:“那感情好啊,对了师父,昨天我还跟我爸提了个建议呢,他跟我爷都觉得挺有道理。”
“啥建议?”
“也没啥,就是关于您奉旨多娶几个媳妇儿以及奉旨造娃等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