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澐寒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截停飞机,阻碍她,愤然的拍打着他,怫怒道:“傅霆琛,你放我下来。”
“放我下来。”
傅霆琛脸上被她扇了一巴掌,指尖留下一道血痕,望着她脸上的愤怒和着急,傅霆琛怒从心起。
她是在为别的男人伤心流泪。
为别的男人着急。
他轻蔑的嗤笑道:“放你下来,去找其他男人?”
“嗯?”
“你做梦。”
“我跟你说过,敢去找其他男人,我就把你锁起来,我说到做到。”
沈澐寒只想要摆脱他:“你混蛋。”
“给我放开。”
“你别怪我,你太不听话了,沈澐寒。”
傅霆琛把人放了下来,在她要跑时,拉住她的手,把人按在怀里,人晕在他怀里。
沈澐寒再次醒来时,她手脚都被锁链锁住,周围一片空荡,除了桌子什么都没有。
她的手被锁链锁住,想到自己后颈现在还疼,沈澐寒知道她是被打晕打回来的:“傅霆琛,你混蛋,放开我。”
在她的怒骂中,房间门传来转动的声音,傅霆琛端着饭走了进来,脚踢了一张凳子到床边,脚一勾,凳子正对着床。
“放开你,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可是我确实言出必行。”
沈澐寒挣扎着起身,可是被锁链拽住,倒了回去,她愤恨道:“你变态,你这是非法囚禁。”
对上她的怒目圆睁,傅霆琛毫不在意,张狂肆意:“那又能怎么样,你报警呀。”
沈澐寒知道他无惧,能伪造证据把他送进去,即便报警,也不会把他怎么样,不过是自取其辱。
无力感一直在冲击着她,宛若被人活埋在土里,无法呼吸,窒息而望的无力:“你到底要怎样?”
“戏弄人,是不是特别好玩?”
傅霆琛随性慵懒的往后一靠,交叠着腿,双手叠合,散漫的俯视着她,漫不经心道:“是很好玩,虐杀的游戏,玩过吗?”
“比起动物世界的生物链,我更喜欢人的。”
“看着猎物跑,等到她自以为很聪明,能逃掉,只差一脚就可以看到光时,猎人猛然扑上去,把她抓回来,关起来,再挣扎也无济于事。”
“这样不是很有趣?”
她竟然一直活在他的监视里。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寺庙里不可能有他的人。
寺庙里都是无欲无求,一心向善的憎人,不可能被他收买。
想到在他的监视里,她就无比愤怒:“你就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
“嗯,你要怎么理解也可以。”
“但别在想着去见野男人,不然你这双腿,我这的会折了它。”
腿上的冰凉让沈澐寒一阵瑟缩,想要缩脚,可是被铁链锁着,她只能看着他的手游走在她腿上。
如同被蛇缠上般,她惊恐和憎恨道:“你别碰我。”
男人不但没有停手,反而抬眸挑衅的看着她,邪肆道:“呵,别碰你?”
“以前的时候,你可不是那么说的。”
“你可是千娇百媚,在我身下……眼尾还泛着动情的绯红。”
被他说的羞赧,脸色绯红一片,可是他可以肆无忌惮,她为什么不可以,她冷笑的反唇相讥:“你也说是以前,没想到你还能自欺欺人到如此地步,追忆往昔。”
“谁还没有犯蠢的时候。”
“这么说你不留恋?”
“还把这件事当做犯蠢?”
沈澐寒直接把头偏向一旁,没有理会他发疯。
身心俱疲,顿然无力。
无心与他辩驳毫无意义的事。
她没想到傅霆琛可以变态到,把她锁起来。
可是疯到如此地步。
“沈澐寒,说话?”
沈澐寒被他捏的生疼,恨然的瞪着他:“你现在不应该问我,逼我说话,而是应该去神经科看看脑子,去精神科看看心理问题。”
“跟个变态神经病没什么两样。”
“变态?”
“神经病?”
沈澐寒以为他会被刺激以后会走出去,没想到他变本加厉:“你是我这个变态神经病的妻子。”
“想逃也逃不了。”
傅霆琛搅拌着一旁的汤,寡笑道:“看来你也没必要吃饭了。”
刺耳的摩擦声,让沈澐寒本能一颤。
他阴云密布的脸色,诡谲的态度和情绪,没有一样是按照常人来的。
她不怕是假的。
令人十分琢磨不透,现在的傅霆琛,就像有人格分裂般。
“如此伶牙俐齿,活力十足,肯定是不饿,可是我饿,我想吃。”
沈澐寒懵懵的望了他一眼。
想吃就吃,谁能拦得住你,看她什么意思,她又不是饭。
她直接翻过身,背对着他。
身后突然传来的温热,让沈澐寒汗毛直竖,她快速想要跳下床,可是被锁链拽着,她的手脚被磨红了一圈,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傅霆琛握住她的手,在被磨红的地方轻吻了一下。
“别挣扎,这是铁链,可不是橡皮。”
手腕处的温热,让沈澐寒一滞,不是温情蜜意,而是脊背发凉。
这个疯子,竟然……吻她的手。
真的彻底疯了。
为什么他的朋友一个都没来。
她在心里乞求着,希望有人进来,把这个疯子叫走。
“你恶心。”
“放心,我也只恶心你一人。”
她真的快要精神崩溃了,她宁愿被他给一刀,也不要面对他。
不仅逼她说话,还纯恶心她。
她悲怆的看着他,乞求道:“我求你,放过我。”
“行吗?”
“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快要被折磨疯了。
“我不要,你放开我。”
“傅霆琛,你个畜生,给我松开。”
傅霆琛的手落在她平坦的腹部,轻拂着她眼角的泪水:“既然你没怀孕,那就现在怀。”
她就是个被操控的玩偶,除了比玩偶多了思想外,什么都被掌控着,她愤懑愠怒:“不会怀 ,永远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