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芷没有动手帮忙的意思,而是杵着下巴,一脸花痴和坏笑:“澐寒宝贝,要不我们搭伙过日子呗。”
“我娶你,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做个红颜祸水杨玉环。”
看着她一脸向往,说得那么简单,沈澐寒宠溺的看了她一眼,无奈的摇摇头,玩笑的说道:“你真的舍得你的放弃你的花花世界,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跟如此绝色的闺蜜相比,她当然懂得舍取,二话不说表忠心:“切,那只是我的过客,他们和你相比不值一提,你才是我的最爱。”
沈澐寒故作嫌弃的推开她:“少贫,快去洗漱,然后吃早餐。”
“辛苦澐寒宝贝了。”
收拾衣服是叶淮芷最怕的事,每次出差基本都是她家母亲大人催着收拾的,盯梢似的看着她收拾完,不收拾就被一顿念叨,为了防止耳朵起疹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完成衣服整理,
所以此刻看到沈澐寒给她收拾衣服,她真的是感叹还是闺蜜好,不念叨她,她溜之大吉的跑到浴室,哼着小曲。
虽然穿是她穿,但是她犯懒,看着那么大堆衣服,她头都大,所以要是不被她母亲大人发现,她都是乱塞。
看她毛毛躁躁的,沈澐寒忍不住叮嘱:“你小心点,浴室有点滑。”
“我重心稳着呢。”
“不会摔倒的。”
叶淮芷刚说完,就差点滑倒,她拍着胸脯,秀眉紧凝:“还真的挺滑的。”
她决定今天要买点什么,把这里铺一下,她身体强劲,想到那显瘦的身体,摔一跤,她想想都心疼。
沈澐寒很快就把她的衣服整理出来,把睡衣和一些简单的常服挂在柜子里。
等到叶淮芷洗漱出来,她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
洗漱完的叶淮芷跑过去,把没整理完的衣服随意一塞,拖着沈澐寒就去吃早餐。
“澐寒宝贝,下次别买早餐了,我带你去吃早点店吃。”
“别用怀疑的眼光看我,我从今天开始今天保证早睡早起,开车带你逛遍整个漠北,吃遍整个漠北美食。”
“快吃吧你,”沈澐寒把小笼包塞在她嘴里 ,堵住她喋喋不休的保证。
叶淮芷把心爱的小笼包咀嚼几下,口齿不清的说道:“你要信我,我真的百分百的准时起床,绝不睡懒觉。”
沈澐寒看她滑稽的模样,无奈的附和她:“我信你,快吃吧。”
叶淮芷深刻的诠释什么叫做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叶淮芷看着曾经沈澐寒曾经有点婴儿肥的脸颊如今瘦的棱角分明,还有手也是冰冰凉凉的,她就恨不得把傅霆琛千刀万剐。
但是她不想在沈澐寒面前提前他一点,他不配。
他的名字钻进沈澐寒的耳朵都是对她的亵渎。
叶淮芷不停地往她的碗里夹着东西,把她的碗堆的有小山那么高:“你别光顾着我,你也多吃点,看你瘦的。”
望着满满当当的碗,沈澐寒又不好婉拒她的好意,只能示意她看,能停手盛满爱意堆食物:“堆满了,你快吃。”
傅霆琛忽然觉得心里很空,空气里都是破裂的碎片,只要一呼吸,无数的碎片就会随着呼吸窜遍浑身,脾、肺,等身体的每个器官都痛得要死。
邃然他不耐的接起电话,听到消息,让本就躁郁的他更加暴戾:“全都是废物,没一个能用的。”
“这就是你们给我的结果,研究出来东西被明目张胆的抢了。”
还未走的裴少卿听到他暴怒的声音,十分疑惑什么东西值得他那么愤怒。
“东西刚研究出来就被抢了,你们还真是人才,不是自诩防御系统万无一失,这就是你们给我百分百的保证,出事两天才告诉我,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擅作主张。”
“既然如此全部都给我去领罚。”
“再给我对说一句,加倍。”
“那么无能,还那么多废话。”
“重新给我配出足够多的剂量。”
傅霆琛暴躁的把手机扔在一旁,青筋暴起,冷峻的面容浮现出阴寒的狠意。
冷言枭,抢药做什么?”
那要是他专门让研究室根据沈澐寒特殊体质研制,其他拿去根本没用。
沈澐寒、冷言枭,他们之间会有什么联系。
看着他凝重的神色,裴少卿疑惑的问道:“出了什么事。”
傅霆琛把玩手中的打火机,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说沈澐寒和冷言枭会不会认识,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或者这次沈澐寒被绑,是他和沈澐寒的一出戏。”
裴少卿被他的猜测惊的一时没反应过来。
沈澐寒和冷言枭,有联系?
这未免太惊悚了。
两人八竿子打不着。
望着傅霆琛认真的神色,裴少卿还是觉得过于荒谬:“冷言枭冷心冷情,不近女色,心狠手辣,就是世界的另一个你。”
“沈澐寒和冷言枭认不认识,你难道身为她最亲近的人一点都没察觉到。”
不怪裴少卿怀疑,冷言枭和傅霆琛本来是过死的交情,但是不知后面因为什么纠葛,两人分道扬镳。
他们与傅霆琛是从小认识,傅霆琛与冷言枭则是后来那段残忍,不堪回首的过往认识的。
他从未提过,也很少有人提及他的过去,更没人敢提。
傅霆琛蓦然的笑了,只是这笑薄凉的不含一丝温度。
是呀,他自己的妻子,认识什么人他都不知道,他还真是挺不称职的。
“少卿,我不知道她认识的人,除了叶淮芷我不知道她与谁亲近,与谁是朋友。”
她与商贩都能如此相谈甚欢,还是他跟在她身后才知道的,如果他没跟着她,从未看到她竟然笑得如此惬意轻松。
端盘子这种事,做服务生这种事,她也能应对自如,这事让那天的他久久回不过神。
他不知道她有多少面是他不知道,沈澐寒面对他时除了爱慕就是小心翼翼,拘谨,与对那个商贩的态度有着天壤之别。
对着那个商贩像是家人,对他宛若身份有别的主客。
“是不是想要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