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祭司怼我是爱我16
作者:小小比干   男主又双叒摆烂,敬业宿主杀疯了最新章节     
    随后,粉嫩嫩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艳,红彤彤的样子都快赶上红珊瑚了。
    少量的液体没一会儿就被饮尽,王蛊高高的扬起了头。
    在自己主人的注视之下,倏地打了个嗝。
    苏牧尤抬手按了按眉心。
    这跟人喝完气泡水的反应简直一模一样。
    真是养了个孩子。
    不过,实践出真理,终于可以百分百的确定
    ——所谓的万毒体,在他的面前确实算不得什么。
    苏牧尤眼中闪过了一丝笑意。
    那爱人这辈子,注定要被吃的死死的,反抗不了分毫了。
    王蛊用脑袋顶了顶他的手背,对比来说十分之小的嘴巴张的大大的。
    一副求投喂的样子。
    苏牧尤见状,便再用工具给它取了一些。
    除了毒性之外,口感也是通过了检测。
    拐洞拐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刻意放大音量的长长叹了一口气。
    “皇阿玛,这般哄孩子的待遇,您从未让儿臣体验过。”
    苏牧尤:“......”
    短暂的无语之后,一语道破,“最近换口味,看上宫斗剧了?”
    “嘿嘿!”拐洞拐声音中的悲哀瞬间消散,乐呵乐呵的说道,“宿主你咋知道的捏?”
    苏牧尤:“......”
    是啊,他咋知道的呢:)
    “既然你说我不哄你,那以后在现代未来做任务的时候,不要让我给你充视频会员,也不要问我要钱看小说。”
    “!!宿主你怎么还当真了呢,我跟你玩抽象呢!”
    一处欢乐,另一处注定备受冷落。
    敖译洗干净自己之后,又在水里泡了好一会儿,手指都泡皱了,才等到去而复返的大祭司。
    对方手中拿着一块料子看不出来新旧的布料。
    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给他准备的新衣服。
    之前的,都碎成拖把了,当然穿不了。
    不用光着膀子到处跑这点,让敖译的心里有了些许的安慰。
    苏牧尤将随手拿来的衣服丢到了方才当凳子坐的的石头上。
    微扬下巴,“换上。”
    继试药人之后,对方正式兼职了移动食舱。
    为了保证口感的纯正,让乖宝吃的开心,对方必不能生病。
    虽然,对习武之人来说,别说是在这个温度下在冷水里泡着,就是在大雪纷飞的冬天,也能用内力生生扛过去。
    感冒?
    除非刻意为之,不然很难。
    但谁又能保证,眼前的这个闯入者,为了逃避自己的职责,不会升起这般心思呢?
    敖译从水里上来。
    热气袅袅的往上攀升,他用内力烘干了身体表面的水分。
    这才换上了对方带来的衣服。
    有点小。
    小腿、手臂还露在外头一截。
    不过问题不大。
    得益于整体比较宽松,不至于绷太紧做不了大动作。
    苏牧尤等背后细微的声响消失,估摸着闯入者已经换完了衣服,这才转身。
    对方的模样映入眼帘,他沉默片刻。
    最常听的话是‘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而眼前人此时却反了一反。
    不伦不类、足以引人发笑。
    可他笑不出来。
    此处秘密基地,寻常只有大祭司一人出入。
    备用着的衣物,自然都是他的尺寸。
    苏牧尤将他上下打量一番,阴阳怪气,“长得高大好,喂虫子也能让它们多吃几天。”
    敖译有些茫然。
    好像生气了。
    为什么?
    ......
    苏牧尤从后山回到院子后,径直去了药理间。
    为自己手上的伤换药。
    发现他踪迹的韩文轩屁颠屁颠的跟了进来,探头探脑,“你的伤还没好吗?”
    脸上满满的都是担忧。
    苏牧尤当然清楚这其中的情绪可不是全部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他咬着绷带的一端,自食其力的打上结,这才轻飘飘的看向对方,“有事说事。”
    他们五仙教的人,主打的就是一个开门见山的豪爽。
    韩文轩被噎了一下,表情复杂。
    大祭司手上的伤就像是一个顽疾。
    从他被带入此地开始,就一直没有好全。
    换药几乎没间断过。
    但今天绷带上的鲜血渗出量,显然异于往常。
    联系到对方今天又是早出晚归,韩文轩几乎瞬间就将此番异常的原因归结于后山关押着的死士。
    两人是打起来了,还是单纯的折磨对方的时候用了太大的劲儿,导致伤口裂开?
    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他不希望看见的。
    苏牧尤见他的注意力总是若有似无的往换下来的绷带上飘,心中欣慰。
    主角受虽然脾性被家里人惯坏了,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但观察能力不错,脑子也不笨。
    看上去已经猜出了一些东西。
    也不枉他明明后山储物齐全,还非要回到院子里来包扎。
    韩文轩一通纠结。
    最终,眸中被豁出去的坚定所取代,“其实,我有事情瞒着你。”
    他在赌。
    赌之前族长流露出来的暧昧意思是否属实。
    赌面前仙姿佚貌的人是否真的对自己抱有不一样的感情。
    赌对了,一切都会被原谅。
    赌错了,那他就和被抓的死士一起,去后山的吃坐牢的苦。
    苏牧尤半倚着木柜,好整以暇,“说来听听。”
    “其实你们前几天抓到的闯入者是我们韩家的死士,他一定是来寻我的!”
    “他也是听令行事,对你们肯定没有坏心。”
    “我会在这当试药人的。所以,大祭司可否给他一条生路?”
    韩文轩一口气将打好的腹稿尽数吐露,紧张的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苏牧尤忽然低笑出声,“嗯,可他说自己只是迷路的,我该相信谁呢?”
    太过拙劣的谎言,确实拥有让人发笑的威力。
    韩文轩的表情扭曲了一瞬。
    ......迷路?
    真亏敖译说得出口!
    “哈哈,他肯定是小时候训练被训傻了。”他除了干笑之外,还能干什么呢?
    轻松的玩笑话说完,便是不可涉及的底线问题了。
    苏牧尤告诉他残忍的真相,“你们两个,都不能从此地离开。”
    韩文轩并不意外,这点常识他这个外乡人都已经熟知了。
    选择坦白,无非是见敖译在大祭司的手底下翻不出什么风浪,又怕他真的被折磨死了。
    只能暂时放下了想从这儿逃跑的念头。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只要等韩家再派点增援过来!
    “无妨。”韩文轩叹了口气,一副摆烂的模样:“有命就行。”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好死不如赖活着。
    紧接着,他又偷瞄了一眼跟前的大祭司,“你不生气我之前瞒着你吗?”
    韩文轩感觉自己的小心脏砰砰乱跳。
    所以,族长说的,是真的咯?
    他在对方心中真的是不一样的??
    苏牧尤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从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自己瞒住了?”
    他没错过对方那含羞带怯的神情。
    感谢毒舌人设,能让他在不ooc的情况下利用打击手段让对方清醒过来。
    有些剧情,他们还是不要走的比较好。
    对双方都好。
    “啊?”韩文轩懵了。
    没瞒住吗?
    那对方说的话都是在逗他?!
    “闯入者确实是那么说的,但明眼人都不会信。”
    察觉到了他的疑惑,苏牧尤澄清的同时暗讽了一波。
    随后,视线又在韩文轩的脑袋上转悠了两圈,“而脑子长着,是拿来用的,不是用来增高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主仆的两人,谁都没逃过,皆是被骂了一顿。
    韩文轩的脸泛起了火辣辣的热。
    比怒火更多的是懊恼和羞愧。
    这算哪门子的地位不一样啊!
    都怪族长,害他多想。
    果然,不管是哪个地方的长辈,都喜欢乱点鸳鸯谱,催着家里的小孩儿赶紧成亲生子。
    也不想想他们当事人有多么尴尬!
    韩文轩脚趾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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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士与族中的小少爷终于见了面。
    苏牧尤双手环胸,正大光明的监督。
    然而,在场的另外两人都没有介意这一点。
    敖译被蒙着眼睛从囚牢里带出来的时候,就想到了韩家的小少爷比自己更先一步暴露屈服的可能。
    见对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并且不避讳的喊出自己名讳的那一刻,猜想演变成了现实。
    “敖译。”
    “韩少爷。”
    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敖译也跟着坦白了。
    双方简单的报了对方的名字以作切入点之后,正式展开了交谈。
    苏牧尤的注意力飘忽了一瞬。
    死士在原剧情中真的是边缘化的人物,存在的意义就只有给自家少爷传递消息这一点。
    越过这个剧情点,字里行间便无法找到对方的痕迹。
    所以,压根就没有表明对方姓甚名谁。
    他还是刚知道自家爱人在这个世界里叫什么。
    敖译。
    原谅他现在有些敏感,听见这两个字的时候,第一时间想的竟然是嗷1。
    什么意思,宣誓自己是攻?
    苏牧尤冷意十足是扫了死士一眼。
    琢磨着等会儿就给他改个名字。
    在他一边听着,一边天马行空乱想的同时,韩文轩也从敖译的口中,完完整整的得知了家中惨案。
    他僵在了原地,脸上血色尽退。
    韩文轩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扯了一下嘴角。
    似笑似哭,表情都显得有些狰狞,“......你在骗我的对不对?这个玩笑不好笑。”
    韩家,在江湖和朝堂上,都占据了一席之地,势力不容小觑。
    旗下人马分布各地,盘根交错。
    怎么会没有一丁点过程的推进,说没就没了呢?
    敖译没管他信不信,只继续说道,“老爷希望你好好活下去。”
    谁都清楚,这是遗言。
    气氛有些凝滞,安静到只能听见韩文轩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苏牧尤遥遥的望着他,表情复杂。
    嘴上说着不信的主角受,眼眶已然一片猩红。
    成长的代价,过于惨重了。
    其实,韩文轩联想到自己之前被人追杀到只能躲进吃人林这一点,隐隐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般狠厉,难道不害怕他的家人为他报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