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可莉跟着带土他们在丸子店里见到了迪达拉,但妈妈刚才在嘟嘟可里说过,要乖乖地跟着带土。
可莉可乖了,说跟着就跟着,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带土和荧不太自然,有点偷感在身上。
可能是前面在可莉的面前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吧,比如说今晚二人辩论会的执行方案什么的。
不过听话归听话,一遇到能用上蹦蹦的地方,可莉就是不可控的、不稳定的、可爱到爆炸(物理意义上),会让人第一时间忘记出手制止的。
值得欣慰的是,迪达拉在带土一行人离开之前,叫住了可莉,腰间的神之眼一亮,摸了一下她的背包。
然后告诉带土:里面那些会飞的嘣嘣都被他改了火药,变成烟花了。
变不变的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小子哪来的神之眼?
给带土都吓坏了,这不明摆着天空岛跟自己抢人吗?于是就问:怎么个事儿啊达师傅?
迪达拉说是有天她陪可莉一起做炸弹,做着做着身上就忽然多出了这么一个东西。
带土说这就没了?迪达拉说这就没了。
带土掏出黑棒说你再想想,迪达拉说真没了。
带土说要去找佐助和鼬师傅过来问他,迪达拉说差不多得了。
后边儿迪达拉一拍脑门儿,诶~想起来了。
当天晚上回去涕哩秃噜吃了盘蜜酱胡萝卜煎肉,回去美美地睡了一觉,这在梦里啊,有个带着大红宽檐帽的个女人说是给了他一点奇妙的魔法,希望迪达拉能好好照顾一下可莉。
带土一听不得了,这不爱莉丝女士吗?还会托梦的啊,什么璃月传统手艺?
这么一看,这神之眼八成就是爱莉丝弄的,总归不是天空岛上发下来的,带土放心了不少。
魔女会的人看着都面善,怎么想都不像是坏人。(注:作者三观跟着五官走的行为请勿上升到角色本身)
丸子三人组应该是还没吃过瘾,带土他们离开的时候也没跟着,带土索性不管,带着老婆孩子和朋友小孩儿继续逛。
逛着逛着就到了婚礼会场,这会儿准备已经差不多了,不过还没到宾客入座的时间,会场里现在只有些好奇的客人和工作人员。
走进会场的带土忽然朝着一个方向看了过去,“咦?”
荧顺着带土的视线看过去,面露警惕,“怎么了,不会有情况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我参加什么活动都会出各种各样的幺蛾子吧?不会我都到忍界了,原神策划还在追我吧?”
带土伸手安抚了一下荧的小脑袋瓜,“没有,只是看到俩咱组织的变了个身在这儿打工。”
确实是给荧整怕了,也就是带土来了,不然荧还是得继续过那种生活。
哪种?
就,入境必有大事、节日必有活干、旅游必有麻烦、哥哥必不回家。
所到之处,皆是刀兵相向;所居之地,牲口原地放假。
“没啥事儿,要是在忍界了麻烦还能找上你的话,我和那几个小子算是白活了。”
带土乐呵呵的,示意荧放心,牵上她的手,走向给宾客准备的休息室。
……
在带土搂过来分秘密嘉宾中,一些暂时不方便露面的人用了变身术,有的在来往的客人之中,有的则是串成了工作人员、防务人员、礼仪人员、结婚人员……哦不,这个就不能串了,乖,听话,咱不搞ntr这一套。
总之,串子是这样的,什么都会沾一点。
长门和小南就是这样,此时正在给露天的宴席桌上摆花。
小南的变身只是换了个发色,看着还是一坨漂亮的大闺女。
长门就比较骚包,变成了个绿脑袋的。
应该是想跟自己原本的颜色反着来吧,忍界的大伙还是比较淳朴的,不会对于头顶的颜色有那么多的讲究。
刘海也用小南兜里的带花小发箍给撸起来了,至于长什么样……看过轻音少女吗?律队啥样就是啥样。
结婚嘛,喜庆,宴席的每一张桌子中间都摆着个花瓶,长门和小南的工作就是和其他十来号人一起插花。
“说到底我们只是鸣人的师兄师姐,其实不用化成普通人吧,他就算提前见到我们,感觉也没什么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小南一边皱着眉,觉得鲜花没有自己折的好看,一边解释道,“我们伪装起来不是为了让鸣人认不出我们,而是不能让鸣人在现在这种时候意识到已故的人可能回来了——那要不然带土准备的惊喜怎么办?”
长门:“……总感觉怪怪的。”
这几把孩子,打小就想象力丰富,这会儿已经脑补出画面了:
两个人交换戒指,啵了个嘴儿,婚礼即将落下帷幕。
突然!婚礼大堂的大门被一脚踹开,一名短发刺头面具男雄赳赳气昂昂地踢着正步进来,问道:日薪五十亿坐做哪桌……对不起写串了。
踢门进来,朝着鸣人扬了扬下巴,整上一句:
“hey,小鬼,祝你新婚快乐,快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精美的礼物……oh!我的天呐,是你亲爱的父亲和母亲!快来享受这久违的团聚时光吧……哦,见鬼!你们父子俩手里那比守鹤高玩还大的螺旋丸是怎么回事?哦,原来是用来问候本体哥的啊,吓我一跳,我向外道魔像发誓,我刚才差点儿尿了裤子。”
怎么说呢,就……
好怪喔。
“好……好怪喔。”身边的小南打了个寒颤,“你以前也不这样啊,是在鼬的十拳剑里待太久了吗?话说十拳剑里都是外国人吗,为什么你刚才的脑补翻译腔的味道那么浓啊?”
长门愣愣地看着小南,“你怎么知道我刚才脑补了什么?这是你该知道的吗?”
小南:“不知道喵~”
长门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去向带土揭发小南的扣工资发言。
这种东西扣布偶熊的就好了,都可以扣布偶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