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门和小南加入木叶半年后,宇智波带土带领干柿鬼鲛加入木叶,算上少年佐助,暗部特别小队【晓】自此全员到齐。
在长门与小南的介入下,雨之国并入火之国,雨隐忍者村由木叶直接管辖,其余小国不知个中缘由,纷纷对雨之国为生存将主权拱手相让的行为嗤之以鼻。
与此同时,大型地下工程【地火】竣工,寓意苍天大树潜于地下的,燃烧着熊熊烈火的树根。从雨隐转移回来的外道魔像被安置在其中,尾兽的收集进度已经来到了七尾。
但木叶的高层对尾兽收集完全没有想法,毕竟拥有轮回眼的长门已经再三声明过,尾兽收集完毕后,外道魔像会进入极度不可控的状态,无法成为扩张派想象中的战争机器。
轮回眼的分量在此时的忍界是极重的,怎么说它也是传说中的仙人之眼。
木叶对外封锁的第三年,晓组织在世界上已经完全销声匿迹,进行跟踪调查的各国暗部也达成了长时间以来未能达成的完全零伤亡。
毕竟目标都不见了,遭遇和战斗都不会发生,自然就没有人折损在里面。
同年,纲手卸任,卡卡西上任火影,其学生鸣人和佐助都成为了火影预备役,两人目标一致,但理念大不相同。
少年鸣人主张和平共存,各国之间守望相助,互不干涉内部事务,领土方面只守不扩,国与国之间的事务以协商为首选方案。
少年佐助主张战略对峙,木叶独立出来,对所有国家形成压力,让他们被迫联合,面对木叶这尊庞然大物。
两个人的目标都是实现忍界的相对稳定,不过手段不一样罢了,一个是和平共处,一个是武力威慑。
此外,由于少年鸣人的关系,卡卡西下令解除对风之国的封锁,暗中与砂隐忍者村签署了互不侵犯协议,并开展合作。
村子里的不少人都认为,少年鸣人和少年佐助会因为理念不和而决裂,但实际上……
……
还是风和日丽的一天,少年鸣人打着哈欠从家里走出来,发现少年佐助已经在早早等着了。
看到好哥们儿在等自己,少年鸣人一下子就精神了不少。
“起这么早啊,今天怎么没等我去族地叫你?”
少年佐助啐了一口,“土子叔今天休假,他一在那边我就没法起晚,一边拿着拖把在我的房间daungduangduang地拖地,一边念叨着‘宇智波还未复兴,你小子怎么睡得着觉的’。”
少年鸣人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不是说灭族之夜有土子叔一份么?他还念叨上了?”
“还不是团藏那个老贼搞的,”一提到这个佐助就来气,“他现在就好好在那边荒野求生吧,我会找个时间亲手做掉他的。”
嚯,还想着复仇呢。
少年鸣人对此也没什么意见,“不过干掉他之后,复仇就要到此为止了哦,知道没有。”
“啰嗦啰嗦,”少年佐助走快两步,“我心里有数,你不要老是念叨,听了烦。”
少年鸣人嘻嘻哈哈地跟上,“干嘛?讨厌我啦?”
“……”
少年佐助沉默一阵,最后把头扭到另一边。
“嘁……没有。”
“嘿嘿。”
少年鸣人露出得逞的笑容,少年佐助视若无睹,只见他低着头,脚步加快,越来越快,最后变成跑的。
还给少年鸣人留下一句话。
“谁慢到一乐拉面谁请客!”
少年鸣人愣了一下,随后瞪大双眼。
“咦咦咦咦咦咦?!!靠嫩,玩阴的是吧?”
……
白色的空间中,光幕播放着在去一乐拉面的路上追逐着的两个少年,光幕前站着三个人。
“好怪。”
佐助说的。
“还行吧,没想到那个岁数的你也蛮可爱的嘛。”
鸣人说的。
被带出来的自来也什么也没说,就拿着个本子一边看着光幕一边库库写。
“诶?好色仙人,你在写什么呢?”
“新书,”自来也十分认真,“这是我这辈子见到过的为数不多的珍贵素材。”
“我说啊……自来也大人,”佐助有些头疼,“这种东西还是以后回去了亲眼看比较好哦,咱们已经在这里停留够久了,虽然说时间流速不一样,但咱们的精力有限啊。”
“啊……啊哈哈哈,抱歉。”自来也挠挠头,把随身带着的笔揣进兜里,“一不留神就开始记录了。”
“鸣人也是,马上就到你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候了,万一到时候犯困怎么办?”
佐助像是穿着个老妈子,对着师徒二人指指点点。
师徒两人就这么跪坐在地上,面对佐助的教诲时不时点头。
悲也,叹也,又是阿修罗惨败的一天。
佐助一说教起来也是容易起劲,一来就是长达2.5个小时的思想教育。
直到口干舌燥,佐助才意识到自己说教太久了。
“唉……总之以后要注意,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光圈徐徐展开,鸣佐二人与自来也并肩踏入,随后消失不见。
紧接着,仿佛感应到观众已经离场,光幕也跟着消失。
其实【棃】并没有停滞留影的功能,这光幕到底是何人所为还不得而知,不过鸣佐二人与自来也以前也从未接触过这种东西,所以并不在意,只单纯认为这是它的功能之一罢了。
……
视线回到宇智波族地,正坐在院子里埋头吃宵夜的带土忽然抬头。
身边的荧看到带土一惊一乍的,问道:“咋了土土,有什么东西吗?”
“他们回来那么快啊,本体哥这才刚喝完半杯啤酒。”
野原带土被呛了一下,“呃……要不你还是叫我全名吧,本体哥更怪了,听着像你前任。”
带土鄙夷地看了一眼野原带土,“我没这方面的兴趣哈,别老是说一些让我家阿荧误会的话。”
“哦对了,带……野原君,”水门想要叫带土,但发现欧比这个音刚发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看向了他,所以改变了叫法,“鸣人他……会带老师回来么?”
野原带土不假思索,“这不取决于他,而是取决于少年的他。”
“我想……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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