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女娇来到宣政殿前,刚好听到里边太监宫女焦急的呼喊声。
“陛下!来人呐!陛下晕倒了!”
“快去请太医!”
涂山女娇淡定地从太监宫女中穿过,进了殿内。
皇帝已经被太监们抬上了床。
太监们见到涂山女娇,都恭敬地跪了下来行礼。
“见过长公主殿下!”
涂山女娇淡然地问道:“本公主给陛下开的药,你们都按时给陛下吃了吗?”
“吃了!吃了!殿下!只是不知道为何您开的药越来越不管用,陛下晚上还是头疼的睡不着,以至于陛下总是偷懒,错过时辰,奴才们劝也劝不住。”
涂山女娇叹了口气,说:“哎,陛下一把年纪了,竟然还小孩子气性,起来,我先来给陛下施针。”
“是。”
太医还未到,涂山女娇就先给老皇帝扎起了针。
每隔五天,涂山女娇都会来给老皇帝治疗扎针,这是最有效的,但是这老皇帝竟然中途晕倒了,她就不得不提前一下时间。
很快,老皇帝的头就成了个刺猬。
这熟悉的感觉,让他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皇帝:“唔....阿宁.....你来了....”
涂山女娇:“父皇,你又不按时吃药,你让儿臣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皇帝突然就流下了一滴泪,“阿宁....朕知道,朕没多少日子了,朕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
涂山女娇嘴唇微弯,这皇帝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这一点愧疚,只要她稍微施展一下父女温情,这点愧疚可以让她从皇帝这里得到许多东西,所以涂山女娇帮他治疗了这么多年,延长了这么多年的性命。
涂山女娇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只温柔地握住了皇帝的手,说:“父皇,儿臣能自己照顾好自己,对了,过几日就是明义堂岁试,儿臣也想去凑凑热闹。”
皇帝:“好,你去吧,你想监考哪一科就监考哪一科,有你在,朕也放心一些,咳咳咳....”
皇帝咳地针也在颤抖。
涂山女娇按了按摩,安抚皇帝的情绪。
半个时辰后,涂山女娇出了宣政殿,老皇帝已经摘了针在安睡中。
一出宫门,她就看到了阿吉泰。
“夫君!”
“夫人请~”
阿吉泰扶着涂山女娇上了车。
“夫人,您这进宫,是又给陛下施针治疗了?”
“是啊,顺便再掺和一下过几日明义堂的岁试。”
“好啊,夫人一定能再笼络几个厉害的学子。”
阿吉泰随即和涂山女娇聊起了成王在淮乡插手金矿的事。
涂山女娇一边享受着阿吉泰的摇扇,一边笑道:“我打听到,明义堂有一位学子的夫人正好是薛县令的女儿,明义堂岁试在即,她可能还不知道噩耗。”
阿吉泰点了点头,也笑着说:“那看来这位薛娘子,可为我们的棋子。”
涂山女娇的笑容越来越高深莫测。
“不仅是薛娘子,还有他的夫君沈公子都要为我们所用。”
“这大燕啊,也要变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