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切激烈的亲吻,让双方都情动起来。
不过带土并不着急直奔主题。
他支起身体,伸手撩起对方的衣服,手指无意间触摸到那肌肤,那温和的温度让写轮眼逐渐地收紧。
带土立马吸口气调整了一下姿势,左手微微按着对方那要往下滑的衣服,右手迅速凑到嘴边,张嘴咬住中指指尖,就此干脆扯下了那只碍事的黑色手套。
“……”上岛成也看见这一幕,有点受到刺激似的撇过脸。
他在想带土怎么突然色\/气得要死。
带土不知道白毛在想什么,他的手指挨过去。
对方本能颤抖地躲避,但因为被他另一只手桎梏住,只能细微地皱起眉头,耳根逐渐染上明显的薄红。
就这样看着对方有趣的反应,片刻后,带土敛眼挪开手。
欺身靠近。
……(删)
“不要看。”
对方的声音模糊,听不太清楚。
而看见白毛明显害羞的反应,带土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触碰着细微的褶皱
意识到果然不行,于是单手拿出腰间随身携带的东西。
打开塞子,倒了许多在手上。
“成也……放松。”
带土耐心地开口,安抚似的轻轻吻了吻架在他肩膀上的小腿。
……(删啦)
“疼吗?”
听见问,紧闭双眼的对方摇摇头。
觉得这样的程度并没有什么。
不过眼角仍旧不可抑制地浮出泪花。
……(删)
“贤……贤二。”
一不留神,紧张的他叫出带土的外号。
带土明白他在紧张什么。
他已经忍得额头冒出了难受的汗水。
“……一半了。”
红色的写轮眼格外专注。
……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终于。
两个人都长舒了一口气。
适应两秒,带土微微伸出手,替白毛撩开额前的碎发。
“成也,不要忍着声音,你这样会让我更兴奋的。”
“……”
-
斑站在门前,听着那微喘的声音从房里传来,他的眼神冷冷的,不带丝毫的情感。
透过微合的门缝,隐约看见里面纠缠的景象。
……
……(咳咳)
“……”
斑早就知道这家伙喜欢着别人。
无论是以前那个碍眼的千手扉间,还是那个被他算计了的宇智波带土,对方给出的在意程度,似乎远远的都比给他的多。
自从打算抛下一切离开,踏上自己寻求的道路时,他就放下了对这家伙的感情。
至少在重逢之前,他是固执地如此认为。
想着就算眼看着这家伙关心别人,对他露出冷漠的眼神,他的内心都不会起一分一毫的波动。
然而……
在他老去临死之际,这人匆匆赶来,对他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也就是在死亡分别时,被极端掩盖住的内心才颤抖地显露出最真实的情绪。
原来,他还是爱着这家伙的。
可宇智波一族的高傲,不允许他向谁低下头,所以在一次次的沉默,一次次的抗拒,他们逐渐错过肩,背对着双方越走越远。
这家伙也被他越推越远。
等他回过神来,对方的身边又有了新的人。
宇智波带土。
那个小鬼。
当初他嘲笑着认定着对方不敢跟这小鬼说出真相,不敢坦白自己的一切,所以放心地让这家伙用以前的假名字留在那小鬼身边。
本以为事情也就这样了。
可是……
没想到这家伙后来对带土做了坦白。
他也没想到带土竟一个字不怀疑地完全相信了!
也就是因为如此,带土背叛了他,荒废了计划,接着用伪装的认真骗了监视着自己的黑绝和白绝。
对……不仅仅是带土,连那个不知不觉被他移植了轮回眼的长门也打乱了月之眼计划!
就那么在还没有收集到一只尾兽,长门便可恶地用轮回天生将他复活了过来。
好……不错,好歹是轮回天生造出的真实身体。
他不介意自己来实现接下来的目的。
正想着,那家伙却把他关进了自己的异空间内。
还叫他冷静冷静。
哼。
又想耍什么花样。
【斑,黑绝并不是你的意志,不是你阴阳遁的产物,它只是在伪装利用你。】
【利用你来复活它所谓的妈妈,也就是六道仙人的母亲,大筒木辉夜。】
【……】
那家伙对他说了很多。
又想以前那样带他看了原本的世界发展。
在把他一个人丢在那里,自己离开前,他听见那家伙真诚地说:
【我真的是为了你,斑。】
……
……
屋内的动静似乎渐渐小了。
不过只是一轮的暂时结束而已。
也就是在此时。
砰!!——!哐!
那关闭着的房门被一股惊人的暴力轻易踹开,破碎的门板像纸一样凄惨地飞出去。
碎屑之下,一道身影缓缓地踏入了门内。
斑穿着张扬霸气的红色铠甲,黑色长发遮挡下的写轮眼透着一股蔑视万物的深沉光泽。
“看来很有兴致。”
他扫过床上的两个人。
宇智波带土除了气息乱了一点,身上衣服也凌乱了一点,倒是没什么特别的。
相反的另一个人未着寸缕,趴在那儿。
斑又从喉间发出一声冷笑。
“还很激烈。”
他低沉的声音裹挟的尽是讽刺。
带土紧皱眉头,看着闯入的斑,正要说点什么,一只手却拉住了他。
那人勉强地撑起身体,哑声对他说:“带土,坐好,我帮你。”
带土:“!??”
虽然一瞬间的惊讶大过喜悦,但是带土却没有拒绝。
他反而看了一眼在不远处的斑,低声道:“可以么?”
老头子在啊,再做这种事会气死他的吧。
不过老头子现在复活了,模样是年轻时期,承受能力肯定也——
“是你就可以。”
不等他想完,那边已经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于是瞳孔缩紧,心脏也转瞬间溢满着对人坚定不移的爱意。
不过他还是提醒:“可是成也,那种事你做得很少。”
所以也可以换别的方式。
但对方一边披衣服一边说:“我会进步的。”
“……”
不一会儿,带土垂头稳稳坐在床沿,从他这个角度难以看清另一个人的脸。
最清楚的反而是那白发头顶的发旋。
不……
还有一个人的目光如冰一样让人不可忽视。
带土微微侧头,看见了不知何时抱着双臂静静坐在一堆碎屑前的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