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小凡听到中年女人的话，脸一下子黑了下来。
    这女人是把自己当鸭了？
    中年女人扭着腰走过来，眼睛内水波流转：“小帅哥，你放心，我出的价钱肯定比刚才那个女人高……”
    陈小凡望着她脸上厚厚的粉，还有那下垂的某个部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一个人一个价格，像你这样的最少一个亿！”
    中年女人笑容凝固在脸上，恼羞成怒道：“你侮辱我？”
    “是你先侮辱我的！”
    陈小凡黑着脸走出房间，对省城人民感到深深失望。
    果然有前女友的城市，都好不到哪里去！
    刚走出酒店没多远，陈小凡就接到陶若薇的电话：“小凡，你现在没事吧？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昨晚来省城找董家报仇，陶若薇她们几个都知道，看来是担心自己的安危。
    陈小凡心里涌起一股暖流，笑道：“没事，我这人擅长讲理，董家人擅长听劝，事情都解决完了。”
    “没事就好，萱姨她们担心一夜，现在终于能放心了。”
    电话里陶若薇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商量道：“我联系了一家省城美容公司，准备谈一下雪肤膏和古方断续膏合作的事情，你觉得怎么样？”
    陈小凡瞬间明白她的意思：“你是想走渠道合作推广？”
    陶若薇说道：“是的，徐氏药业集团已经垮台，温阳市市场被我们吃光了，进入省城市场要么自建渠道，要么选择有实力的公司合作。
    我接触的那家美容公司，深耕美容领域十多年，在省城绝对算是行业翘楚，而且研发的产品也很不错。”
    在雪肤膏刚上市的时候，他们公司总裁就表露了浓厚的兴趣。当时因为温阳市市场没吃透，我就暂时没有同意，现在我感觉是个扩张的机会。”
    陈小凡听完陶若薇的分析，想了想说道：“薇姐，我同意这个方案。天下没有一个人能做成的生意，也不可能一个人吃掉所有利润，可以谈一谈合作方案。”
    “好，你先在省城等我，我和杨总约个时间，到时候一块去见见她。”
    陶若薇悬着心终于放下来。
    她先前生怕陈小凡不同意，毕竟制药厂虽然是他们合伙，但实际上药方由陈小凡提供。
    而且随着陈小凡产业越来越大，他根本不在乎投资的那些钱。
    如果陈小凡愿意，随时可以再建一个制药厂，再拿出更多的美容的药方。
    陶若薇叹了一口气，她之所以急着去省城扩张，主要是因为家族考核快结束了。
    她从家族内部得到消息，那些家族竞争者都做得如火如荼。
    为了能顺利通过家族考核，从燕京陶家分到一些权利，以便完成母亲进陶家祖坟的遗愿，她必须竭尽全力让资产增值，通过家族考核。
    “薇姐，如果需要新的美容产品，你随时给我说，一切以你的家族考核为先。”挂断电话前，陈小凡真挚地说道。
    他很清楚陶若薇的困境，愿意帮她完成家族考核。
    当初她收自己的蜂巢和蜂蜜，才有启动资金慢慢做大事业。
    以直报怨，以德报德，这是他一贯的行事作风。
    而且制药厂的事业做大后，他也能得到更多真气反馈。
    就在陈小凡思索间，欧阳震的电话打了进来。
    接通后他听到欧阳震凝重道：“小凡，秦长陵被人斩断一臂，废了丹田，这件事你知道吗？”
    陈小凡闻言一愣：“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欧阳震回答道：“昨天早晨在野人谷你帮他治完病，他一个人回去的路上遭到了袭击。”
    陈小凡淡然一笑：“难道他要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如果我想弄死他，有一万种方法让他不知不觉死掉，根本怀疑不到我头上。”
    “确实如此。”欧阳震不由苦笑一声。
    一位高高在上的宗师，又会神秘莫测的医术，想弄死一个半步宗师还不是轻而易举？
    欧阳震本来就看秦长陵不顺眼，便转移话题说道：“不过因为被废这件事，他主动辞掉了省城负责人，过两天会有新负责人上任，你加入北斗昆仑监察司也通过了，到时候给你们一块举行欢迎仪式。”
    “没问题！”
    陈小凡挂断电话森然一笑。
    从昨天董泰华动手的时间点来看，绝对是秦长陵和崔光器在幕后指使。
    看来秦长陵还是把被废这事算在自己头上了。
    不过陈小凡根本不在乎，过两天就任监察司以后，就是他清算崔光器的时候。
    暂时干不到远在燕京的秦长陵，还干不到眼皮子底下的崔光器？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在陈小凡这里不存在！
    ……
    燕京，秦家。
    一个穿着黑袍的神秘女人，走进秦长陵养伤的病房，声音沙哑地问道：“这次温阳市北斗考核，听说有一个名叫陈小凡的人，是卧龙山桃源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