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些困的白婉清一听,顿时就醒了,双手搂着陆挚健壮的腰,闷闷地说道:“休假这么快就结束了?你在京市附近,回来也方便,我跟娃会想你的。”
陆挚在她修长的脖子上若有似无的吻着,声音也有点不得劲儿,“你要上学,就别多费心,娃让保姆带,有爹娘看着呢!生完娃后,你脸都瘦了,多吃点补回来。”
陆挚的视线集中在白婉清身上,完全没想起,他才是月子里忙进忙出的。
白婉清不由得好笑,“我是个大人了,能照顾好自己,倒是你,把心思放在训练上,别想些杂七乱八的,我跟娃好着呢!你能盼点好的不?好像你去军校后,我跟娃就能饿死一样。”
陆挚声音更幽怨了,“你当人老婆的,就不能更依赖我一点,让我很没有存在感,男人也是需要安全感的。”
看他说的正儿八经,白婉清搂着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红唇。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顾着白婉清身体没有恢复,也就解解馋,没有动真格。
后边,还是白婉清用了其他法子,也让陆挚异常满足。
果然,跟着他媳妇,总能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白婉清能出门后,她将自己收拾的爽利,看保姆在那洗尿布,她逗着婴儿车里的娃。
三个娃张着牙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陆挚给他们围上口水兜。
眼睛跟黑葡萄一样水润明亮,皮肤嫩滑白皙,穿得又十分讨喜,用宋云苓的话来说,比那挂历上的年画娃娃还要精致。
宋云苓手上都是色彩鲜艳的小玩具,不停的在娃面前晃悠。
“乖宝,我是奶,哎呦,陪我们宝玩。”
娃才满月没多久,好像能听懂人话一样,眼睛随着宋云苓的手移动,小爪子不断挥着,急切地想要抓住。
惹得白婉清大笑,陆挚坐了过来,看睡在一起的三个娃,刚想伸手,被陆老一巴掌拍了过去。
“都跟你说过好几遍了,不要捏娃的脸,以后包不住口水,你怎么当爹的?和你说的,你就当耳边风,听不懂,就去捐给有需要的人。”
看陆老疾言厉色的,陆挚瘪了瘪嘴,靠着白婉清小声咬耳朵,“你瞧我爹,以前就差把我供起来了,现在那是显而易见的嫌弃。
生了娃后,我就没实际用处了,我该不会是他捡来的吧?”
宋云苓嗔了他两眼,“捡到你这逆子,你爹是上辈子挖了你祖坟吧?从我肚里货真价实生出来的,也就你爹赶不上,没陪产,回来看我去了半条命,哭得叽里哇啦的,眼泪鼻涕糊了我一身。”
看宋云苓揭底,老脸色涨得通红,横眉竖目道:“多少年的老黄历了,这个坎你是过不去了,隔三差五溜我两圈,我不要面子吗?”
宋云苓随后道:“有我就够了,你还要什么面子?得寸进尺的。”
陆老嘀咕道:“当着娃的面呢!说这些也不害臊。”
宋云苓掐着腰,“娃都生了,你害臊什么?害臊是生不出娃的。”
看她越说越没谱,陆老不敢搭嘴了,省的让两小的笑话。
不过,视线落在三个娃身上,又变得慈爱温和,这是他老陆家的下一代呢!总算有个着落了。
玩了十来分钟,团团小手捏住,似乎很用力,一看就是在拉便便了,那脸就差皱到一起去了,看得白婉清直乐呵。
陆挚等他拉完后,没让白婉清经手,不嫌弃的将他抱了过来,拍拍他的小屁股。
“真是欠了你这小崽子的,又能吃又能拉。”
宋云令从屋里找出干净的尿片,递给他,“赶紧给他换上,免得着凉了,娃的体质不好,遭罪得很。”
最近白婉清偷摸进空间,吃了不少瓜果蔬菜,她的身体恢复的快,奶水也很充足。
三宝喝了后,身体越发向两大的靠拢,完全看不出她出生时的体弱。
当然,这也不影响两老的偏爱,谁让她是小的。
三个娃很有默契,团团拉完后,岁岁和安安也该换了。
陆挚一开始不太适应,臭得他嗅觉失灵,习惯后得心应手的,还向白婉清炫耀,“媳妇,我能吧!”
其他不说,这方面是真能,就算白婉清这个当娘的,也没法坦然的换尿片。
她捏着鼻子,比了个大拇指,“老公,你最棒了。”
这句话真心实意,别看陆挚比她小,这家没了他,真得散。
晚上她睡得心安理得的,半夜孩子要哭要拉,都是他跟保姆换着来的,或者宋云苓接手。
想想,她这当妈还挺不负责,可每次陆挚都跟她洗脑,说这是他应该做的,她就安心躺平了。
没法子,谁让她嫁了个好老公呢!
得到白婉清的夸奖,陆挚要是有尾巴,都甩到天上去了。
陆老和宋云苓,简直没眼看,咋就生了这么个儿子?
给娃换好尿片后,白婉清抱娃进去,先把娃喂了哄睡。
陆挚则是端着碗在一边喂她,两夫妻蜜里调油,其他人早见怪不怪了。
李明华不死心,得知陆挚要回部队后,变着法的去堵。
陆挚好歹也是搞过反侦查的,能让她堵到吗?直接把后路堵死。
这种老鼠屎,粘上就甩不掉了,身为男人,必须把男德给守好了。
省得别个借题发挥,等着吃他媳妇儿的瓜。
李明华也不傻,知道他存心躲着自己,趁着陆老跟宋云苓不在家,她去敲响了院门。
陆挚在屋里给娃洗尿片,白婉清将院门打开,看到是个面生的,她问道:“这位同志,你找谁?我公婆没在家。”
也不知是不是白婉清的错觉,总觉得来者不善,她没惹这女的吧!咋感觉她眼里对自己的敌意很大。
李明华上下打量了她两眼,得意的挺了下自己的胸,她资本比较大。
她自来熟的说道:“你就是小挚的媳妇儿吗?我跟他一个院里的,好多年没见面了,听说他休假,特意过来看看。”
好家伙,这院里就没有谁不知道陆挚结婚的,这女的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是不想承认她陆挚老婆的身份?搞笑,两人那是走了国家合法程序的,她算老几啊!在这膈应她呢!
白婉清态度冷淡,“你谁啊?怎么没听陆挚提起?他那些走得近的朋友,我都见过。”
没错,白婉清就是故意下她的脸面,到她这正牌老婆面前张牙舞爪的,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关键,陆挚真没提过她,她不会以为自己很重要吧?
白婉清最近没出去,不知道外边的风向。
而看到两女对峙的好戏,不少人视线投了过来,眼都不眨。
有几个好事的支着耳朵,想听得更真切。
白婉清才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谁敢在她头上拉坨大的,她非得给她塞进嘴里。
听她说的,李明华脸色一白,似乎不相信,“你胡说,肯定是你小肚鸡肠,跟陆挚说了什么,而且,我今天来,也不是找你的,麻烦你让开。”
到别人家,还敢说这种屁话,她脑子进水了吗?
白婉清现在很怀疑她的智商了,她抱着双臂,一脸不屑,“这是我家,你算老几?哪个旮旯窝跑出来的讨口子,蹬鼻子上脸的,快滚,不然我报公安。”
李明华被她当众羞辱,气愤地跺了跺脚,大声嚷嚷:“陆挚,你给我出来。”
那声音,没把陆挚叫出来,倒是把周围那些婶子都给叫来了。
大家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
“这李明华,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了?一般人哪会这样不要脸哦!
她不来我都忘了,她娘也是小三上位,传的像模像样的,这是故意恶心白婉清呢!”
“哎呦,老李家不会教人,以前跟好几个不清不楚的,真以为人陆家眼瞎!娶到这样的,绿帽都给你带好几层。”
这不是带坏我们院里风气吗?赶紧把她娘喊来,省的不好收场!”
白婉清往前一走,撞得她踉跄两步,居高临下的看着李明华,“哟,你看他理你吗?他是我男人,说白了,你就是个外边的。
你还盼着他帮你说两句公道的,别搞笑了,你看他敢吗?”
李明华被白婉清强硬的气势震慑到了,说话都有点打哆嗦,“你…你一点女人样也没有,谁家媳妇像你什么都要男人经手的?又懒又馋,还带着个拖油瓶。”
白婉清眼神一冷,不等她两大逼兜打下去,陆挚出不来,脸色就跟要吃人一样。
“你在放什么狗屁?我俩这日子有商有量的,你管天管地,还能管到我头上去?
你算哪根葱?居委会都没你管得宽,赶紧滚,别在这碍眼。”
陆挚两句话,让她委屈的直掉眼泪。
“我…我是上门帮忙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不知道的,还以为陆挚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白婉清靠在陆挚的身上,好整以暇地看她表演,“你该不会脑子有病吧,你娘就没起带你去精神科看看!你跟有幻想症似的。
以为这男人是你的?还得以你为主,围着你转,好大的狗脸。”
白婉清暗地里掐住陆挚腰间的软肉,使劲拧了几番,这男的,招蜂引蝶的。
陆挚眼神控诉求饶,又不是他愿意的,这李明华就是有病。
看两人眉来眼去,李明华委屈的呜咽,“你误会我了,我想着婉清一人奶三娃,奶水不够,我的奶多,可以帮着喂。”
这话,直接把其他人的三观都给震碎了,救命,活了几十年,第一次看到上赶着喂奶。
这女的为了勾引男人,脸都不要了!
陆挚脸色一黑,呵斥道:“赶紧滚,看见你就烦,谁稀罕你?
我家又不缺那三瓜两枣,囤的奶粉,不喝都要过期了,先把自己顾好吧!”
说着,他想关门,站着跟个猴一样让人观赏,这女的有大病吧!
陆挚心里都是压不住的火气。
李明华就跟看不懂人脸色一样,就差给白婉清跪下了,“白同志,你给我条活路吧,我能给娃喂奶,我也不要别的,给我口热饭就行,求求你了。”
真要让她跪下来,那还得了?
陆挚也不管,粗暴的一脚将她踹了出去,呸了两口,“你膈应谁呢?有难处去找妇联,我媳妇儿又不是专项扶贫的。
再说,你爹妈不是还活着吗?你再来骚扰,我就报公安。”
看陆挚那么绝情,李明华一颗心碎了,迎上白婉清挑衅的眼神,她恨不得扑上去把那张脸给撕烂。
肯定是白婉清教唆他的,贱人看不得她好。
陆挚将门关好后,嘀咕道:“真是什么人都有,还想给娃喂奶,我媳妇资本充足,用得上她吗?别把娃给喝的拉肚子了,她不嫌我还嫌呢!”
白婉清似笑非笑的,看得陆挚头皮发麻,他走上前,讪笑道:“媳妇儿,我可以解释的,你听我说。”
白婉清一把拍开他的手,目不斜视的,陆挚一把将她抱住,在她肩窝里猛蹭,低声哄着:“媳妇儿,你还不相信我吗?那女的脑子有病,往我身上泼脏水。
当然,没跟你说是我的问题,这不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让娘烦你吗?没想到,她跟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
陆挚说这句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的,他觉得他娘话说的委婉了,才让李明华舔着老脸来给白婉清添堵。
白婉清哼了一下,表情傲娇,“你不提前给我打个预防针,人家上门了,我还不知道咋回事呢!
把你媳妇我蒙在鼓里,怎么怕我削下你一层皮?我有这么粗暴吗?在你心里,我就这点印象分啊!”
陆挚抱着她,温声细语的哄,“才不是呢!在我心里,媳妇儿最好,她以前脑子就不好使,不知道家里怎么教的!”
陆挚对她的心意,白婉清从没怀疑过,但是夫妻嘛,也得有点调剂。
,所以白婉清借题发挥,就为了想让她哄自己,结果,还是让她很满意。
白婉清转过头,伸手搂着他的脖子,陆挚托起她的屁股,纤细修长的腿搭在他健壮的腰上,两人额头抵着额头。
她嘟着嘴说道:“那下次不许瞒我了,让我有个准备,省得让人看笑话。”
她看上的男人,只能是她的,想跟她抢,做梦。
手脚给她打断,真以为她是什么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