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挚恨不得整个贴在白婉清的肚子上了,他的种,咋就这么乖呢?
肯定融合了他跟他老婆最优秀的基因。
一晚上,他都在白婉清耳边絮絮叨叨的,全是关于他们一家的未来。
白婉清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她都不知道,第二天醒来,饭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
明显是陆挚一早就做好,还给她留了小纸条,督促她按时吃饭,别饿出胃病了。
白婉清洗漱好,才开始吃,她胃口大,几下就给解决了,还给自己泡了大杯麦乳精,咕噜咕噜往下灌。
早上凉爽空气好,她打算出去走走,刚下楼呢!就看到那些早起锻炼的婶子和大爷。
他们看到白婉清,笑着打招呼,“婉清,早,这怀孕后,瞧着皮肤更好了,怎么保养的?”
白婉清摸了摸自己的脸,嫩的好像能掐出水来一样。
陆挚不在家,她图方便,就在空间吃,大概有了灵气滋养。
比起那些怀孕后皮肤暗沉,长妊娠纹,她好像没这方面的烦恼。
当然,她没傻到抖出自己有空间的事,而是扯其他的,“哎,这大概就是我男人养的好,也没啥需要我操心的,人心态好了,就显年轻。”
其他几个似懂非懂的点头,有个恍然大悟道:“你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我侄女怀孕,夫家把她捧在手心。
整个孕期,伺候的跟个老祖宗一样,人家那皮肤,白里透红的。
我女儿没遇到好婆家,孕期蛋都没吃上两个,还是我这当娘的暗地里贴补。
她那皮肤,衰老的快,我瞧着都焦心,真就是心态的问题,说啥都不顶用。”
有几个备孕的小媳妇,知道她怀的双胎后,也上来讨教,她用的是什么姿势!
谁不想一次得两?说出去,都是倍有面子的事,况且,肚里有货,能快速在婆家站稳脚跟。
白婉清听到她们七嘴八舌的,一时间回答不上来,找个由头走了。
等她走后,有两个在那尖酸刻薄的嘀咕:“你问她,她啥也不知道,该不会想藏着吧!”
“我这结婚两年了,肚子一直没动静,我都觉的男人有问题了。
她也结婚没多久,你都不知道的事,她怎么知道?也许就像别个说的,她运气好呢!”
“再说,你瞧她男人那身腱子肉肉,晚上能让她闲下来吗?你该怀疑你男人不中用。”
两人说着说着,还吵了起来,这点插曲,白婉清当然不知道。
她走了一圈后,回到屋里,闪身进了空间,找了些瓜果蔬菜来吃,补充身体所需的营养。
白婉清看着空间里的蔬菜,反正可以无限使用,这没本的买卖,不赚白不赚。
改天抽空去仓库一趟,倒腾些出来,让他们送到生鲜超市。
决定好后,白婉清出了空间,接下来,就数着日子等成绩出来。
宋云苓那边,隔三差五就打电话询问,生怕白婉清磕着碰着,对白婉清的重视,连陆挚这亲儿子都比不上。
陆挚都还在跟她抱怨呢!“我娘就只看到你肚里的娃,感情我是捡来的,都没说问上一嘴。”
真把他当成传宗接代的工具了?现在她能跟列祖列宗交代,就不重视自己了。
陆挚越想越憋屈,黏着白婉清撒娇。
白婉清看他委屈巴巴的,心里软成一团,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两下,“在我心里,你最重要,娘也是怕咱年轻不懂,少不了多提几句,你咋比我还敏感?就爱想些杂七乱八的,让娘听到,又得损你。”
陆挚嗓音低沉:“还不是想让媳妇多宠宠我。”
白婉清捏捏他的脸,无奈道:“老公,咱讲道理,我还不够宠你吗?谁家男人有你命好,肚里的娃都得排你后边。”
陆挚看她无下限的惯着自己,声音闷闷的:“媳妇儿,你上大学后,别被花架子给诓了,你要记得。
你男人在大西北保家卫国,别让人把我墙角给撬了,不然我找不着地儿哭。”
想着要跟白婉清分开这么久,他迫不及待想调回去。
他不装了,他就是个离不开媳妇儿的怂货。
白婉清听到他这话,有些哭笑不得,恨不得把他脑瓜打开,看看他脑髓是不是被吃了。
两人娃都快生了,他还在那纠结些不存在的。
这是吃的哪门子醋啊?也不怪别人说他是个移动醋缸。
没影的事儿,他都能幻想的把自己泡在酸水里,酸死他得了。
陆挚腻在她的肩窝,闻着她身上那让自己沉迷的浅淡香味,嘟囔道:“有些男的诡计多端,这不是提前给你打预防针吗!”
白婉清上下扫视着陆挚,陆挚还以为自己要求提过分了,心里突突打鼓。
十分没骨气,小声说道:“媳妇,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
白婉清伸手打住了他将要说出口的话,“感情你以为我什么歪瓜裂枣都瞧得上?有几个脸长得比你优越?身材比你健硕?对我言听计从的?老公,你是不是忘了!这个家离开你真不行?”
陆挚简直是二十四孝男友模板,这在现代,她想都不敢想,还会觉得被人诈骗。
这穿到七十年代,捡了个好老公,生两个属于他们的娃,以后日子只会往好的过。
白婉清对于他的肯定,让陆挚不由得龇着个大牙,“我媳妇儿也太好了吧?”
他就是个大老粗,他媳妇儿肚子里有墨水,总觉得配不上她。
这些在白婉清看来,似乎都不是问题,总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给予他中肯的答复。
陆挚抱着她,好像抱到了全世界,咋都舍不得撒手。
白婉清也就随他了,男人会撒娇,女人魂会飘,体现在方方面面。
白婉清肚子一天比一天大,陆挚看得心惊胆战,他的产前焦虑,较为严重了。
白婉清还没反应,他又开始孕吐了,肚子里的酸水都吐了出来,把白婉清吓到了。
偷摸从空间取了些水,混合着给他喝下去,陆挚才觉得自己活了下来。
他咂吧着嘴,回味道:“媳妇儿,你上哪儿打的水,加了糖吗?感觉有点甜。”
白婉清点头,“不放点,一会儿你怎么训练?医生说的你都忘了,左耳进右耳出,你就是个没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