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苓也反应过来,担心的说道:“婉清,小挚出任务了,你怎么办?他没个轻重,还是我坐飞机过来照顾你吧!你爹那是老毛病,没啥要紧的,以你为主。”
陆老忙不迭地的跟着说道:“你娘说的没错,你在大西北,我们放心不下,我这身子骨调养的差不多了,我跟他坐飞机来接你。”
白婉清怀疑自己在不说话,他们就要上飞机了,无奈道:“娘,爹,不用了,我能照顾好自己,明天就要高考了,等成绩出来,我再去京市。
肚里的娃乖的很,也没闹我,你们把心揣回肚子里!有小挚在!他会照顾好我。”
宋云苓哼了一声,“就是有他在,我才不放心,他看到你,就跟那狗看到骨头一样,恨不得咬上两口。
你怀的又是双胎,必须得谨慎,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要不等你考完后,我去接你过来?省的我跟你爹提心吊胆。”
陆挚这下不同意了,他拿过电话,“娘,我是你亲生的吗?清清怀着娃,我会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的。
没你想的这么混吧!你跟爹就别操心了,等她考上北大,咱再热闹一下。”
好说歹说,陆挚就是不让他们过来,宋云苓也有点生气,但没招啊!
谁让这是她生的讨债鬼?
白婉清轻笑,温和道:“娘,那我先挂了,明儿个还得早起。”
“好好好,那娘不打扰你了,别有什么压力,我相信你绝对没问题,爹娘在京市等你。”
说完后,她先挂断了电话,在屋里走来走去,晃的陆老眼疼。
“我说媳妇儿,你能坐会儿不?那屁股又不是长疮了,坐不住!我也愁啊!”
想着白婉清肚里的双胎,他嘴角就差咧到天上去了。
晚点得给下边的烧点纸钱,这是祖宗保佑,他老陆家总算有个传香火的。
省的他提心吊胆,就怕陆挚啥时候嗝屁,种断在他手里,下去都没脸见列祖列宗。
宋云苓有点暴躁,“你这说的不是屁话吗?我心里七上八下,那坐得住?
婉清怀的双胎,得多辛苦?你们男的都没良心,没法感同身受!
小挚那娃毛手毛脚又没经验,你说这咋整?她坚持七八月份才过来,你给小林说说。
让她劝劝,高考后坐火哦…不…坐飞机来,我有这方面的经验,能很好的照顾她。
把她交到陆挚手上,我实在不放心,难道你不想要孙子了?”
陆老眼睛瞪大,“我都想了十来年了,祖宗都托了好几次梦,我敢不想吗?
话是这么说,生娃是他小两口的事,咱也别管的太过了,你得相信你儿子,在关于婉清这事上,他比咱俩有经验多了。
双胎啊,我敢都不敢想,我又能去院里炫耀了,那些老东西,没谁家这么争气的,看他们还敢说我家要绝种不?
一次把他们两三年的活计都给干了,这小子,办事靠谱啊!
我瞧他那热乎劲,想着还要三五年,这才大半年,就有好消息传来。”
宋云苓得瑟的说道:“你以为,那可是我养的好儿子,能让咱俩等那么久吗?
再说,他俩蜜里调油的,要几年怀不上,我都得怀疑他身子有毛病了。”
陆老笑呵呵的:“现在是你儿子了,不是我陆家的种了?你那脸色,跟天气预报似的,一会儿一个样。
哦,对了,得跟咱老爷子说,让他也高兴一下,省得他为那小的操心。”
不等他出去,宋老闻着味来了,他搓了搓手,不好意思道:“云苓,你上次给的酱菜还有吗?爹那吃完了!
咱婉清手艺太好,随便拌点,我都吃了好几碗,你哥说你这还有,爹就舔着脸来了。”
宋老就是个老小孩,还贪吃,宋云苓扶着他坐到一边,给他倒了杯茶。
“爹,你忘了医生怎么说的,按时服药,得把血糖控制好。
这才多久?酱菜你全给薅完了,我哥就没说你?”
宋老爷子看着她,表情一言难尽,“他是爹还是我是爹啊?那有当儿子管爹的,没这样的道理。
我就这点爱好,你别给我剥夺了,婉清邮的有多的,你给我拿两罐,我馋虫都给勾出来了。
爹一把年纪了,还能再活几年啊?这不能吃那不能吃,整天就吃那清汤寡水的。
爹还不如撒泡尿溺死得了,省的活在世上遭罪,你别跟你哥那木头似的,说些我不爱听的。
不就管不住嘴,多大点事儿,只要按时吃药,血糖还是能控制在正常范围之内。”
陆老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他就知道会是这样,越老越不听劝。
你多说两句,他还给你摆脸色。
不过,他看宋云苓也没生气,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可不像他闺女的德性。
他朝着陆老使了个眼神询问!今儿个咋回事?捡到钱了?
宋云苓笑眯眯的,宋老头皮发麻,咳了一下,“一罐也行,你知道的,爹就爱这些,没有咋活啊!这日子过得怪没滋味的,我还不如去地下找你娘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宋云苓的神色,看她心情似乎不错,伸出手比划了下,“要不?还是两罐吧!一罐吃不了几天,省的我多跑几趟。
那路费不如省着,给咱婉清做生意,她这两天也要高考了,有消息没?让她放平心态,别内耗。”
宋云苓听她爹噼里啪啦说了一番,无非是想要酱菜。
她叹了口气:“爹,我那还有两罐,一会给你带走,隔三差五吃口,那滋味好,天天吃,你也不嫌腻味!”
宋老绝对是那种顺着杆往上爬的,听到宋云苓给他两罐,他当下讨价还价。
“云苓,你别诓爹,你肯定还有,多拿几罐,爹一把年纪了,想吃口好的容易吗?”
陆老看他得寸进尺,心里觉得可耻,家里也没几罐了,就不能留点给他拌饭吗?他吃的正上头呢!
当然,这话他是不敢说出来的,他这岳父是个炮仗脾气,一点就炸。
让街坊邻居的听到,他这老脸往哪儿搁,好歹也是老首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