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苓举起手,恨不得两耳巴给他打上去,咋就这么嘴欠呢?生了个活祖宗。
林希儿缓口气,看着陆挚:“你笑的未免太早了,就不怕这笑意转移到我脸上?这才哪到哪儿?你就跟我得瑟上了?你就不怕我揭你黑历史?”
陆挚不以为意,不觉得她能打在自个儿七寸上,他媳妇儿又不是傻。
他跟媳妇,才是穿一条裤衩的。
吃完饭后,林渊进厨房忙活,陆挚也跟着去。
不知两个大男人说了什么,林渊出来后,要坦然很多。
陆挚带着白婉清走了,回到屋里,那是恨不得将白婉清从头到尾扒光揽在自个怀里,可以胡作非为。
白婉清洗好澡后,躺在烧好的炕上,别提多满足了。
陆挚一把扑过来,小心的压在她的上面,眼睛冒着绿光。
白婉清头皮发麻,这咋就喂不饱啊?整天就惦记这档子事儿。
白婉清小心商量道:“小挚,据说男人一周三次,能很好的保存体力,也省的亏了。”
陆挚弯下腰,眼神锁定白婉清,鼻端全是让他喜欢的味。
他在白婉清嘴角亲了两口,“媳妇儿,你别操心,早晚我得把你掏光,让你知道你男人的厉害。”
说完后,不等白婉清拒绝,就亲上那娇艳欲滴的嘴。
白婉清反抗了两下,被他强行镇压,果然,在忠犬的男人,在炕上也是不作数的,压根栓不住。
被人翻来覆去的折腾,睡着都是后半宿了。
想着过几天两老要走,白婉清开始着手准备南瓜饼跟沙琪玛。
听说白婉清要做吃的,两老都坐不住了。
白婉清借故去供销社买材料,实则从空间里掏出不少,提着回来的时候,宋混了瞧着还挺新鲜。
看到那小南瓜,好奇的询问:“这是什么品种的南瓜?怎么在京市都没见过?也太小了,会不会没熟,能吃吗?”
她拿着的,是贝贝南瓜,两老不会无聊到去供销社询问她买菜的明细清单,这才让她有恃无恐的从空间里掏。
白婉清热络的开口:“娘,这是贝贝南瓜,一会儿我给你蒸两个尝尝,用它做南瓜饼,软糯清甜,好吃的很。”
宋云苓两眼放光,她对吃的热衷,苍蝇搓手,“那你说的沙琪什么玛的,怎么做?需要娘给你搭把手吗?”
白婉清摇摇头,“娘,不用,面粉、鸡蛋、糖都有。”
就缺点麦芽糖,她也从空间贴补了。
陆老在边上,时不时的张望,迫切的等着。
白婉清先起锅烧水,将贝贝南瓜洗干净切成两半,有几个打了鸡蛋进去。
半个小时左右,沸水咕噜冒着,香气已经飘出来了。
宋云苓在厨房门口张望,白婉清偏过头,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下。
白婉清将那加了鸡蛋的贝贝南瓜舀在大海碗里,端出来给两人,“爹,娘,你尝尝这吃法,挺新鲜的,再加点牛奶,就更好了。”
暖暖玩的脏兮兮的回来,闻到这味道,眼睛放亮了。
贝贝南瓜,她吃过的,馋的舔了一下嘴。
白婉清好笑,朝她招了招手,“看你跟个泥猴子一样,先洗手,锅里还有呢?”
她朝前,陆挚朝后,瞧见那高大的人影,安排两人先把自个儿捯饬干净。
暖暖乖巧的坐在桌边,陆老将自己的海碗端到暖暖面前,慈爱的说道:“乖宝,你先吃,爷爷再等会儿。”
暖暖闻着那味,就差淌口水了,还是把碗推到陆老的面前,奶声奶气的说道:“爷爷,你先吃,妈妈做的有多的,马上就到我了。”
陆老看着她这么懂事听话,鼻子都差点发酸了,这才是正儿八经的小棉袄啊!
瞧他生了什么胎盘,在厨房里半天不见人影的。
宋云苓瞧着暖暖,都有些舍不得走了,用勺子舀了一勺鸡蛋放嘴里。
果然,如白婉清所说,南瓜软糯清甜,连这鸡蛋都别有一番风味。
旁边的陆老大口吃着,而陆看着碗里冒着热气的南瓜,吸了下鼻子,那香气直往鼻子里窜,让他都有些迫切。
将其中一个碗放在暖暖的面前,递了个勺子给她。
暖暖道谢后,认真吃着。
陆挚端着自己那份去了厨房,舀了一勺塞进白婉清嘴里。
白婉清头也不抬的说道:“好吃,你下午不是还有训练吗?先将就点,锅里还有馒头,晚上我再给你做其他的。”
厨房被烟雾笼罩,陆挚瞧她额头上都是汗,拿过毛巾给她擦干。
温声说道:“媳妇儿,嫁给我!是不是辛苦你了?”
结婚前都说不让白婉清干活,可结婚后,家里都是她一手抓,让他心里不是滋味。
要有耳朵,都蔫巴下去了。
白婉清洗干净手,捏了捏他的脸,“我来随军,不就跟你过日子的吗?日子就是柴米油盐,哪儿有那么多风花雪月的?咱俩把小日子过好,那就是顶好的,赶紧吃。”
听见她这话,陆挚心里流淌着暖意,果然,他媳妇儿世界第一好。
陆挚一边吃一边喂她,两人在厨房里腻歪。
南瓜冷却后,白婉清将它切成块,放进锅里,加入适当的糖,用筷子搅拌成泥状,再加入糯米粉搅拌均匀,手法快速的捏成面团,然后将面团分成小剂子,做成球状压扁。
陆挚在一边起锅烧油,白婉清将捏好的南瓜饼放入油锅里煎炸,直到两面变得金黄后,才出锅。
屋里的几人闻着味道,恨不得凑过去瞧瞧。
白婉清将刚出锅的那几个夹在碗里,让陆挚端出去。
陆挚一出来,三人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手里的碗都差忘望穿了。
瞧见那金黄的饼,宋云苓开口问道:“这就是你媳妇说的南瓜饼吗?这玩意儿怎么做都好吃啊!”
拿过南瓜饼咬了一口,瞬间觉得自己的味蕾得到了满足。
呜呜,太好吃了,以后陆挚惹着白婉清,就把他打出去!
有些南瓜泥,白婉清加入了豆沙,快速的放进锅里。
炸了一个多小时,整整的几十个,这才到了沙琪玛。
沙琪玛工序并不复杂,白婉清根据个人口味,调整了下,放入更多的坚果干。
陆挚在旁边,见她有条不紊的忙着手上的活,也跟着搭把手。
沙琪玛很快也做好了,她倒在模具里,等着冷却后切成小块小块的,放在盘子里。
端出来后,陆老已经顾不上说话,拿着就往嘴里塞,香脆粘牙,但好吃。
宋云苓吃的停不下来,看着白婉清,那是恨不得将她打包带走。
瞧着陆挚,宋云苓试探性的开口:“儿子,你整天训练也不归家,婉清在这也无聊,要不她跟娘一道回去。
年后再来随军,现在京市发展好,正好到处转转,你整天见不着影,让你媳妇儿陪陪爹娘。”
陆老跟他媳妇儿统一战线,眼神期待的盯着陆挚。
“你娘说的对,我跟她也老了,你这不孝子,我们是管不了了,可你媳妇儿在我们身边,也算替你尽孝了,你还怕爹娘照顾不好她吗?连带着暖暖,咱一道带走,你就可以安心建设大西北了。”
陆挚听两老这没心没肺的话,嘴角抽了抽,“我的老父亲,你这是要了我的命,我媳妇儿离我三米远,我都觉得异地恋。
真要让你带到京市去,我出任务心神不宁有个万一,你没法给祖宗交代,少打这主意,媳妇儿必须在我眼皮子底下。
跟公婆住,像咋回事?别人会说我陆挚没本事,媳妇都得老的照顾,你俩也老了,得过自个儿的小日子。”
说的这么义正言辞的,还不就舍不得白婉清呗!
宋云苓眼神嫌弃:“得了得了,你打啥算盘!我老远都听到了,今年早点带婉清回来,咱们还得走亲戚呢。
酒席的事儿,我跟你爹会准备,你这当事人可别给我出岔子,你让娘面子上过不去,那娘肯定得从其他地方找补。”
宋云苓眼神落在白婉清身上,意思不言而喻。
陆挚简直头皮发麻,家里脑瓜子转的最快的,就是宋云苓了。
他爹说白了,就是个没读到什么书的大老粗,啥坏主意馊主意都得宋云苓来。
别看陆老粗声恶气,那就是个纸老虎,当家作主的就是宋云苓,皮笑肉不笑的,一肚子坏水呢。
陆挚连忙保证道:“我都跟孟叔那打好报告了,过年必须休假,我结婚,肯定得宴请,证都领了,我媳妇儿这么漂亮,可不得介绍给大家认识吗?”
陆挚都想好回去要怎么炫耀了?那家属院从南到北,就没有觉得他能娶上媳妇儿的。
哼!这次回去,看他不打肿他们的脸,一群没眼色的,现在都在打孤寡。
宋云苓吃着沙琪玛,笑眯眯的,和善的很,“只要你听话,你就是我的好大儿,苦了你,也不能苦了我儿媳妇儿,要手头有不方便,可得跟我说,咱家底厚。
对了,婉清这沙琪玛封装好,能保存多久?”
白婉清好笑的说着:“娘,这北方的天气,十天半个月都还能吃。”
宋云苓眼睛一亮,“那你多做些,我带回去让你外公跟舅舅舅妈们尝尝,他们听我说,心里抓心挠肝的。”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举手之劳罢了,白婉清点头,“好的,过两天我多做些,我瞅瞅还有啥能保存时间长的,一道给做了。”
宋云苓拉着白婉清的手,再次感叹道:“你是不是投错胎了?你应该是我亲女儿才对,咱婆媳俩,不说别的。
以后他欺负你,别心软,往死里打,他皮糙肉厚的,别把你打疼了就行,爹娘都是支持你的。”
陆老点头,迅速站队,生怕挨不上他媳妇儿的边。
两人现在那是彻底被白婉清收买了,压根都不带正眼看陆挚的。
陆挚哼了一声,见他们这么喜欢白婉清,也就没埋汰了。
想着他们要回京市,倒是多抽时间陪他们了。
而白婉清,更是变着法的给两老做不同的吃食,把两人的胃口养刁了。
走的时候,还有些不舍。
孟司令亲自过来送陆老,有点不舍:“这次回去,下次就不知道啥时候来了,等有空,我再去京市拜访你,你也知道,这大西北离得远,有心也靠不上边。”
孟司令是他一把手栽培出来的,自个儿手下的兵,啥德性他清楚的很。
陆老一脸严肃:“咱做军人,心怀国家,我这身子骨健朗,还能多活几十年,用不着特意来看我。
你一心守护大西北,这就是你的战场,我相信你能建设的更好。
倒是我家那小子,接下来就麻烦你了,这些年也着实辛苦你了。”
实在管不过来,这烫手山芋只能丢给孟思令了。
而孟司令是个有本事的,陆挚的成长,他都看在眼里,也很欣慰。
孟司令笑得爽朗:“老首长,当年我就是个穷小子,要不是你搭把手,我也走不到现在。
你把我当半个儿子对待,我对小挚也是这样,怎么都得把他带出来。
小挚是个好苗子,一看就是为部队而生,现在年轻,以后走的路还长,加上有婉清在,没啥大问题的。”
之前大家伙担心的,就是他太不把自个命当一回事。
每次都极限铤而走险,这些人的心随着他出任务七上八下的,生怕他把自个儿给玩完了。
结婚后,每次出任务,深更半夜也得赶回来,给他媳妇儿报个平安。
男人啊,结婚后就是不一样。
陆老想到了什么,有些好笑,“他给自个儿找了根绳子,我还挺满意的,我陆家出的疯狗多,栓都栓不住。
现在见着有个人管他,我这心里别提多放心了,婉清这孩子,人长的漂亮又有文化,着实是他高攀了。”
陆老可不觉得他家门楣高,说到底,不都是个当兵的,为国家做贡献吗?
往上数个十几代,谁家还没当过农民了?现在贫农那可是最光荣的。
那些臭读书的,整天把这挂在嘴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清朝新贵呢!
大清早就亡了,哪有这么多阶级观念?都是穷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