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那种晦气玩意儿搅合在一起,这会损了你的福报。”
林匀坚定不移的相信自家女儿是福星转世,今天的倒霉,只是意外。
只要有他女儿在,他都能翻身。
林青青乖巧的点头:“爹,我听你的,我爹这么厉害,早晚当院长。”
林匀听到这话,眼里满是兴奋,甚至连最近院里委派的外出学习任务,他都不想去了。
有了他女儿的金口玉言,还怕坐不上这位置吗?
毕竟副院长都是因为之前那倒霉鬼出车祸,在院里躺着,才轮到他竞选成功。
而那些跟他竞争的,无一不是出了意外,哼!那些丧良心的活该。
本来这位子他实至名归,有什么好争,一个两个还不福气的很,好了,全遭罪了。
林匀眼里都有些癫狂了,他会让白婉清看清楚,他到底嫁了个什么不如自己的玩意儿?
而陆挚吃了个饱,那叫个春风得意,走路都轻快了不少。
才到队里,看见一群人在那挥汗如雨的跑操,他不慌不忙走上前,刻意拉低自己的军大衣,露出白婉清因为激动而留下的印子。
一群人:“……”好好好,又开始了是吧!你是懂炫的。
谁都知道你有媳妇儿,低调点吧!他们这些单身狗伤不起啊!狗命也是命。
一群人装作看不见,低着头继续跑。
陆挚走到李晋前面,扯了一下自己的领子,咳了一声。
李晋:“……救命,别光在他面前摇晃,有本事上其他连队去,不用考虑他们的感受。
结婚后,这男人就跟芯子被换了一样,完全不顾他们的死活。
说好把后背交给彼此的生死战友呢!这不屠狗式的秀恩爱吗?
陆挚见他没眼色,十分不满,一脚踹过去:“你眼睛往哪看呢?还没看到重点吗?”
脑门就差刻上看我俩字,其他人一脸黑线,最终李晋扯了下嘴角。
“陆哥,你可悠着点,那炕结实不?要兄弟们给你加固不?就你这体格,嫂子都得摇散架。
老婆孩子热炕头,谁不羡慕你啊?嫂子手艺,那可是部队头一份,队长那可是天老爷追着喂饭吃。”
这话完全往陆挚心坎上撞,他看李晋满意的不行。
“我就说你会来事儿,这小嘴巴拉巴拉的,都说到重点了,你嫂子把别看在外柔和,家里跟个小野猫一样,动不动咬啊抓啊,真拿她没办法。”
那一脸的温柔宠溺,差点闪瞎这些单身狗的钛合金狗眼。
其他人在那跑的哼哧哼哧的,还得继续听陆挚念叨。
“但你们这些没媳妇的老光棍不懂,家里有个盼头,干啥都起劲,我恨不得立刻训完,回去跟我媳妇挤被窝,你们赶紧的,给我扯皮条,别怪我下手狠。”
一群人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异口同声的说道:“陆队,保证完成任务,不会耽搁你的。”
说完后,这口气还没喘明白呢!又继续投入下一轮的训练。
只听见那训练场上响亮的号角声。
而宋云苓,距离大西北越来越近,高兴的都睡不着了。
一边拿着报纸的陆老首长没法:“媳妇,你别乐过头了!咱来这事?还没通知你儿子呢!到时候吃了闭门羹咋整?省着点精力吧!”
宋云苓倪了他一眼,“我生了个胎盘,我还能不清楚?他能把我咋地?切,就你胆子小,要不是你屁都不敢放,儿子能被你惯成这样?你瞧瞧他啥德性,有生之年,他打算来看我的棺材板是吧?几年都不带回家,家里谁不想他;他不来,那我就来啊!”
怎么都是宋云苓的对,说的那叫个理直气壮。
陆老首长压根不敢插嘴,宋云苓就是家里的一言堂,他几乎指哪打哪!哪有他插嘴的份?
儿子又不是他惯成这样,搞得她没一点责任似的。
听他在那嘀嘀咕咕,宋云苓声音加大,“你搁哪墨迹什么呢?等饭菜啊?赶紧去打。”
陆老首长拿过三人的饭盒,连警卫员都用不上,拄着拐杖去打饭。
一边的林希儿看的瞠目结舌的,朝着她婶子比了个大拇指。
这也太强了,她叔不愧是妻管严,憋的大气都不敢出。
以后,她也得把她哥管的死死的。
宋云苓偏过头,面色温和了不少,“婶子没吓着你吧?你叔这人耳根子软,我要不强硬,他心里不得劲儿,你学着点,男人就跟拉弹簧,你弱他就强。”
林希儿表示受教了,咳了两声,脸色泛起红晕:“婶子,我知道了,但叔真听你的。”
她爹也是耙耳朵,都做不到她叔这样周全的,手段算是让宋云苓给玩明白了。
越是接近大西北,她心里越发忐忑,想着她哥暴怒的神色,她心里没底。
宋云苓瞧她那样,心里门清,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手:“没啥大不了的,到时候婶子给你打头阵,我看谁有屁话说,我直接给他撅回去。你哥还敢教训我?”
林希儿被她这番话逗的发笑,“我哥一向敬重你跟叔,哪敢态度恶劣的跟你这么说话,那肯定不成,话说,婶子,陆哥婚事,打算在这边办吗?”
宋云苓挥了挥手:“这事我得跟小两口商量,具体的他们拿主意,毕竟我又不是当事人。
倒是你,加把劲,说不准到时候我吃双份喜酒,跟你陆哥同一天,那家属院得多热闹,是吧?”
林希儿压根不抱希望,叹口气道:“我爹那老古板,指定转不过弯,我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到时候我爹要打断我的腿,婶子,你可得拦着点,我这小身板经不起折腾,我要一口气上不来嗝屁了,喜酒就没影了。”
宋云苓呸呸呸了三声,“你也跟着我呸,说啥丧气话,婶子能不护着你吗?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再说,你爹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还能真把你往死里打,你娘不得跟她离婚?”
老一辈深受封建思想荼毒,确实很棘手,难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