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一…一二一…稍息,立正!原地休息。”口令下刚下,一群人跟没骨头似的躺下,额头上都是汗。
陆挚也稍微喘了两口,一群人眼里不怀好意,几个人联合在一起,扑上去。
分工合作按住陆挚,陆挚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但是队里的兄弟,他倒没下得去手。
呵斥道:“你们要干嘛?反了天了?还没练够?”
一群兔崽子,敢在他身上使坏,真是不要命了。
几个人嘿嘿嘿奸笑,扯开他的衣服,看到里面暧昧的抓痕,一群人瞬间明白了。
“哇,老大,战况很激烈啊,难怪昨晚兄弟几个说你一晚上的灯都没关,感情在造人呢!还好打了个炕,不然铁床都得被你摇散架了。”
“这结婚的男人如狼似虎啊,嫂子那小身板经得住造不!”
“嘿嘿嘿,以前厌女,现在知道媳妇是啥滋味了不?小子?”
比他大的一脸的过来人的表情,说的陆挚黝黑的脸都变了颜色。
一人一脚踢了过去:“闭好你们的嘴,这是能说的吗!让你们嫂子听到,我扒了你们的皮,一群嘴巴没个把门的。”
哦,恼羞成怒是因为怕媳妇啊,理解,理解。
嘿嘿嘿,也有你的今天,这些人憋的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陆挚自顾自的说着:“你们一群老光棍,我家闺女都会打酱油了,你们呢?打单的命。”
陆挚看了一眼,指着其中一个说道:“笑什么笑!你有媳妇了?”
被指的那人:“……”营长,你瞅瞅你多冒昧啊!
要不是这一次休假运气好,你这能找到媳妇吗?
陆挚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跟炫耀的小朋友一样:“而我,我有!懂吗?”
一群人点头,能不懂吗?以前死命的训练,现在好了,成炫妻狂魔了。
这些人都能想得到以后的苦逼日子了。
陆挚一个早上,但凡休息,嘴里一直念叨着白婉清,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结婚似的。
中午白婉清看灶房有不少新鲜的瓜果蔬菜,不知道秦野哪弄的。
让白暖暖在屋里玩,自己这在灶房做菜,白婉清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
小时候爹妈出门打工,家里老人还得下地干活,都是她做饭。
用火柴点燃干燥的稻草,引燃后放进灶洞,添一些细的柴火。
白婉清弯下腰扒在炕洞哪里吹,火越烧越旺,在添加粗的柴火。
家里有两个铁锅,灶洞打的都是两个,算是厨具齐全的了。
白婉清用木瓢舀了一些水,把锅洗干净后放在火上,把米淘好放入合适的水,盖上盖子,开始闷饭。
自己则开始做其他的准备工作,三个人,准备了三菜一汤,鸡蛋羹,蒜蓉小白菜,青椒炒腊肉,冬瓜肉丸汤。
用大碗把鸡蛋打好,里面放了一些水和盐,打开大锅盖子,放上一层竹笼,碗放里面。
一边摆放着早上做的馒头,这边天冷,都硬了,想着陆挚能吃,白婉清全都放进去蒸。
冬瓜只剩一小块,白婉清闪身进了空间,收罗了调料,打算先用这一顿,过两天找借口出去买,再拿出来,现在的调料实在是太匮乏了。
还好陆挚这个大男人不怎么关注这些,不然白婉清还真的装不下去。
切好冬瓜,腊肉,再切上一点蒜蓉,小白菜洗好。
找出陆挚炼好放在陶瓷罐里的猪油,舀了一勺放锅里,等着猪油化了,放入蒜蓉,加上小白菜,几分钟就可以出锅。
腊肉也不难炒,二十分钟不到,菜算是都做好了。
白婉清打开盖子,鸡蛋羹已经可以了,撒上一点葱花,别提多好吃了。
看了一下饭,差不多了,于是把底下的柴火抽了一些出来,火小了,慢慢闷着等陆挚。
白婉清算是家属院做菜舍得放油的,加上前世一直在某音上学,厨艺那是没的说。
简单的三菜一汤,那是香的门口路过的都四处张望,看到是从陆家门缝里钻出来的,一个两个羡慕的不行。
这陆挚哪里找的天仙?长得好也就算了,还会做饭,关键还做的这么好吃,真的是好福气。
林匀的医院也下班了,回来的时候正好闻到,眼神有些复杂。
进来的陆挚见他跟个木头桩子一样的杵在哪里,眼睛盯着自家门。
门里有什么?有自家媳妇啊?顿时杀心都起来了。
陆挚走上前,故意撞上去,林匀就是个绣花枕头,被他这么一撞,差点跌倒在地。
他稳住身子,偏过头,眼神不善:“你干什么?”
陆挚冷笑,眼里都是蚀骨的寒意:“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你到底想要干嘛!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信不信我给你挖出来?”
陆挚这人霸道得很,自己的人,谁敢觊觎,他能挖到他祖坟去。
一个林家,他得罪得起。
林匀看着人破防,心里有些诡异的快感:“那你知道,我是她母亲定下的未婚夫吗!当年……”
陆挚简直想笑:“当年你娶了别个奸生女,让她难看,你的脸挺厚的,怎么不去研究防弹衣呢?”
林匀脸色一变,随即否认:“你知道什么,是我母亲……”
“咋…你母亲拖着你上去干别人?还生个崽种出来!子孙你都兜不住,装啥呢?显着你了?”
陆挚可不好惹,就是个混世魔王,一脚给林匀踢过去。
林匀躲闪不及,被踢个正着,疼得他捂着肚子直不起腰,眼神冰冷。
换作是别人,也许还会怕,可陆挚就是个鬼见愁。
“垃圾玩意儿,仔细你的眼睛,呸!老子……”
话还没说完,门打开,白婉清看着走道上的两人:“还不进来吃饭?在这干啥?”
陆挚讪笑,搓手:“媳妇,哪能麻烦你亲自出来了,嘿嘿嘿,我马上来!”
陆挚走上前,揽着白婉清,小气的不许林匀看一眼。
“少跟这种无关紧要的人浪费时间,一会儿饭菜都冷了,你闺女等着呢!”
白婉清从始至终,没看过林匀一眼,林匀几番欲言又止。
直到陆挚砰的一下关上门,他脸上立刻戴上痛苦面具。
“咳咳咳”这个陆挚下手真厉害,哼,不过是捡了他不要的二手货,瞧他给宝贝成什么样子。
就像白晚晚说的,白婉清在乡下,指不定和多少男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