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飞：“王姐，其他人都走了吗？”
    等何飞在空间里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再次返回院子里时刘解放他们已经离开，仓库前面也就只剩了姜厂长夫妇二人在打扫着地面了。
    王大姐：“哦！刚走没一会儿呢，你没碰到吗？”
    何飞：“没碰到，或许他们从另一条路走的吧！”
    王大姐：“你这么快就打完电话啦？”
    何飞：“是啊！幸亏我打的及时，要不猪就进肉联厂了。”
    听到何飞的话王大姐连忙问道：“怎么回事儿？”
    何飞：“大队里说是怕猪死了不值钱，也怕肉坏了，所以在我走之后第二天他们就把猪给装车上运过来了，说是今天晚上或者明天凌晨就能到这边了。我要是再晚打几个小时估计他们就把猪拉肉联厂门口了呢！”
    王大姐：“这还真是玄乎。”
    这时候何飞又是一记马屁送上：“呵呵！有福之人天都会帮，您两位都是有福之人，这不东西就有了吗！”
    王大姐：“瞧你说的，咱不搞封建迷信那一套啊！”
    这时好姜副厂长也插话道：“小何啊！那具体什么时候到啊？要不要我派车去拉呀？”
    何飞：“这个还没确定，不过明天上班前肯定就到了。等到了我先让他们卸在县城东南郊的那处院子里，这几天我就住在那边呢。您只要明天早上的时候安排车直接去拉就行。”
    姜副厂长：“这太好了，你可帮我解决大麻烦了！”
    王大姐也道：“就是，人家帮了你，你可不能亏待了小何。”
    闻言姜副厂长应道：“那是肯定的。”
    随后又对着何飞说道：“对了小何，这次你们准备用猪换钱呢？还是换其他的？”
    “要是能换些布回去那就太好了，村儿里现在好多孩子都还光着屁股跑呢！大人的衣服也是补丁落补丁，有些甚至都补好几层了。要是能再给些棉花那就更好了，这夏天还好说，尤其是到了冬天，好些人就只有单衣。”何飞想了想说道。
    听了何飞的回答姜副厂长有些为难的道：“这个，你要的少还行，多了的话也还是需要票的。”
    见姜副厂长如此何飞赶忙又说道：“残次布、碎布倒是也行，只要不要票。您也知道农村里的情况……”
    闻言姜副厂长有些歉意的道：“残次布倒是不用票，只不过最近这段时间积攒的大部分都让其他厂子当工人的福利品给定出去了，能给你的也十分有限。要不我先给你记着，等过段时间多了再给你送去？”
    听了姜厂长的话旁边的王大姐有些恼火的道：“人家就知道调配一下你怎么就不知道呢？要我说你就先把那些残次布匀一些给小何吧！那些工人怎么也比农村的条件好吧？他们也不在乎这一点半点的。”
    “我这都答应好了的，而且又不光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人家和老厂长、肖主任他们他也都打过招呼的。”可姜副厂长却是不容置疑的道。
    “那就不能少匀一点儿？人家小何可是给厂子弄了上千斤的肉呢？”王大姐又道。
    闻言姜副厂长顿了顿，说道；“这个，要不明天等把猪拉过去再说吧！我尽量给你争取。”
    见他如此何飞便知道希望不大，于是便劝道：“姜厂长您也不用太为难，要是不行我就等等，您可别因为这点事情和其他领导闹的不愉快了。”
    闻言王大姐有些歉意的道：“你瞧瞧人家，处处都为你考虑，你要是争取不到都对不起人家。”
    何飞：“王姐你太抬举我了。”
    随后他又问姜厂长道：“对了姜厂长，毛纺厂的布应该都是供应服装厂的吧？他们那边的碎布一般怎么处理？”
    听到何飞的话姜副厂长先是一愣，不过随后还是答道：“哦，大部分是供应服装厂，还有一部分是直接供应供销社的。至于服装厂的碎布…我记得他们好像都是烧火了，大部分则是拉到了发电厂那边。你问这个是……”
    何飞：“我想的是要是他们烧火还不如给我们呢！”
    听见何飞要这些碎布姜副厂长好奇的道：“你要那些碎布干嘛？做衣服剩下的基本也就是零碎了，大块的不是他们回收了就是工人捡回去补衣服了，至于那些小的除了烧火也干不了什么啊？”
    闻言何飞却是笑着道：“呵呵，我们可以装在衣服里当棉花用，那样至少也暖和点，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烧火嘛！那样也可以省些柴火。要是有大块儿的拼接一下没准儿还能给小孩子做个肚兜儿呢？”
    姜副厂长：“碎布做衣服恐怕光线就用不少呢吧？”
    见自己男人问个没完王大姐无奈道：“你怎么这么多话呢？人家要你就给弄呗！反正你们送布回来的时候也是空车。”
    何飞也连忙接话道：“如果实在不行我们花钱买也行。”
    姜副厂长：“花钱倒是不用，能帮他们处理碎布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要不他们也得派专门的司机拉去发电厂，光油钱、司机工资一个月也不少钱了。”
    王大姐：“那更好了，回头厂里再送布去的时候你就让司机帮忙拉几车回来呗！又废不了多少油，你就当还小何的人情了其他人也说不出来个啥！”
    姜副厂长考虑了一下道：“那行吧！正好明天要送一批布过去，到时候我和他们说一声。快的话估计三四天就能回来了。”
    说完他又对着何飞说道：“对了何飞，你在县城待几天啊？到时候你怎么弄回去呢？”
    王大姐：“你让司机送一趟不就行了，要不这么远你让小何咋弄回去？”
    闻言姜副厂长点点头道：“也是。”
    何飞见他点头这才说道：“我这如果顺利的话一两天吧，不过没事儿，到时候我再来就是了。”
    说完何飞又突发奇想的说道：“对了姜厂长，我看今天好多人都挺关心过节福利的事情，要不明天您安排拉猪的时候尽量赶在工人来上班的时间段儿吧？那样他们也就安心了，说不准工作也能更有干劲儿。”
    王大姐一听立马叫好，拍着巴掌道：“诶！我看行！要我说还是人家小何这脑子好使，要是你，说不准就好心办了坏事，要不就是替别人做了嫁衣。”
    闻言姜副厂长也是眼前一亮，说道：“行，就按你说的办，明天我就在大门口等着你们。”
    何飞一听他的话在心中叹道：这老姜不愧是做领导的啊！一点就通，看来这副厂长扶正只是早晚的事儿，
    现在必须和他搞好关系，以后说不准就能用上呢！
    “行，王姐、姜厂长，时间也不早了，您们忙着，我就先回去安排着了。”见事情已定何飞连忙告辞道。王姐夫妇：“好，那你路上慢点。”
    说完何飞便告别了二人往他们租的小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