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能够在小姨身上刷到属性，姜然觉得，可能是因为情绪的影响吧。
以至于一开始，他的话听起来阴阳怪气的，虽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小姨这毕竟是站在一个弱势的姿态，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就在想。
这也就是应了那句古话。
你要悄悄的发育，然后惊艳所有人！
他做到了。
虽然是两世为人，但是早已经不分彼此。
至少，用来让小姨为了当初的话，产生一些别样的心思，还是很出色的完成的。
诚然，以小姨的性格，也可能只是改变了一点。
但，这也就是一个好的开始。
他不再是那个人人可以踩一脚的码字工，是开局就遭遇三千万签约的跃文大佬。
这就是坚持的意义。
每一份坚持，都会有收获，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唱衰你的人，都会感受到一种反差。
姜然也没有什么扬眉吐气的感觉，到了他这个程度，还是不会那么没有度量的。
两人静静地喝着咖啡。
该聊的，刚刚都已经聊完了，不算是不欢而散，至少，姜然还愿意见她，还愿意看她的合同。
尽管过程有些不愉快，但是，整体来说还是好的，不影响什么感情。
但是还未等她说些什么，姜然就笑了笑道，“咖啡没了。”
“续上吧。”
“不了不了，刚喝完酒，就来喝咖啡了，过几天再说吧。”姜然笑着说道。
“那好吧，你家里现在都挺好的么，我听说，你爸妈最近都把工作辞了？”小姨微微的挑了挑眉说道。
既然挖不到人，她也就不用再强求了，而是收起来了合同，闲聊了起来。
“是的，辞了工作，我给他们买了一套房子居住着先。”
“你这本书不是这个月开的么，哪儿来的稿费？”小姨又是皱着眉头说道，“你该不会是......”
姜然眉梢一挑，该不会是什么？
“该不会是晚秦那本也卖了版权了吧？怪不得，你又捡起来写，真的是，隐藏的真深啊！”小姨轻轻的咂舌。
似乎在感叹着什么。
姜然张了张口，“......”
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晚秦那本说实话，就算卖了版权也卖不了几个钱的，那本书的前期质量，只能说是一般，还可以的那种程度。
比它强的历史书有一大堆，哪怕是同样写大秦的，这个成绩在跃文里，它都不算顶尖。
大秦还算是比较热门的一个朝代了。
写的人也不少。
至于说卖版权，这么高的价钱，除非是真人影视。
但是，真人影视的话，谁会买它，如果姜然是版权商，也得买比它排名靠前的秦朝书吧。
不过现在小姨既然有了猜测，姜然也不会反驳。
你说是就是吧，版权这东西，除非你爆出来稿费截图，不然的话，偷偷摸摸的发大财的太多了，谁也不知道。
不过想想。
姜然也很难解释这笔钱来自哪里。
如果真的有有心人来查的话，又不会查出来什么。
系统当初给的解释是，系统给与的金币都是合理合法的，属于无息贷款，可以追溯到国内的某家银行内的一个系统。
不怕查，倒是真的。
但是真的贷款成亿万富翁，姜然觉得，倒是也还不错的样子。
虽然欠着钱，但却没有时间限制。
这跟白给一样了，无息贷款只是个合理的解释而已。
不再纠结。
总之，最终的解释权归app所有，自然是它有着自己的一套说辞了，姜然听后，只能是说觉得很有道理，但又一头雾水。
“哎，真的是有天赋，我当初也是作者出身，写的一本灵异文，也顺利的签约，上架，大卖，然后畅销各种推，然后，第二本扑街，第三本扑街，第四本，第五本......”
“我觉得我的人生就是在大起大落落落落落......中度过的。”
小姨似乎很惆怅。
如果不是知道这行的怎么怎么不容易，她也会以为网文圈真的很好。
但是事实上，有些人赚得盆满钵满，但是他也曾经历过饭都吃不起的时间。
如果不是写文实在是写不下去了，谁会去愿意当编辑呢。
却也鼓励了一下姜然，“好好干吧，我觉得你现在的实力，一本接着一本起来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随后小姨起身，“我就先走了，这几天我来苏江有点事儿，等过后，我去看看你妈他们。”
“好。”姜然笑道，“小姨来的话，提前说一声就好，我不上班的话，会给您做一桌子菜的。”
最后一句被小姨选择性的忽略掉了，她怎么不知道姜然会做饭？
可能跟她姐一样，做出来的，仅限于能吃的程度。
但是前一句，却是把她的下巴都快惊掉了。
“什么？”小姨惊呼了一声说道，随后看到周边的人都是看了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马捂住了口，“你还上班？”
全职安安心心的写书不好吗？
上什么班？
“是啊，我在省剧院工作，这周六，在省剧院有演出，有时间的话，可以过来看一看。”姜然盛情的邀请道。
即便是我不跳槽过去，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嘛，你还可以来听我的戏嘛。
虽然姜然也知道这种挺不道德的，就像是某位老师的“今年下半年”一样，话锋一转，就宣传自己的票了。
但是，没办法，钱是真的香啊！
另外，毕竟是实在亲戚，就很合理。
“唱什么，苏剧嘛？”小姨疑惑的问道。
“不是苏剧，是昆曲。”姜然笑着道。
苏江市的三大剧种，大概就是苏剧，昆曲，和评弹了，不是说只有这三种，只是这三种最具有代表性意义。
“你还会唱昆曲？”小姨更是震惊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什么时候学的？”
“学的很晚的，刚跟尹航老师学过一出。”
小姨，“......”
作为一个苏江人，她对于尹航这个名字，是从小听到大的。
好嘛。
她现在总结出来了姜然的部分身份：戏曲演员，尹航老师亲授的那种。
网络文学写手：今年的新人王大概率是稳了，不过身份证下应该是还有别的书，倒是可惜了。
【叮......】
好嘛，一般，出色，完美，这只羊算是薅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