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便是阎解成,只是许大茂没有选择踢阎解成的 ** ,或踹断其腿,反而是一脸鄙夷地直视着他。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下手去踢你的要害吗?那是因为你的‘种子’早已被傻柱废掉了,哈哈哈哈哈!”许大茂狂笑不止,大声讥讽道。
阎解成根本无法聆听任何话语,只一心想要逃脱。当他正试图逃跑时,便被许大茂踹得四脚朝天。
紧接着,许大茂飞快冲向门口,将门紧紧锁住不仅拴上门栓更是再加上一道锁头彻底把门户关闭。
见此景,阎解放、阎解旷和棒梗吓得手脚冰冷,身体颤抖起来。
许大茂毫不迟疑地抓住了棒梗,用力掷向何雨水的怀里,并说:“雨水呀,把这个恩将仇报的东西留给你处理,将他变成一个终生不能生育的人。”
“好的!大哥!”何雨水目光中闪过一丝亮色,在棒梗惊恐不安之时用力踢向他的要害处,将其踢得痛苦难忍,惨叫连连。
何雨水还生怕一脚不足以废了棒梗的能力而想要进行多次攻击。无奈棒梗紧护住关键部位,全身蜷缩地满地翻滚不让其得逞。
“你们兄弟三个打算如何?”许大茂的目光转向阎解成三人。
“我们求您高抬贵手,大哥大茂。这事儿是我们父亲命令我们必须执行,若不从命,他就不再赡养我们并让我们离家出门,那我们必会活生生地饿死街头。”阎解旷边颤抖边哭泣诉说着。
他的话语也引起阎解放和阎解成的哭诉哀求。
他们三兄弟的确害怕,虽说并不是从未经历过斗争争斗,但相比起来那些与现在许大茂下手毫不留情,直接废人的狠招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既希望活着,那也好。那么由你们把棒梗固定住,并竭力踢打其要害。还要折断他的一腿。如果你不愿意,那我自己会将这些事情在你们身上施行的。”许大茂严肃地下令。
\"我们都照办!\" 阎解旷毫无犹豫,立即往前冲将棒梗一条腿按压住.
在看到阎解旷的行为之后,阎解放也立即跟上并把棒梗另一侧腿给控制住;面对这种情况,阎解成只能想到:总不能害别人却留下他自己吧。
带着这股决心,阎解成立即狠下心肠,直接对着棒梗的关键部分猛地一踢,使得棒梗立刻昏厥。接着他们三兄弟学起了许大茂的做法: 他们把棒梗的小腿放在板凳上面,阎解成用全力一脚将之打断。
“呃……!”当剧痛让他醒了过来之后,他立刻发出了一阵惨叫再度陷入失去意识的深渊中。
这时,秦淮茹正带着四合院的人来到许大茂家门口。当秦淮茹听到棒梗的惨叫声,脸色剧变,开始拼命地砸门,只是门被许大茂从里面锁住了,无论多大力都无法打开。
正当秦淮茹想要号召在场的人一起将门撞开的时候,许大茂开了锁并提着已经不省人事的棒梗走了出来。
秦淮茹看到棍梗的样子后,张口想要说话时,却被许大茂粗声吼住了:“给我闭嘴!”
“哪个敢吱一声,我立马让棒梗少个手指。”许大茂话一说完,便真的掰断了棒梗的手指,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响起。
“棍梗!”秦淮茹无法自制的大叫起来。
紧接着,只见许大茂面露残忍的笑容,再次发出两声脆响,又折断了棒梗的两指。这一系列惊骇的动作顿时让全场寂静一片,似乎只有风吹树叶之声回荡在庭院中。
许大茂冷冷说道,“刘光天,你去找警察局的人;刘光福,你到大街上去喊人;刘海中,你快到工厂找保卫科。告诉他们,一群歹人深夜撬开我屋的三个锁闯进来,意图 ** 并且还妄想侵犯我。”
听到命令,刘光天、刘光福二人立刻往外跑去。犹豫了一下,刘海中也随之离去。
易中海、一位年长的女性、一位耳不好的奶奶以及秦淮茹的面色大为改观。对于许大茂为何会这样嚣张并公然报案的胆量表示不解,深感疑惑。
易中海心中暗自嘀咕,许大茂会不会是恼怒过度想要玉石俱焚,还好自己足够慎重,没有参与过多,不然自己怕是有难了。
就在此刻,那位听障老奶奶还是没忍住问道。“那,大茂啊,你把何雨弄哪里去了?”
“我就打碎了他的命根子,确保他再无生育可能。又踹断了他一条腿。这都是你们心里的愿望吧。现在我帮你实现了。”
老人震惊得几欲倒下,不可思议地说,“你、你怎么敢……”
许大茂回答道: “怎么敢呢?我可知道你们是想要置我于死地的。我不该还手吗?天底下还有那么好欺负的事情?
而至于秦淮茹,别笑太早了—— 棒梗也跟何雨一样,但并非 ** 的。那是阎家兄弟下的手;还有那位女士,你应该要考虑再寻找一个老伴。他和你儿子一样也失去生育功能并且还少了一条腿。”
秦淮茹眼底涌起了深沉仇怨,目光狠厉,“许大茂你太过分了,我管你在不在理,我也一定要揭发你的不端行径。”
许大茂微微一笑,“哪来这么肯定的说我在外面乱搞的说法?”
\"我们都看见你和何雨水睡在同一张床上了。\"秦淮茹心头猛然生出不妙的预感,但仍咬紧牙根恨声道。
\"你在说什么呢?我和何雨水是夫妻,当然应该睡同一张床。\"许大茂理直气壮地说。
\"你胡言乱语!你的妻子应该是娄晓娥吧,不怕娄家来复仇,让你家满门抄斩吗?\"秦淮茹怒喊道。
\"我没有胡说八道。娄晓娥是我的前妻, 我们已经离婚。娄家也早已离家出走了, 如今如何报复我?我和雨水昨日领取的结婚证书,今天举办的宴会, 厂子里李处长、刘科长, 刘队长和郭主任都参加过。\"
\"连邻区的朱巡官们都出席过, 负责本街道的治安工作,张警官带着部属一起来赴宴。雨水,你给大家看看我们的结婚证书。\" 许大茂说道。
\"好的, 大茂哥哥。\"何雨水随即拿出了他们的结婚证书,将它举高让整个四合院中的众人查看。
易中海及一位阿姨目光交换后,心想,“完了。”
“我可怜的孩子……”聋阿嬷显然知道此事毫无理可站,立刻哭出声来。
秦淮茹则是彻底呆住。
\"即便这样, 你也没必要如此残酷下手,你这个狠心的人……老贾,东旭啊, 你尽快过来帮个忙,咱家全给许大茂欺负了。\"秦淮茹歇斯底里喊道。
很明显,秦淮茹此刻已经开始胡作非为,甚至使用已逝去的张氏来搬救兵。
\"不是我们动手教训的棒梗,是阎家那三兄弟打他的,善恶因果皆有人偿付。你要讨公道, 去找阎家好了。况且你们都想置我们于死地了,别说是弄残伤筋的打, 更重的手我也不必担心会惹什么后果的。“许大茂对此毫不在意。
这时候刘光天和派出所有人赶到了现场。
\"兄弟大茂,你怎么样了吗?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巡官带领六名警察赶到四合院后段。
那群人听见这句话时心中不由得一阵颤抖,因为他们认识大茂兄弟且看这口气还挺熟悉的样子——傻柱这下糟糕了。
接着许大茂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这胆子可够大的啊,竟敢行凶,抢劫和欺凌,先把他们都抓了。\"张巡官气愤道。
张巡官刚参加完喜宴便返回派出所值夜班,在熟睡之际被吵醒当然感到生气;一听说兄弟有麻烦,他迅速率领人过来帮忙。
接着张巡官的手下就把许大茂屋里被抓走的包括傻柱在内的众人,以及阎氏三兄弟和棒梗一起铐起来了。
三人商量了片刻,决定将受伤严重的棒梗、傻柱以及阎埠贵紧急送往医院救治,避免他们在途中发生任何意外;至于剩下的参与者,包括秦淮茹在内的一干人员,则一并押回了警署待查。
许大茂再度详细描述了事情经过。
“我们的主张,还是先把所有人带回机关审查。”张所长提出建议,并得到大家的一致赞同,这是因为在这一混乱场面中有许多不同工厂和社会成员卷入其中。
随即,秦淮茹悲恸难抑地说,“张所长、王主任,刘队长,求你们,棒梗受的是重伤……能不能先把他送到医院治疗?”
面对秦淮茹痛心疾首地恳求,大家决定先处理医疗问题。处理完紧急的医病需求后,其余的证人都被一同带往了派出所。
在接下来的过程中,许大茂与何雨水积极协助调查工作,但是他们都矢口否认了傻柱及其同党有任何合理动机入侵自己的家行凶或抢劫;阎解成等人坚持宣称他们此行是来抓现行的通奸者。
然而法律依据事实判决,不管他们的辩解有多强硬,都无法改变他们在被傻柱怂恿后闯入许大茂住处的事实。
即便此时法规尚不够完善,但也充分显示了一定的人性化和公正。无论后来法庭怎么宣判这些攻击许大茂住所的人,许大茂自己防卫的行为都被认为是没有差错的;这正反映出当时的司法标准,符合民众对于公正的看法,不同于后期的法律规定可能会视他的行动为伤害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