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问：“你俩感情现在到底如何？”

    李辰又叹气：“尚未步入婚姻围城，已有老夫老妻感觉。”

    陈文心想，耶，有意思，咋跟昨晚我和老妈聊天一个调调？

    ……

    下午，陈文来到南京路小饭馆。

    张娟一个人在一楼大堂收拾东西，见到自己的男人回来了，喜得她。

    陈文小声问：“你妈呢？”

    张娟指了指楼梯：“在楼上睡觉，一会起。”

    陈文又问：“阿旺呢？”

    张娟说：“羊城。”

    陈文嘿嘿笑：“有备用钥匙吗？我上家里等你。”

    张娟塞了一枚钥匙给男人：“我早点走，带饭菜给你。”

    陈文伸手摸摸张娟肚皮，有点形状了。

    张娟挺起小腹：“快五个月啦！”

    离开小饭馆，来到江中职工宿舍楼，钥匙解锁，进门关门。

    家里格局跟五一节张娟结婚差不多，各种囍字掉了几个，剩下的也褪色一层，婚被看上去也不再是全新，显然被套洗过几次。

    陈文脱了外衣外裤，躺床上抖开婚被，盖上睡觉。

    睡得真舒服。

    有种感觉，在唐瑾那边和张娟这里睡觉，精神上一点压力都没有，从来不做怪梦。

    听见钥匙解锁声的时候，已经是夜里7点半。

    张娟拎着两个打包盒，进门按开了灯，喊了声：“蚊子哥，你在睡觉啊，我吵醒你了。”

    陈文招招手：“睡够了，正好饿了。”

    张娟将餐盒放到小桌上，坐到床边，肚皮凑到男人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