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告诉安夏,才不会影响他的工作呢……实话实说的话,他若是因此影响了情绪,消极怠工了,我该如何是好。”
司郁苦恼地点着自己的左颊,真是一个烦心事。
燕裔之前以为司郁担心安枸的安危,结果是,担心安夏不能替她好好工作。
燕裔似乎懂了什么。
心情好了许多。
司郁一路上都在想怎么和安夏解释的事,车开到和协医院门口才想起来,哦该死的,她是被燕裔押着来查男科的。
祁东临早就在门口候着了。
看见燕裔和司郁过来立马迎了上去,
“裔爷。”
燕裔颔首把司郁往前送了送:“给孩子查个男科,人都准备好了吗?”
祁东临邪笑道:“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人直接进去了。”
司郁看着燕裔温柔一笑,转头面对祁东临的时候又格外冷戾。
祁东临那邪肆的笑容挂在唇角一僵。
好一个变色龙。
“小司郁你可别吓唬我嗯?”祁东临在她身边咬牙切齿。
magician的眼神杀伤力,祁东临说她第二,没人敢当第一。
实在是magician给他的阴影太大了。
他还记得magician给他一拳破了相。
那力道,是人可以拥有的么。
祁东临打了个寒颤,领人走向科室。
燕裔要陪着司郁进去,司郁死活闹着不要他看。
“你带我查男科就算了,你还要看!”
“我都答应你了,你别太过分,燕裔!”
“你是要把我的面子扔在地上随意践踏吗!燕裔你别太过分!”司郁握着拳头晃了晃,威胁似的,眼眶微红地朝燕裔吼道。
燕裔被她吼得一时之间真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周到。
把人抱进怀里好一顿哄,许她查完之后,去京城最好的饭馆吃好吃的去。
司郁这才收回了一身演技,收回了自己要落不落的眼泪,跟祁东临往检查室里走。
里面的医生都严阵以待地规矩站好,看见司郁进来,还谦恭地颔首挨个打了招呼。
司郁疑惑挑眉,问祁东临怎么回事。
祁东临:“你又不查,燕裔又要查,我叫这么多人来,还真就陪你写健康证明呗,当然是聊聊你的所学了。”
祁东临觉得自己真聪明,毕竟司郁不是学中药药剂的嘛,中医药专精,手术台上挽救燕裔性命。
聊一点这些不比单纯浪费时间强么。
司郁颔首,也觉得祁东临是有点脑子的。
祁东临把人领过去介绍了一下,自己就坐在一边凳子上刷手机。
“关于男性这方面……西医给出解释还有这些,对,司老师,您看,中医上面如何界定?”
“司老师,最近我自学中药方剂,这副方子根据男人肾阳虚的话,可行吗?”
三四十的医生站在她面前请教问题,给司郁都整不好意思了。
司郁看了看问题概要,道:“还是要分一点情况的奥,这个方子不是男人肾阳虚可用,是女人肾阴虚合适,还有这味药,你看……”
“这位…藏医生,我看你面色不太好,我给你把把脉看看?”司郁礼貌一问,看着另一个医生,看面相就有点肾虚。
虽然是男科的医生,但是难免有医者不自医的情况。
藏医生把手腕伸了出来,有几分殷切地问道:“司老师,您可以看出什么来吗?”
“藏医生熬夜太多,肾藏精其华在发,您脱发情况应该很严重吧?”
“确实,确实。”
“我也不敢妄然说什么我非常擅长的话,藏医生您可以试试这副方子,是我老师李明湾教授前些年从海外追回来的古方。”
“早先听说李明湾教授一意孤行在大家都不看好的情况下,跑出海外去追中药追古方,十分辛苦,真是,太谢谢了。”
“倒也不必客气,各位还有什么疑问吗?在我的知识范畴我很愿意给各位解答。”
“当然,当然,司老师您看……”
时长约一个小时的检查属实有些太长,门外的燕裔敲了敲门。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司老师是需要健康证明吗?”
“我给司老师写,我的字儿好看!”
“你小子,见缝插针。”
一个实习研究生过来给司郁用行楷写下了一份儿健康证明。
“司老师懂这么多,身体肯定没问题,白里透红,看着就很健康。”
“就是,就是。”
司郁没敢说,白可能是姨妈有点疼,红可能是聊到她的领域还是稍微有点激动,气血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