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冰燕说的那些话,霍天祺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不论她在哪里,他都要跟她在一起!
只听他蛮是深情地对她说道:“冰燕,我对你从未有过如此特别的感觉。今后,不论你在哪里,也不管你是不是这里的人,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可是,若是哪一天我突然间就回去了呢?”骆冰燕又忽而说了起来!那眼中,透着些许的忧伤。仿佛,这不是她所能决定的事情。而这,也的确如此!
然而,霍天祺还是十分坚定地说道:“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去找你!”
听着这话,骆冰燕不免感动极了!想来,这是她在这儿的一种缘分吧!既来之,则安之!而且,她对他也没有那么的讨厌!想起曾经和他经历的一些事,她也觉得自己的心里头暖暖的!
她终是点了点头,说道:“天祺,谢谢你!”说着,她不由得心怀感动,上前抱了抱他!
霍天祺感受着她的这一份即时而又温暖的怀抱,也轻轻地回抱了她!
在这一刻,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如此真实、贴心而又温暖的怀抱,这在他之前是没有的。而也就在此时,他们也决定了要好好的在一起。
翌日,他们继续乘着马车前往天虞国,途经安和镇。
在前往安和镇的路上,坐在马车内的他们不再是相对而坐,而是相互坐在了一起。偶尔,冰燕还会挽着天祺的胳膊,靠在他的肩头,细想着今后的事情。她也想好了,不论未来如何,只要在这儿一天,她就要好好的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时光。
许是这般下定了决心了吧,她的心境也变得开阔了许多。
到了安和镇,她们原想在此处找个客栈休息一晚。可奇怪的是,他们一路走着,却并未见到路上有什么人,好几处的门都紧闭着。
骆冰燕看了看此处,不禁问了起来:“奇怪,这里怎么这么安静啊?!”
霍天祺对此也有些疑问。以他之前的了解,这里原是十分热闹的,各种杂耍、美食和玩乐都有。可如今这般模样,却也是让他大吃一惊。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我们继续往前看看,先看看附近有什么人吧,兴许他们知道些什么。”
骆冰燕想了想,也觉得只有这样了,便点了点头。
约莫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他们终于在一处小巷子里看到了一户人家。这户人家的宅子约莫有50多平方米,周围还有一些破旧的砖瓦和花树,想来是许久未打理了。
骆冰燕率先从马车上下来,霍天祺紧跟其后。
那正在门外打扫的人看了看从马车上下来的人,眼中透着些许的好奇和不解,许是在想这时候怎么会还有人来这个镇里。
骆冰燕瞧着面前打扫的人,身穿粗布衣,脸上长着许多皱纹和白发,就连手上也是长了不少的茧子。许是心里头有些疼惜百姓们的的一番辛劳吧,她便上前关切地问道:“老人家,就你一人在家吗?”
“是啊,姑娘!”老人家说着这话,随即又看了看面前的两个人和那一辆马车,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怎么会来这个镇呢?!”
霍天祺见他问着,如实说道:“哦,我们办事经过这里来着。”说着,他随即又说道:“对了,老人家,这个镇以前都还挺热闹的,怎么这会儿变得这么的破旧了?而且,这一路过来,也没看到什么人。”
老人家听着这话,不免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二位有所不知啊!我们这儿原本也是很热闹的!突然有一天,不知从哪里来的人,不仅把我们这镇上的人给带走了,还将这里给洗劫了一空!”
说到这里,他又继而长叹了一口气,说道:“眼下,我们镇上只剩下老弱病残之人。我们担心那些人还会再来,也就比较少出门了,免得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听着这些,骆冰燕很是生气,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一想到那些人做的行径,她就觉得那帮人的做法实在是太可恨、太可气了!
只听她说道:“他们如此的丧心病狂,简直不是人!”
霍天祺自也是十分的生气,想他堂堂的一国将军,竟然不知这里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情。不然,他自是不会放任这些事情不管的。
可一时之气并不能解决问题。于是,他便调整了一番心绪,说道:“老人家,你有看清那些人长什么样吗?”
老人家想了想,便将那些人的样貌特征都悉数跟他们说了起来。
骆冰燕和霍天祺两人耐心地听着,并将他们的那些样貌特征都给记了下来。
霍天祺根据老人家所说的那些人的特点,在脑海中想了一番,便在一旁说了起来:“他们,该不会是天虞国的人吧?!”
“天虞国的人?!”骆冰燕讶异地说着,随即看向了一旁的他,似是在想他是怎么猜出来的,并在想这话的准确性。
那霍天祺倒也猜出来了她话语中的不解,便又继续说道:“是的!天虞国的人近来一直在扩充自己的势力!再加上之前失去了自己的领土,便更是如此了!”
说到这里,他不免停顿了一下,并又继续说道:“而且,我刚听老人家的描述,他们的身上还带着虞国的令牌、穿着虞国的服装,便更加确认了我刚才的想法。”
骆冰燕听着,不免点了点头,说道:“那看来,是天虞国的人了!”说着,她又气哄哄地补充了一句:“这天虞国的人实在太可恨了!竟能干出这事儿来,还有没有王法了?!”说着,她不由得又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似是想要将他们给暴打一顿!
霍天祺也看出了她的这一番生气的模样,自是暗暗地记下了他们的这一笔账!
那老人家听了,更是气急,说道:“哎!这世道就是这个样子更别提那些所谓的王法了!”说着,他又长叹起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