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党:“我就是乱党,别听大更的,他才不是玩意儿呢!你们也不好好想想,什么是大更?他一人,叫个大更,人和更碰到一起,是个嘛玩意儿?”
哄笑如雷。慕容更脸红到脖子根,抓住乱党就推倒在地:“你放屁!狗臭屁!”
稀饭拉住慕容更,说:“没脑子的蠢货,才会说我窝囊。一天两顿,都有水喝,比我还稀,你离得开?”
古今拍手叫好,跳了起来:“都坐下,都坐下,就地坐下。先给我弄个外号,震撼一点儿的,大家随便说,有大便、稀饭、乱党在前面顶着,我不会生气!”
七十二个人围成了一大圈儿,除了古今,都笑哈哈坐了下来。
吕布:“你叫女乱党,或者,叫个女贼,比较合适。”
古响铃:“大将军,怎么能这样?我们殿下叫个女贼,怎么跟百姓交代?”
乱党:“我看很好,总比我这乱党的罪小一些吧?要死也是我先死,且轮不到杀女贼呢。对不对?”
古今:“还不如叫匪首呢,好歹也是个大人物。我这人,不甘平庸,喜欢玩儿大的。”
全体鼓掌通过。
古今:“古今打叠打叠,先放着了,以后,我匪首,叫错了,窝心脚伺候!”
掌声再次响起来。
胡灵起身:“我们一起喊三声,预备——起!”山呼海啸一般的三声“匪首——”,声嘶力竭的三声“哎!”
几十个外号,用了整整俩时辰。龙敬天得了个小胖,朱怀烈得了个生瓜,阳在得了个大傻,古响铃得了个没用,朱怀音得了个随便……总之,古今带了个坏头,所有人都不再往正面想了,怎么不堪加自残就怎么来。
名字都取好了,古今站起来,朝徐通扬鞠躬:“徐头,在你的率领下,我们都得了特别不堪的名号,你徐头,到了我这里,就匪首了。也没别的,我们也不赖着你们华夏队,这么坏的名号,你们总得给我们一间房,让我们好好坐着,反省反省吧?先说好了,一会儿就走,不会睡在这里让你们华夏队坐蜡。小胖生瓜大傻,你仨说,对不对?”
三人齐声:“匪首万岁!”
徐通扬看着胡灵笑,点头。
胡灵:“咱们先说好了,进房间以后,不许乱翻乱动,半个时辰,必须出来,回去睡觉。”
古今:“太好了!谢谢徐头和太后!”
门本来就全都不锁,进去一个,看见有人住着,就再选一个。
洗完澡,一个个笑眯眯而去。
华夏队都坐在院子里看,走完以后,乱党开口:“徐头,这会是谁的主意?四家不是水火不容吗?”
胡灵:“只有匪首有这个能耐,就是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这么接地气。”
崔一:“今天挨骂了。这个人,太厉害了,我们不得不防。三年以后,她是咱们劲敌。”
吕布:“就她?谁敢骂她?苑先生?”
徐通扬:“你们几个怎么不说话?怎么看匪首?”
蓝二:“光一个匪首,就够吓人的了。她不取徐头而代之,必定性命相搏。何况,她还说徐头偷她家棍子了。徐头,你真动过她家什么通天棍?”
徐通扬:“不是从她祖孙手里得来的。到了我手里三四天以后,他们偶然看到我,就要夺走,我不想给,她就说想摸摸,摸过了,走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摸,就出了些意外。我们分开以后,再见匪首,就是入学三太那一天了。棍子,我也给弄丢了,至今不知去向。如果棍子还在我手里,嗨,这几个月,我也不会吃那么多亏。”
梅三:“真的是执明国的镇国之宝?”
徐通扬:“肯定是。要不,他们祖孙俩也不会撂下国家不顾,偷偷跑出来找。”
稀饭:“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这么好的玩儿意,到了手里,又给丢了,白白高兴了一场,还落得原主死缠烂打。”
梅大:“已经不是他们执明国的国宝了,转了几次手,在谁手里,谁就是真正的主子。镇国之宝,她自己怎么不看好?自己都漫不经心,弄丢了,好意思伸手去要?”
慕容更:“说得好!我要有这么一根镇国之宝,一天到晚插到裤腰里,怎么会丢?”
稀饭:“你连个国都没有,要镇国之宝干什么?你拿着,只能当叫花子去。插裤裆里,谁给你剩饭剩菜?跟自己的嘴过不去?”
乱党:“起名字的时候,就知道你的胸怀和理想了,所以,大名稀饭。就没想着吃稠的,稀饭就行。”
徐通扬:“得了,睡吧,明天,苑先生还不知道怎么折磨我们呢。”无意间,看了崔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