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加文把轮胎扔到地上,乖乖举起双手抱头,蹲下身子。阮黄玉也在同一时间,迅速双手抱头蹲下。我也赶紧扔下轮胎,迅速打开针孔摄像头,用同样的姿势蹲下。阮黄玉和黎加文长期在这边混,他们应该很了解这些人民军边防部队,如果稍微迟疑不定,边防军人的子弹毫不犹豫的会击穿他们的身体。
一个边防军用枪口指着我,黑洞洞的ak47枪口,令人不寒而栗。他肯定看出来了,阮黄玉和黎加文是越南人,浑身还没有干透的我是偷渡者。另一个荷枪实弹的边防军人,用脚踢了一下我扔地上的轮胎,感觉不对劲,他皱了一下眉,把ak47挎在肩膀上,蹲下身捡起轮胎,随手晃动了几下,轮胎内壁发出撞击声。他拔出匕首,一刀扎破轮胎,顺势一划拉,一条二十多公分长的口子,令轮胎瞬间泄了气。他用手从口子里伸进轮胎,掏出一包冰毒。他马上用越南语对驾驶室里的人喊道:“报告班长,从偷渡客携带汽车轮胎里面发现冰毒!”
那个班长也用越南语吩咐道:“先把他们三个人铐起来!”
如果铐起来,想逃脱就比较麻烦。如果动手,我能瞬间解决掉这两个边防军人,但是驾驶室班长的子弹,毫无疑问的会击穿我的身体。来不及思考,我瞬间凝聚精神力,一个拳头大小的精神禁锢,攻击到驾驶室里的班长,班长瞬间呆若木鸡,保持着先前的动作。拿着手铐的边防军人,正移步来铐我,我用从敦峰那里学来的格斗术,反过身后的手,瞬间一个转身,一掌砍晕了想铐我的边防军人。这只是在一秒钟之内,另一个边防军人,刚反应过来准备朝着我扣动扳机,我飞起一腿踢在他手腕上,只听见“咔嚓”一声,他的手腕脱臼了。我瞬间反转到他身后,也一掌砍晕了这个边防军。我迅速跑到军用吉普车窗边,也一掌砍晕了在精神禁锢中还没有醒来的边防军班长。班长旁边竟然还有一把ak47,我顺手抄起了这把枪和一个备用弹夹。把枪斜挎肩膀上。我把另外两个边防军人的ak47也斜挎肩膀上,把他们的两个备用弹夹也顺手拿了。
整个过程五秒钟,如行云流水,看得阮黄玉和黎加文没有缓过劲来。
我把边防军人掏出来的一袋冰毒,塞回蔫气儿的汽车橡胶轮胎里,把三个备用弹夹也塞轮胎里面。把划破轮胎这个边防军人军靴上的鞋带解下一条,绑在轮胎划破处,像小时候背书包一样把轮胎斜挎在另外一边肩膀上。我把黎加文身前地上的轮胎捡起挎手腕上的时候,他们两个才从愣神中惊醒过来。平时很少说话的黎加文用中文说道:“阿俊,你是超人吗?”
阮黄玉用中文说道:“阿俊,你太厉害了,你就是我的偶像!”
我说道:“举手之劳,咱们赶紧走吧!等一下别的边防军过来,咱们走不掉了!”
阮黄玉和黎加文赶紧起身,走向摩托车。这次依然是阮黄玉骑车,但是由黎加文坐中间,而我坐在后面。我又关掉针孔摄像头,减少无效拍摄。幸亏阮黄玉和黎加文都比较瘦,我坐后面比刚才挤中间稍微好一点,只是摩托车后面有一部分是裸钢管架,上面没有坐垫,在颠簸的泥土马路上太硌屁股。
刚才摩托车还没有熄火,阮黄玉驾驶着摩托车,我们迅速离开了现场。
摩托车骑行十几分钟后,经过越南老街。月色中的越南老街,依然能看出战争后的残破不堪,一片萧条。街道两旁是不规则的破旧房屋,坑坑洼洼的道路令摩托车后座的我屁股更加硌得慌。
摩托车在夜里急行,跑了两个多小时,一百多公里,到了安沛市的一个农家院里。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我们下了摩托车,我的双腿有点发麻,我活动了几下腿脚,揉了揉硌疼的屁股。
这个农家大院,应该是他们在安沛市的一个窝点。农家大院主人是一个年龄三十多岁的越南男子,和阮黄玉黎加文一样有典型的越南人特征,又矮又瘦,高颌骨,凹陷的眼眶,黝黑的肌肤。农家大院的女主人,却截然相反,年龄二十七八岁,不但肤白貌美,而且有一双明亮迷人的大眼睛,半裸露的肌肤,不禁令人想入非非。我心中想,这真是一个奇葩的国度,男女长相差异竟然如此之大!
男主人喊道:“玉哥、文哥,快点进屋吃宵夜,我收到文哥的信息,早就叫诗雨做好宵夜等着你们了!”
漂亮女主人微微施礼,温柔的喊道:“玉哥,文哥,快请屋里坐!”说完对着我微笑点头。
这两口子不会说中文,说的越南语,所以没有给我打招呼,只是向我微笑点头示意。这时候阮黄玉用中文对我说:“阿俊,你会说越南话吗?”
我摇摇头,说道:“我刚到金平县,就被派往你们这里来送货,对你们越南语一窍不通!”我在通过培训的时候,越南语还进行过考核,只是我没有通过考核,但是基本的对话我都能够听懂。我装作不懂越南语,更有利于我观察他们。
阮黄玉用中文介绍道:“这位是高兰志,那位是他老婆胡思雨。他们是我们在这个城市的联络员。”
我也向高兰志和胡思雨点头示意。我们进屋后,我放下身上的两个轮胎,但是三挺ak47依然挂在我身上。在他们的敬仰目光中,我们一边吃宵夜,阮黄玉一边给高兰志和胡思雨讲述遇见人民军的经过。
吃完饭后,高兰志带我到浴室洗浴,我依然背着三把枪进了浴室。因为我是初次接触他们,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每当想起吸水烟的陈怀德,他那老狐狸一样的眼神,就令人心中不安。所以我目前的状况,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我洗漱完之后,看见阮黄玉、黎加文、高兰志三个人,都手抱一个椰子,在含着吸管,痛快的吸着椰汁。看见我从浴室出来,胡思雨拿着一个插着吸管的椰子,温柔的笑着递给我。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吸着椰汁。一股清淡的清香味,顺着口腔流入胃里。我还是第一次这样吸椰汁,因为老家根本没有这种椰子卖,后来在北京打工,超市里偶尔卖新鲜椰子,但是我从来没有买过。
吸完椰汁后,胡思雨安排我到最边上一个房间休息,看见我进屋后,她温柔的微笑着,轻轻帮我关上了门。我把身上三挺ak47取下,试着把这三挺ak47移送到狐族世界,可是却失败了。因为一挺带弹夹的ak47,重达4.79公斤,我目前只能移送一公斤的物品。我只有把弹夹拆下来,把弹夹分次移进了狐族世界,放在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没有弹夹的枪,我也不怕被别人拿去。破轮胎里还有三个弹夹,我要找机会移送到狐族世界里。我把枪放到床头柜上,躺在床上准备睡觉。这一路奔波,太疲倦了。我刚要睡着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到小腹处一团火,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性渴望。
我赶紧运功抵御这股性冲动,隐隐约约听见他们几个人正在用越南语聊天。我马上释放一点精神力出去,清清楚楚听见了他们四个人的谈话。高兰志说道:“诗雨,你在椰子里放的春药,应该要起反应了吧?”
难怪我刚才莫名的性冲动,原来给我下了药!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胡诗雨回答高兰志道:“应该要起反应了,看他那么壮实,我加大了一半的用量。他身体强壮,我们四个人加起来也不一定能绑住他,要让他多反应一会儿,到时候我进去收拾他。”
阮黄玉说道:“可惜没有安眠药,有安眠药,让他睡着了,我们就能够绑他了!”
黎加文说道:“德哥请求我们把他干掉,说他想去金三角,肯定没有安好心,有可能会破坏他的事业,这种人不能留。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把他干掉!”
阮黄玉说道:“你傻啊?他武力值那么高,三个荷枪实弹的大兵,五秒钟之内,被他全部打晕,我们几个人,还不够他塞牙缝!所以只能智取!况且,他的器官,肯定能卖一个好价钱!心肝脾肺肾,都是钱啊!他就相当于行走的五十万美金!虽然平时我们只做黄赌毒,现在有这种贩卖人体器官的生意,也接触一下,这是暴利啊!比贩毒强多了!”
我一听他们的谈话,吓出一身冷汗!人心难测,太险恶了吧!这个陈怀德,我和他素昧平生,初次见面,而且还是老乡,还有章闻彬的拜托,没想到他竟然想要我的命!真他妈的心狠手辣!滥杀无辜!更可怕的是这些越南人,我帮他们逃脱边防军的制裁,他们竟然想卖我的器官!说我是行走的五十万美金!幸亏他们没有迷药,只有春药,否则我这次就在劫难逃!
即使是春药,但是药量过大,我运功根本抵御不住药效的发作。此刻我已经要失去理智了,目眦欲裂,浑身燥热难受,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心痒难耐。
这时候房间门突然打开了,刚沐浴完,半裸的胡思雨,风骚的走进我房间,关上了房门。她来到了我的床前,看见我药力发着的痛苦样子,微笑着脱下了她自己的衣衫。
她那诱人的胴体,凹凸有致的身材,性感狐媚的样子,顿时令我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扑向迎来的她。整个过程发出巨大的噪音。房间外三个人,已经准备好了铁链,一直在房间外面等待着绑我的机会。
我在药力作用下像野兽一样,两个多小时,身下的胡思雨,早就从最初的兴奋满足到疲惫不堪,我也从汗水挥发中恢复了一丝理智。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恐怕胡思雨会被我这样给弄死了。
于是我利用心中的一丝清明,同时练起了功,没想到这样练功,效果出奇的好。不但轻松抵御了春药的药效,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功力又有了进步。
大概在三个半小时以后,终于练功完毕,我躺在依然紧紧抱住我的胡思雨身边。原本非常疲惫不堪的她,在我练功过程中,她竟然也受益匪浅,现在精神抖擞,白里透红的脸蛋愈发的漂亮迷人。
一直守在门外三个半小时的三个人,听见屋里没有了动静,终于鼓起勇气,拿着铁链和锁走到了床前。这时候胡思雨才想起来自己的任务,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我,眼神复杂,仿佛有些不舍的眼神。我应该是令她终生难忘的男人!此刻高兰志双眼通红,跑到床前,用力一巴掌,打在胡思雨脸上,胡思雨脸上顿时起了五条手指印。他打完后骂道:“胡思雨,你这个骚货,竟然趁机享受,给老子戴绿帽子!”
阮黄玉说道:“兰志息怒,思雨肯定有她的苦衷,阿俊此人,并不是一般人!思雨牺牲自己清白,给我们制造绑阿俊的机会,你应该感谢她的伟大!咱们绑人要紧!”
这时候高兰志才反应过来,绑我的事情最重要。这时候,挨打的胡思雨,裹着被单起身离开了房间。
阮黄玉、黎加文、高兰志三个人,拿着铁链站在床前,呆呆的看着我,不敢动手。因为我的眼睛盯着他们三个人!
黎加文说道:“玉哥,志弟,别怕啊!他喝了那么多药,折腾了三个半小时,肯定早就浑身无力了,咱们赶紧绑他啊!快点动手,这是五十万美金啊!”
在黎加文的催促之下,他们三个人终于动手,拿着铁链,向躺在床上的我扑过来。
还没有等他们扑到我身上,早就蓄势待发的我,瞬间甩出精神禁锢,他们三个人像傻子一样倒在了床上。我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裤子,这时候已经早上六点多了。我用他们的铁链,把他们三个人绑了起来。